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爭奪撫養權

  我:「系統，找你要個人行嗎？」

  系統:「你作為皇帝，要個宮人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找我做什麼？」

  我:「話雖如此，可前提是這人也得在宮裡才行啊，這回我要的可不是宮裡的人，準確的說，不是現在宮裡的人。所以只能拜託黑科技了。」

  系統:「你要誰？」

  我:「周寧海。」

  系統:「……是甄嬛傳里華妃娘娘身邊的那個大太監嗎？」

  我:「是。他是年府的奴才，一直跟在華妃身邊，就連瘸了的腿，也是為了保護年幼的年世蘭而造成的，這樣的人，自然滿眼都是主子，忠心可靠。不過，把他從甄嬛傳里拉出來，你能做到嗎？」

  系統:：「當然可以，你放心，到時候我自然會安排一個瘸腿太監給你。」

  我:「可是他的記憶……？」

  系統:「關於華妃的記憶我會刪除，其他記憶我會稍作修改，讓他更好地融入你們的世界裡去。至於導致他瘸腿的原因，不是救了年幼的華妃，而是救了年幼的你。」

  我這才放心了下來，至於王欽，我得早做打算。

  馬上就是大年初一了，這可是我登基後第一次過年，我還挺期待的。畢竟我一個現代人，沒有在古代過過年，況且我又是九五至尊的皇帝，這麼一大群人給我送賀禮，想想就開心，誰不喜歡收禮物呢，對吧？

  到了大年初一，我帶著各宮嬪妃和皇嗣給太后行禮拜年。正好趁這個時候看看其他的孩子。

  說實話，自從我穿進來，除了見了一次永璜，就沒見過其他孩子了。

  我也終於理解古代為什麼存在父殺子，子弒父的慘絕人寰的事兒了。父子之間連面都見不上幾回，哪裡還有感情一說，兒女多了，恐怕連認也認不全吧！

  不得不感嘆一句，生在皇家，是何等的悲哀啊。

  「來，你們都到皇祖母這兒來，好些日子沒看到你們了，讓皇祖母好好看看。」太后抱著永璋，永璉趴在她身邊，永璜卻站在她左側，離得她有些遠。

  「永璜，你怎麼不去你皇祖母身邊啊，離這麼遠幹什麼？」我輕柔地跟他講，我知道他內心脆弱敏感，所以儘可能放慢了語氣，讓他別多想。

  說話的時候我趁機瞟了一眼皇后和下面的妃嬪。

  皇后臉上帶著笑，卻也掩不住她眸中閃爍的複雜情緒。她的面容端莊而高貴，但嘴角那不經意間緊繃的線條，泄露了她內心的波濤洶湧。

  高晞月看永璜的眼神異常柔和，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卻溫柔到極致的微笑，那笑容里滿是母性的光輝，仿佛能融化世間所有的堅冰——她是真的很喜歡孩子。

  純嬪蘇綠筠看著自己的兒子永璋被太后這般寵愛，很是高興，也沒顧得上我說了些什麼。

  「皇額娘，」我轉身給太后行禮，道:「入冬後，永璜已經連續得了兩次風寒，兒子看了他的衣物，也是單薄的很，甚至有的還髒兮兮的，想來他生母去了，狗奴才們狗眼看人低，苛待了朕的兒子。雖然兒子讓人去敲打了阿哥所的人，可是終歸不放心，還是儘早給他找個養母照顧比較好，您覺得呢？」

  太后拉過永璜，看了看他，他確實要比永璉和永璋瘦多了，明明要比永璉年長，卻和他一樣高，畢竟，對於上了年紀的人來說，看到這樣一個小小的身影，總會忍不住心生憐憫之情。

  「皇帝思慮的是，只是皇帝是否已經有了人選？」

  「暫時還沒有，不過這件事也該提上日程了，今日得了皇額娘的首肯，待兒子回去仔細思索一番，一定給這孩子找個好母親。」

  我早定下永璜養母的人選了，只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講，只能先搪塞過去了。

  「臣妾好歹生養過，對於如何照顧孩子自然是有些心得的。再說了，永璜和永璉、璟瑟都是兄弟姐妹，他們之間有著深厚的親情。如果能讓他們一起生活，相互陪伴著成長，那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皇上您忙於政務，難免會有疏忽的時候，如果將永璜交給臣妾撫養，臣妾一定會盡心盡力地照顧他、教育他，待他視如己出。」

  皇后早就盯上了永璜，見我主動提及此事，她心中不禁暗自竊喜，面上卻故作鎮定，以最快的速度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與言辭，迫不及待地開口回應。

  高晞月見狀，也急不可耐地說道：「皇上，皇后娘娘已經有了二阿哥和公主，如果再來個大阿哥，那想必是分身乏術，臣妾雖然不曾生養，但是卻能夠專心專意照顧大阿哥，其他的，臣妾也願意學……」

  皇后沒想到高晞月也打了永璜的主意，眉頭不由自主地輕輕一皺，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她咬著嘴唇，努力克制著內心的不悅。

  「皇上，慧妃妹妹總歸是還沒有做母親，而且性子又急，不管是經驗還是耐性都是不夠的……」

  「朕還沒想好，此時容後再議。」

  我實在不願再聽她們聒噪，趕忙帶著眾人觀燈、放煙花去了。

  我當然知道皇后的打算，她有永璉，自然會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他身上。至於永璜，恐怕她只會當作一個工具罷了。

  她真的會認真教導永璜嗎？答案是否定的。即便她願意，富察家族的人也絕不會答應。他們怎麼可能讓一個非親生的孩子來繼承大統呢？所以，永璜註定只能成為一顆被利用的棋子，而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

  至于慧妃，她的性格太過張揚，還是得再沉穩幾年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