稀薄的光色透過落地窗,靜靜地灑入精緻的鴛鴦大床。
喬知漾被吻得呼吸亂成一團,蒙上層疊疊薄霧的雙眸如同喝醉般陷於無法清醒的迷離。
所有感官都像是失去了平衡的支點。只能搖搖晃晃地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寶貝,說你愛我,嗯?」
岑晝似疾風驟雨般掌控著,又犯規地溫柔誘哄著她,要她親口說出自己最想要聽到的情話。
「愛.....愛你。」
喬知漾眼裡的霧氣越來越濃,像是變成雲層,在空中漫無目的地漂浮著。
「寶貝愛誰?」
掌控強勢的男人也懂得循序漸進這個道理。
他邊拿捏著她的弱點,邊遊刃有餘地攻占著,腹黑又耐心地等她逐漸淪陷投降。
壞得要命。
喬知漾抿著愈發鮮艷的紅唇,從喉間來的聲音也越發嬌軟動人,「阿岑.....」
「錯了。」
岑晝低沉笑了一聲,像提醒,「乖,再好好想一想。」
女孩有了哭腔,「.....三哥。」
「回答又錯了。」
腹黑的男人像個優秀的教導者,懂得及時給予獎勵。
他低頭親了親她,循循善誘,「夫人這麼聰明,一定能想到正確的答案對不對?」
似受到了鼓舞,喬知漾眼睫顫了顫,「是,是老公.....」
岑晝勾了勾唇。
握著她,熱息盤旋,再次攻陷她的理智,「那再完整說一次,寶貝愛誰?」
「愛你,最愛你了,阿岑,老公——」
本以為他聽到正確的答覆會收斂,不再行兇。
不料,暈眩的意識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
就被他的更瘋,更放肆徹底迷失了方向,思緒被揉碎。
「嗚嗚嗚我討厭你。」
在女孩的嗚啜中,岑晝吻得火烈兇狠,幽邃的眼底都是毫不遮掩的洶湧可怖的渴色,「嗯,我最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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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過後,蜜月旅行也該提上日程了。
像是有一個神奇的探測器。
有著MAX級別的戀愛腦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總是很快就能捕捉到自家親親老婆的喜好。
比如上次,通過視頻平台,就觀察到她的觀看記錄全都是雪山旅遊紀錄片。
就立刻各種攻略工作,一等她有時間,就立刻帶她登上飛機,滿足了她想要看雪山的心愿。
由於上次鬧得太兇。
被踹去書房一個人睡覺的某位戀愛腦岑總可憐兮兮地抱著枕頭站在門口。
在臨走前,偷偷豎起的兩隻耳朵就偷聽到她跟岑今歡聊天,說蜜月旅遊想去看極光。
就立刻二話不說,如同個百分百的爹系老公,認真又利索地準備好各種攻略工作,包括幫她收拾行李。
而小姑娘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後牽著他的手,安心享受旅程就可以了。
至於公司事務?
沉浸於要跟親親老婆度蜜月的戀愛腦岑總,只輕描淡寫留下一句:有事請找徐特助。
背負一切的徐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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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蘭是著名觀賞極光的旅遊勝地。
因為靠近北極圈,所以那邊僅有一個小時的白晝時間。
雖然一眼望去都是群山和松樹,看似荒涼。
但頭頂上整片夜空繁星環繞,浩瀚龐大,帶來了極其強烈的視覺震撼。
「夫人還在生氣嗎?」
回到酒店,岑晝望著背對著他,正在在行李箱搗鼓著的小姑娘,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是我不對,我不該這麼過分。」
他走上前,臉上完全沒有因為女孩不理他而被拂了面子生氣,輕勾著她的腰間,溫柔細哄,「不生氣了寶貝,好不好?」
背對著他的喬知漾唇角彎了彎,眼底滑過一抹狡黠。
其實她早就不生氣了。
只是不想太便宜他。
「你別抱我這麼緊,我還沒原諒你呢。」
喬知漾故作不滿地哼了哼,「除非你給我穿上它,我就考慮要不要原諒你。」
話音一落,她從行李箱掏出她早已準備好的男士戰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