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火了,「我不要啦。」
景爺輕輕一笑,湊近,「期中成績如果可以拿滿分,期末你考十分就可以過了。」
季綿綿:「……」多麼,無比,巨大的誘惑!
景爺繼續湊近,說道:「期中只考書前半部分的內容,簡單。期末是考一本書的內容,很難。」
無疑,這句話瞬間拿捏住了一個想及格的學生。
季綿綿和景政深視線交匯,緩緩掉入男人提前預備的深坑中,「你沒騙我?」
景政深:「商人,誠信第一。」
季綿綿內心蛄蛹著自己的小心思,這麼說來,是期中考試容易呀。
男人繼續洗腦,「我的考題,及格率從來沒有超過20%。」
季綿綿一下子被嚇到了。
「但你不一樣。」景政深緩緩湊近女孩兒,「你是枕邊人,你有任何人都沒有的機會,可以讓我給你開綠色通道。」
季綿綿垂眸,眼神迷離,「代價就是你剛才說的嗎?」
「我們是夫妻,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未來也註定不會清湯寡水,所以,綿綿,今晚,好嗎?」
給她一個接受的可能,給自己一個靠近的機會。
季綿綿的心跳加速,第一次她喝醉了,記憶再高清,哪兒有腦海清醒時感受的深。
她緊張的一呼一吸都能聽到,「我,我不會。」
「有我。」
季綿綿搖頭,「我也不敢。」
景爺已經在克制的邊緣了,哄睡馬上要衝破他最後的堤壩讓他決堤。
「閉上眼睛。」
季綿綿攥著自己裙擺的手都被汗水打濕,她緩緩閉上眼睛,下一瞬,唇上吻意襲來,這一次帶著纏綿的柔情和其廝磨。
她的手被分開,抵壓在頭頂,她的心仿佛要跳出來了,季綿綿捏緊拳頭。
燈影晃動,齒間露噥,撕疼遍體,
季綿綿推著景政深,搖頭,抗拒,「不行,疼,真的疼。」
但每一次都沒拒絕成功,男人像是一頭餓久的狼,面對獵物,恐似每一節骨頭都要蠶食一遍。
剛開始,是真的疼,景政深粗啞的聲音撩撥季綿綿的耳畔,「很快,一會兒就不疼了。」
她的耳垂被輕咬,季綿綿渾身酥軟無力,後來,真的不疼了,唇間流露出自己都陌生的聲音,季綿綿羞愧難當,她捂著嘴巴,下一秒,自己的手被男人分開,抓著她的手腕,摁在床上。
她已經要受不住了,男人還沒結束的意思。
髮絲被香汗打濕,一陣熱涌!
這一次,她未醉,他未忍;
徹夜的放縱,感受,接受;
徹底的接受,交融,共生。
最後,她不在牴觸了,雙臂落在景政深的脖子處,會喊疼,會叫輕,會控制不住,會意亂情迷之時,喊他心心念念的『景家哥哥~』
景政深再也克制不住了,「綿綿,你是我的。」抱著她時,此生就不想鬆手了。
他每一年都會出現在女孩兒的身邊,每一年,她都沒有關注到自己。
出生時,他記得季綿綿是乳白色的襁褓包著;再見,她是曙色的小裙子穿著;救她時,她穿著公主洋裙,十分可愛;宴會上她機靈調皮又分是非善惡;家裡家外她活潑可愛。
成人禮時,一群人在包間慶祝,陪她過生。
隔壁包房,他早早定下應酬,只為匆匆一眼。
從衛生間出來,兩人一起在門口洗手,她未留意。
她轉身跑向包房時,背後是他在漫步走,望著她身影不見。
「好巧啊,在季家的地盤上見到了景爺。」背後一聲響。
景政深剛才只顧著看季綿綿了,都沒留意到背後被人跟著。
轉身,是一張魅艷的臉龐,不過他眼中毫無波動,冷淡的回了句,「不巧。」
季飄搖就是在妹妹十八歲成人禮那天發現了景爺最大的秘密。
季綿綿出國,哭得死去活來想家想的很,並不止在她的隔壁也有一個海城的男人陪著。
她注意力從來沒在男人身上留過,更不知道這是她小時候喊得『景家哥哥』。
季舟橫要談戀愛,「你不要,你是我哥哥~」
季舟橫說:「那讓景政深和別人在一起。」
三歲的小綿軟搖頭,「不要,她是妹妹的。」
景政深看著季綿綿累到虛脫的臉龐,他緩緩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你說的沒錯,我是你的。」
季綿綿模糊,朦朧,「不睡覺,我要洗澡~」
顧不得怎麼去的浴室,怎麼洗的澡,只知道頭沾上枕頭,天王老子也別想喊醒她。
睡夢中,她還感受到男人又親她,季綿綿實在沒精力了,直接翻身趴在枕頭上睡!
次日,天大亮,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景政深靠在床頭,已經盯著她看半天了,拉著她手,喊她語氣都充斥著溫柔,「乖,起來了,早飯一會兒涼了。」
「八點有課,還要考試,醒醒。」
季綿綿翻身,不醒。
「期中考試,占總成績的50%。」
季綿綿瞬間睜開了眼睛,明顯睡眠不足的女孩兒,胳膊舉到頭頂深藍色的被窩中伸了個懶腰,重色越顯得女孩兒肌膚白嫩了,季綿綿睡眼惺忪的看著床邊穿戴整齊的男人,迷糊中還沒反應過來昨晚發生的事。
幾秒鐘後,季綿綿徹底清醒了,被窩中她眼眸一眨一眨。
景政深附身,在她唇上又落下一吻,「醒了,起來,我給你打包路上吃早飯。」
晨間車上,季綿綿在副駕駛拿著一份三明治和一杯溫熱豆漿,她又穿上了高領毛衣,幸虧天冷了,穿毛衣不突兀,不然她無法解釋脖子上的痕跡。
景政深也沒想到女孩子的皮膚那麼嫩,他昨晚已經克制不在她脖子上留痕了,可只是輕輕掃過,依舊有了曖痕。
「景政深你騙人~」
「我騙你什麼了?」
季綿綿抿著小嘴,微側身子算帳,「你說給我開綠燈的,你到現在還沒給我畫重點。」
景爺笑了笑,「畫,我親自給你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