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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作育人才,大公無類

2024-08-12 15:24:06 作者: 蘭十七
  對付無賴最好的法子是比無賴更無賴。

  柳喜喜、姜諳、姜素晚三人一離開,琴棋書畫四人就叫來了幾名侍衛,將丁莊綁了起來。

  他們在木棍上纏上厚厚的棉布,動起手來,沒有一個手軟的,打得丁莊哇哇大叫。

  「你們幹什麼打我?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道我是什麼人,可知道我女婿是什麼人?」

  「你是什麼人?混人唄,要不是知春姐姐昨日忙到太晚,今日收拾你的就是知春姐姐,她的手段,你這會兒只怕早就逞不得能了。」

  琴棋書畫四人嗑著瓜子,叫侍衛們再打狠些。

  丁莊求饒,「奶奶爺爺們饒了我吧,我這身子經不住打。」

  詠琴笑道,「你這嗓門如此中氣十足,怎麼會經不住打,我看呀,打得還太輕,哎,別打頭,其他地方隨意打。」

  丁莊哭道,「真真的受不住,快住手吧!」

  賦棋道,「可不能住手,你曾如何打王妃的,今也讓你嘗嘗挨打的滋味,王妃人好,王爺可不好惹。」

  硯書道,「再打狠些,王爺說了,只要打不死,往死里打就成,瞧瞧你剛才都說了些什麼,我若往府中一散播,大家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把你淹死。」

  惜畫啐了一口,「真是不要臉,搶王爺的座位,尊卑之序都不懂,也虧得我家王爺心善,換作是其他爺,這會只怕已經砍了你的腦袋。」

  四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丁莊害怕起來,才挨上幾十棍,人就昏了過去。

  琴棋書畫樂得哈哈大笑,要不是王爺交待不能傷了性命,這會准將他弄醒,繼續玩。

  書院的地皮買在通州城外的通幽之地,四周寬闊,依山傍水,周圍竹柏林立,眾芳爭妍。

  柳喜喜大談特談自己對書院的構想,從書院大門起始,到講堂的布置,到藝術教室的分門別類,到萬書閣的藏書分布及管理,再到學生宿舍,飯堂,澡堂的銜接等等,事無巨細。

  除了她與姜諳、姜素晚三人,同行的還有聞夏、化雪和負責房舍設計的工師四人,此行的主要目的是儘快確認書院房舍設計,動工建設,好在來年能順利開院。

  柳喜喜將自己畫了許多日的分布圖紙拿出,線條有些潦草,但是什麼位置建什麼做什麼用,都由姜諳標註得清清楚楚。

  「我是個外行,別光聽我說,你們也談談看法。」柳喜喜笑道。

  化雪道,「王爺,你可別為難我了,你若叫我算算哪間屋占多大地合適,我倒是行的。」

  柳喜喜笑著摟住化雪的肩,「你個小頑童,今就是叫你來算數的,跑不了。」

  化雪撅嘴玩笑道,「早知就不告訴你我會算數,這會我也能同知春一樣,放一日假。」

  柳喜喜捧腹大笑,「行,今日算好了,明日就放你假。」

  「王爺,這可是你說的。」化雪樂道。

  柳喜喜道,「一定。」

  她又看向其他人,「大家可有什麼想說的?」

  經兩人這麼一打鬧,氣氛鬆快了許多,兩名工師根據柳喜喜的圖紙提了些設想及改動,皆是她們擅長的房舍構造方面,柳喜喜一一採納,又詢問聞夏、姜素晚、姜諳意見。

  聞夏自小在國子監上學,所見所識不同,便道,「國立六學設六藝,教學之法,本於人性,習以性成,不異自然,再以四教,文、行、忠、信,循循然善誘之。王爺此行以民為生,書院落成,需聚書千卷,學者數百,文風入院,承古博今,有學始此。其他我幫不上什麼忙,萬書閣一事我可盡力而為之。」

  「好!」

  柳喜喜點頭應和,又看向姜諳,書院的圖紙本就是兩人共同完成,她不期望姜諳再說什麼,姜諳卻道,「我本無主意了,聽聞夏姑娘一言,這會又有了新的想法。」

  姜諳望向山高水闊之間,待書院落成,這兒定是安逸舒適且廣博的。

  「喜喜,山窮水惡,求學路艱。」

  他只說了八字,柳喜喜便明白了其中之意,笑問,「可有解決之法?」

  「終窶且貧,積重難改,一束之難,舉步維艱,不如不需一束,均得入院肄業,以解民困。」

  姜諳能夠讀書是因為祖上曾是書香門第,有家底在,喜喜想要沒有機會讀書的孩子都能來讀書,僅是束脩一條,便難以行動,此法是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


