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不知此話何意,直到晚上,景政深上課,學生們緊張的拿筆試墨準備期中考試了,怎料上課的老師拿走了第一排季綿綿的教科書,「今天給你們畫一下重點,回去好好複習,下節課期中考試。」
季綿綿垂落的小腦袋瞬間有了精氣神,猛地一下抬頭,看著沖她笑的寵溺的男人,「景政深,我愛死你啦!」一不小心,大聲喊出了心裡話。
全班:噫~
季綿綿小臉咻的一下,又沒出息紅了。
景總一節課,臉上的笑容都未消過,期間,時不時的看向眼皮下的小綿軟,他的心上老婆。
「第七頁,名詞解釋……」
據說這是景爺授課有史以來第一次考前還畫重點,還給時間複習。
眾人心照不宣,「幸好我們是和景太太一節課。」不然這門課必死無疑!
瞬間對季綿綿都由衷的感謝。
已婚身份公開,景爺也不隱瞞了,上課公然說拿走妻子的東西就拿走,下課說摸頭就摸頭,放學說拉手就拉手。
季綿綿上課護著自己東西不讓丈夫順走,結果小臉被捏了。
下課抓住腦袋上的大手不讓亂摸,結果自己的小鼻頭被擰了。
放學抽走自己的手不讓拉拉扯扯,結果是不拉了,開始摟著了。
「景政深!」
「喊老公。」
「喊你屁。」
她屁股挨了一巴掌,氣的季綿綿炸毛,景爺昨晚吃飽喝足今日一天心情都很好。
晚上,身邊人又靠過去了,季綿綿用手機擋住自己的小胸脯,防備的看著他,「景政深,我不需要你了,你別……唔,呀,景……」
餘音被窩中傳出,季綿綿就知道結婚沒好事,住三樓沒好事,和他在一起更是夜夜沒好事!
「你要複習,我親自教你。」
結果他口中的教,是需要支付報酬的,而報酬就是她自己。
景政深確實教了,以前回家是強遙控器看電視的,現在晚飯都是接她出門吃,家裡不開火。
到了家中,直接把人拉上書房,坐身邊給她輔導。
「老公,我聽別人說,考題都是任課小組出的,只有你的考題,是你自己出的呀~」季綿綿動了小心思,因為她小嘴甜蜜了。
景政深看著湊近的妻子,他咽了下唾液,「只要你認真複習了,我保證你考試可以通過。」
「老公,我保證認真複習,但你能不能給我開個後門,老公~」季綿綿抱住景政深胳膊撒嬌,「老公,你想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是個寵妻狂魔?」
景爺看著她那點小心思,「我不想。」
季綿綿:「不,你想。」
景爺不為所動,季小忽悠開始忽悠了,「你看現在的明星,只要人設立的成功,都不缺錢掙。你也立個人設,到時候全海城的女人都喜歡你。」
景爺早在不動聲色中,抱起季綿綿坐在他腿上,「第一,我不缺錢。第二,我不需要別人喜歡。」
季小綿綿:「不被人喜歡,好孤單的。」
景爺摟著懷裡小塊肉,「你一個人喜歡就夠了。」
季綿綿:「……你不給我透題,我就不喜歡你。」
景爺笑容消失術再次上演。
季綿綿察覺危險靠近,立馬雙手摟著丈夫脖子,不值錢的親上去,「老公,你要是給我透題了,你就是我最愛的人喲。」
景政深嘴角微勾,「沒關係,不透題,我也得是你最愛的人。」
說著,抱著人就起身了。
季綿綿身下懸空,看著桌子上書籍,「景政深,我在複習,你要把我抱去哪兒?」
臥室,看著那張夜夜必須凌亂的床,季綿綿想死的心都有了。
「景政深,你不許唔,誒唔……」
七點學習,不到八點就被抱回了臥室,彼時天還未黑透。
西窗依稀還間一絲天色。
再醒來,已經十點,還是季綿綿哭鬧不休,最後男人在她瀕臨邊界點誘惑著她,「誰是你最愛的人?」
季綿綿試過幾次,說別人,她都不好過。
吃過虧長記性,直到在氣喘吁吁時,喊出他的全名,最後自己才能解放。
季綿綿也意識到了,跟著他住秋月台,自己就像是被他圈固起來似的,打不過他,跑不過他,腦子沒他好使,還住到了人家地盤,送上門了讓他得逞。
季綿綿半夜坐起來,「景政深,你送我回娘家。」
景爺看著半夜折騰的小人兒,「你還有力氣回去嗎?」
回家的力氣,季綿綿還是有的。她點點頭。
一個小時後,她沒回家的力氣了。
就是被窩中,氣的季綿綿踢了男人好幾腳,「你說喜歡我,你就是這樣喜歡的?你根本就是寂寞了,饞我身子。」不寵她,不讓她,就在這事兒上索取她。
下樓不讓下,出門還陪著。
「景政深,我不和你玩兒了!也不蓋你臭被子。」季綿綿下樓把原來臥室里的被子給抱樓上了。
幾分鐘後,那個被子落地,季綿綿再次被鎖在懷中。
昨晚剛吼完,次日,
「老公~你便宜占也占完了,你不能不給我考題呀,就一題好不好?求求你啦。」季綿綿不值錢的樣又開始了。
結果也在預料中,景政深因為貪戀她這種撒嬌,遲遲沒有鬆口,晚上他去大學接孩子時,學生都走完了,自家孩子沒影子了。
打電話也沒人接。
季家,
季綿綿一個牙籤戳四根薯條然後一口吃了。
唐甜在喝苦咖啡,不是為了熬夜睡覺,而是為了噁心反胃減肥。「綿子,你說你吃的也不少,咋這幾天看著瘦了呢?」
季綿綿一口啃了大漢堡,嘴巴肉鼓鼓的,她不可思議的看著唐甜問:「我瘦了?」
「啊,目測人都小一圈了。」
季綿綿沒信,「那就是你太想瘦了,看我覺得我也瘦了。」
說著季綿綿又啃了兩口大漢堡。
桌子上老公打過來的電話,她毫不留情的掛了。
唐甜:「真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啊,和景爺確定了關係,膽子也這麼大。」
景政深發過來的消息,她也一概沒回復。
唐甜問:「你倆咋了?」
季綿綿鬱悶的又啃了一口漢堡,十分鬱悶。即鬱悶景政深也沒想像中那麼喜歡自己;也鬱悶結了婚夫妻生活沒辦法對好基友訴說;更鬱悶自己十分在乎景政深到底有多喜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