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 6➈𝐬ʰυ𝔵.cỖм ☝👤
白梨也放棄了抵抗,思緒下意識全都停滯了,用剩餘的手環抱他那可以說是無比性感的腰。
呼吸不到空氣。
她不得不靠在椅背上,感覺靈魂都被這吻炙烤的夠嗆。
不知過了多久。
這個吻才停下來,對方卻沒離開她的唇。
白梨睜開眼睛,就看見那雙狹長的眸子早就睜開了,也在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
她什麼都沒法去做,只是喘息著。
腦子空空,聽不見呼吸聲,只有心跳的震動彰顯著存在感,她不禁覺得,如果此時此刻有擴音器在她胸前,整座莊園都將震耳欲聾。
好久。
她才回過神來,大著膽子說了一句,「怎麼不親了?」
方野用一種奇特的眼神望著她,挑了挑眉梢,唇邊只有笑:「你剛剛在期待什麼?」
這一年的冬。
室內有恆溫系統,白梨卻懷疑溫度過高了些,燙紅了她的臉。
她猶豫半天,到底沒敢說出口。
方野溫聲細語,「膽子不是一直很大嗎?」
沒有人能許多年來一成不變。
白梨性格這些年也有了長進。
她受不了激。
一激那些積攢的反骨就全長出來了。
於是,她將貼合男人腹部的手指挪開,細長的腿勾著他的腰,還順便將他拉近了些,以造就自己的氣勢。
「我在期待什麼,你不知道嗎?哥哥。」
一聲「哥哥」幾乎成了她致勝的手段。
叫的和以往不同,毫不存粹,溫軟引誘。
她能感受到方野眼底有一瞬間的紅光,又壓了下去。
這種情況下,居然沒有出現白梨想像中的神色,而是嘴邊噙著一抹笑,修長的手指撐著椅背。
「嗯?我不太知道。」
說完又輕輕扶住她的腰身,怕她摔下去,秒變正經的說:「好了,快起來,該下去吃飯了。」
嗯?
怎麼回事?
這麼淡定?
白梨蹙了蹙眉,不應該啊,這法子她使用過的,挺有用的,這麼快就不靈了?
方野看著少女目光逐漸展露難色。
又溫柔的說:「想什麼呢?」
白梨目光下移到某個位置,有點不自然地問:「你的腿……嗯……就是……會讓你喪失對於……某些方面的……興趣嗎?」
她說的磕磕絆絆,極其隱晦,意味不明,似是而非,又臉紅心跳。
畢竟……他腿受傷了,很難不讓人聯想一下。
不能說男人不行。
那她沒說,問問總行的。
方野不是愚蠢的人,在她第一次開口的猶疑間,就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
他眼神垂著,忽然笑了。
是的,被這話氣笑了。
這種事情,方野連解釋都不太願意,近乎恐嚇一樣,將她整個人抱起,轉了個身,妥善的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漆黑的眉眼有不自知的勾人。
聲音也有一絲磁沉。
「白梨,再不走,你就自己試試看。」
白梨又深吸一口氣。
沒覺得是威脅,她懷疑方野這是在勾引她,另一種形式的色誘。
她是那麼好勾引的人嗎?
她確實是。
被蠱惑的頭暈目眩,大白天的居然也想玩一些、沒嘗試過的愛情遊戲。
這有什麼關係,反正她是成年人了,很愛方野,早一點晚一點無所謂的。
實不相瞞,她饞方野已經很久了。
可正這麼想著。
「砰砰——砰——」
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還有常立熟悉的音色。
「方總,您在嗎?」
得不到答覆,敲門聲愈發急切。
白梨一怔,忽然有種巨大的羞恥感襲來,腦子瞬間清明了許多,什麼想法都煙消雲散了。
欲望在無人處滋長,在有人時頹靡。
她還沒有厚臉皮到能裝作若無其事的進行下去。
隨著外面的敲門聲變大。
白梨一下從方野腿上下來,踩上柔軟的棉拖鞋,丟下一句:「下次一定。」
就慌忙跑去開門,逃似的離開了。
「……」
方野唇邊溢出兩聲低笑,肩膀輕輕顫動,看著少女的背影,只覺得像丟了蘿蔔的兔子。
常立不解的看著少女的背影,想了想,還是走進了房間內,低頭問方野:「方總,什麼事兒。」
方野拿起手邊的筆記本,瞥了眼上面的畫,將筆記本安置在柜子上,和聲說:「幫我把明天的行程空出來,再看看梨山那邊的項目建成沒有,催催進度,今年前完善起來,建築都保留。」
常立覺得奇怪。
這種什麼時候都可以說的事情,至於摁聯絡器麼。
他還以為是出事了,跑著上來的。
但想想,方野總歸有他的道理。
常立又點了點頭,「有數。」
方野手撐著下巴,從窗簾縫隙中,目視著莊園裡的一切,有種什麼計劃的所有都得逞的感覺,神秘的要命。
「出去吧,把門關上。」
常立沒有一絲猶豫,退出去關上了門。
忽然想到什麼,走到樓梯口又返回,敲了敲門。
沒有人回應。
職業的原因,他耳力驚人,從縫隙中聽見了流水聲。
沒機會說,就離開了。
……
白梨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還在回想剛剛發生的事情。
後知後覺她才反應過來,明明他可以像上次一樣,第一時間把腰帶系好。
可他沒有,這一點也不像他嚴謹的性格。
又或者是勾引人而不自知?
總之給她拿捏的完完全全。
她忽然又覺得該改變一下自己的人生計劃。
先結個婚好像也可以的。
方野從不限制她,結不結她的生活都會和現在一樣。
只不過她有了更正當的身份,站在他的身邊,饞……嗯。
她走到洗漱池的鏡子前,看著自己臉頰上半天沒消退的紅暈,沖了一把臉,托著下巴。
從一堆沒用上,所以沒來得及拆開的行李中,拿出一份紅色的戶口本。
上面只有她單獨一頁。
方野的應該也是單獨的一頁。
思來想去,她沒選擇將戶口本放回原處,而是塞進了抽屜里,方便隨取隨用。
這次她沒再主動提起結婚的事情。
她內心隱隱期待著未來某一天的到來。
時光將一切都換了樣貌。
好像不需要她再一次次主動向前了。
有人開始打破一切枷鎖。
向她的世界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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