  柳喜喜本意就是如此想的,可僅是這樣,還遠遠不夠。

  「不需一束,入院肄業。」她複述了一遍姜諳的話,接道,「作育人才,大公無類。」

  在《文昌書院記》中也有類似的記載,原句很長,柳喜喜只記住了最後幾字,沒想到在不同的時空,也有思想上的碰撞。

  「好一個作育人才,大公無類!閒王獨出手眼,濟民之憂,叫不才佩服,待書院建成,定當竭盡全力,輔佐閒王,辦好書院。」一旁的姜素晚贊道。

  此前柳喜喜下鄉尋她,兩人就書院之事討論過一二,她提到學生買不起筆墨紙硯之事,柳喜喜大手一揮,直說是小事,圈了一間屋作書畫室,由書院提供紙墨筆硯,以備學生練字習畫之用。

  柳喜喜被誇得不好意思,這話也是經姜諳點撥,才想起來的前人之言。

  她嘿嘿笑道,「為百姓服務,乃我輩榮光,書院還得依仗母親費心,現書院尚無名字,請母親提點。」

  姜素晚思索一會,說道,「學正心,方明道,步行穩,才致遠。閒王,正心書院如何?」

  「好名字!」柳喜喜拍手道,要讓她來取,這個書院大概就得叫通州書院了。

  書院的事大致都定了下來,剩下的柳喜喜全權交給了姜諳,讓聞夏和化雪配合他。

  因孕吐,柳喜喜隨身備著干棗,時不時吃一顆,才沒有被人發現,只是一雙腳卻因走了一天路,腫了起來,此前也是腫過的,當時她還為是人胖了,腿腳變粗了。

  鳴秋看過之後,配了消腫藥包,吩咐家奴打了熱水給柳喜喜泡腳,姜諳看著她的一雙腳腫得像饅頭似的,心疼道,「書院的事由我來處理,明日你可不能再出門了。」

  柳喜喜不應答,翻著書,指著一個看不懂的字遞向姜諳,姜諳道,「吾。」

  柳喜喜又指一字,姜諳道,「不。」

  她的手指一移,姜諳道,「要。」

  「嗯?」姜諳愣了一下,紅了臉,「你故意的。」

  柳喜喜笑道,「沒有啊,你是我先生,不識的字當然得問你了。」

  姜諳道,「不准拿我取笑。」

  「嚯。」柳喜喜驚道,「才成親一日,你便露出了本性!」

  姜諳緊張道,「對不起,我剛剛……」

  柳喜喜瞧他這模樣,忍不住大笑起來,「好端端的,你又道歉了,我知你心疼我,這才三個月,不礙事的,等到了六七個月時,肚子大了,那會你再管著我不讓我出去,可好?」

  姜諳知柳喜喜向來說一不二,只好點頭應承。

  柳喜喜繼續看書,遇到讀不懂的便問姜諳,待水涼了,姜諳喚了家奴撤了下去,又親自替她按摩發腫的雙腳。

  此時行芷園中,丁莊嘴上不饒人的哎呀叫喚。

  「真真的反了,叫了些家奴將我捆起就是一頓暴打。」

  「少說兩句吧。」

  姜素晚揉著丁莊身上青一片紫一片,又聽他口中對柳喜喜和姜諳的譴責,皺著眉頭。

  「你不信我的?」丁莊頓時哭了起來,指責道,「沒良心的,你隨他們出去了,留我一人挨了頓打,你不關心我,還叫我少說,大的小的,沒一個好的。」

  姜素晚道,「你口無遮攔,喝了酒更是放肆,諳兒與閒王容人大度,那四個家奴豈是普通人?就是縣官老爺見了都很恭恭敬敬尊一聲爺,你改改這脾氣吧。」

  「你還是不信我!」丁莊扭頭大哭。

  他何時何地受過這委屈,心底盤算如何尋回場面,叫他們知道,他這個鄉下人不是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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