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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順勢而為,遵從本心

2024-08-12 15:22:03 作者: 蘭十七
  元原又小住了兩日,京中來的人催得緊,說是太后念著他,讓他趕緊回去,雖是諸多不舍,元原還是告別了柳喜喜,回京中去了。

  送走了元原,柳喜喜拿著元原贈她的香包回到了院子,剛進院門,就見姜諳坐在一條長椅上,背靠著海棠花樹,抬頭仰望著那一簇簇青翠的綠葉出神,就好似一幅水墨丹青,他的眉眼是那樣的柔和,他的神色是那樣的恬淡。

  幾日未見,他更清瘦了。

  柳喜喜知道自己這幾日的冷處理對他實在不公平,可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自己具體在惱什麼怒什麼,明明很想知道姜諳的消息,鳴秋來報時,她又鐵青著臉仿佛一點都不在意。

  說到底,她並不是柳禧禧,姜諳喜歡的是柳禧禧,並非是她,而她也沒有繼承柳禧禧對姜諳的那份情感,她害怕就這樣任由錯誤走下去會傷害到姜諳,可是鳴秋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她不能有任何的猶豫了。

  柳喜喜走過去,在姜諳身旁坐下。

  「對不起,我這幾日太忙了。」感情問題處理不了,網絡渣人口頭語倒讓柳喜喜學得活靈活現。

  「喜喜。」姜諳看向她,「你為何總向我道歉,你又做錯了什麼?」

  「我……」柳喜喜捏得手中的香包變了形。

  姜諳看了眼香包,笑道,「莫辜負了昭平郡主的心意。」

  「他只是個孩子。」柳喜喜強調道。

  「我知道。」姜諳從柳喜喜手中拿過香包,一點點將她捏皺的地方理平。

  柳喜喜真的不想看到姜諳這般落寞的模樣,她拉住他的手握起,慎重說道,「成親吧,我們成親吧。」

  「是為了那日的事負責嗎?」姜諳抬眸望著她,晶瑩的目光,好似含著淚。

  柳喜喜搖頭,這幾日的冷靜足夠她做出決定,不管她是柳禧禧還是柳喜喜,她都不想看到姜諳死,她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左胸,「你摸我的心跳,若是騙你,我還能如此平靜嗎?」

  姜諳拿起她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胸口,「你騙了我。」

  他的心跳,快得像一匹奔騰野馬。

  柳喜喜愣住,姜諳的眼淚無聲地落了下來,「喜喜,你真的不必介懷,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等病好了我就離開,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困擾。」

  「不!」柳喜喜拒絕。

  他絕對不似他所表現出來的這般雲淡風輕。

  柳喜喜伸出胳膊橫在姜諳面前,「你咬我一口吧。」

  之前被咬留下的疤痕還留在上面。

  「喜喜?」姜諳不解。

  柳喜喜道,「你咬痛了我,我的心就不疼了。我不想騙你,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記了,我只記住了現在你,整日憂鬱的你。我知道你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以前的我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我已經無法得知,但現在的我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我十分清楚。姜諳,好好愛自己,我也會好好愛你,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同我一起走向未來。」

  姜諳愣愣地望著柳喜喜不言語。

  柳喜喜笑得如陽光明媚,「我希望我們以後的每一天,都可以坐在這樣簡單的長椅上,肩靠肩,頭靠頭,白頭偕老,至死不渝。」

  「白頭偕老,至死不渝。」姜諳默念。

  柳喜喜想,姜諳雖然不是她的理想型,但他需要她。

  他就像一個易碎的琉璃,需要呵護,可他又不善於表達自己,總是把話都悶在心,性格那麼彆扭,除了她還有誰能讓他敞開心扉?

  她並不是什麼聖母,她只是知道兩人的感情是可以培養的,若當真不適合,她也會好好的結束,而不是草草的撇去自己的責任。

  之前是出於愧疚補償的心態,兩人沒有好好的交流過,既然要在一起,不能只她一人努力,他也得努力才行。

  姜諳的身體經過鳴秋的調理已無大礙,也正如鳴秋所料想的一般,姜諳體內的東西隨著他情緒的穩定,消失得無影無蹤。

  鳴秋嘖嘖稱奇,將病狀一一記了下來,繼續查找醫書,柳喜喜則拉著姜諳東奔西跑,著手準備成親的東西。

  三媒六聘,該有的禮數,一樣不少,規格亦是按一字王王妃的標準準備,禮服選的最好的天香緞,請的是通州最有名的繡匠量身定做,因這是最要緊的,工期也是最長的,所以最先確認,其他的再逐一安排。


  在金鋪里,柳喜喜拿著首飾在姜諳的頭上比量,總覺得小家子氣兒,雖說姜諳瘦弱,可個子是要比柳喜喜高半個頭的,膚色略尋常男子要黑些,手也沒有那麼細嫩,一瞧就知道幼時沒少幹活。

  「掌柜,就沒有更好的了嗎?」柳喜喜不滿意地將首飾遞迴給掌柜。

  掌柜無奈道,「閒王,你這眼光也太高了,這件首飾已經是本店最好的藏品了,若還是瞧不上,小的也沒有辦法了。」

  姜諳在一旁道,「喜喜,就這件吧。」

  柳喜喜重新拿起首飾,繼續打量,搖了搖頭,遞還給掌柜,問道,「掌柜的,我若畫些圖樣,你可能按照圖樣將首飾打出來啊?」

  掌柜道,「當然可以,閒王放心,保證和圖樣一模一樣。」

  「好,筆墨伺候。」柳喜喜微挑眉頭。

  柳喜喜雖不善用毛筆寫字,但畫起畫來,還是挺像那麼一回事,她這邊動靜不小,引得金鋪中的其他人也駐足觀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也漸漸有了些不尋常的聲音。

  「看到了沒,就是那個小狐狸精勾引閒王不成,偷偷下藥,真是不要的東西。」

  「聽說兩人已經住到一塊行了夫妻之實。」

  「小狐狸精出身微寒,一看就上不了台面。」

  「咬著閒王這根高枝不肯松,想要山雞變鳳凰,我呸……」

  風言風語的話頭全是圍著姜諳羞辱,他垂著頭,臉色極是難看。

  柳喜喜那是能忍的脾氣?筆一擱,罵道,「你們是屬公雞的嗎?一大早沒事在這咯咯地叫個不停,當我是聾子啊?擱宮斗劇里活不過一集的炮灰,渾身上下只發育了根舌頭,聽風就是雨,就你們這智商,絕對適合晚上數月亮,白天數太陽。要不因為我是守法愛民的好王爺,非得治你們一個衝撞之罪,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們亂嚼舌根,舌頭全給拔了泡酒,趕緊給我滾。」

  幾個嚼舌根的人被柳喜喜一頓妙語連珠的輸出,嚇得扔下東西就跑了。

  柳喜喜回過頭來,見姜諳掩嘴偷笑,亦是忍不住會心一笑,道,「你同我在一起,以後還會遇到更多的困難,害怕嗎?」

  姜諳搖搖頭,「喜喜位高權重,都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語,我等卑微男子又怎會放在心上。」

  「你這想法不對!這與身份地位無關。」柳喜喜糾正道,「像他們那種烏合之眾,忍一時得寸進尺,退一步蹬鼻子上臉,原諒他們是老天的事,我們只需順勢而為,遵從本心,看他們不爽,就干他們丫的。」

  「好。」姜諳淡笑地點了點頭,臉頰微紅。

  柳喜喜將畫好的圖樣交給掌柜,並交待好製作工藝,定好工期,隨後兩人領著家奴繼續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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