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彤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訝異。【Google搜索】
「這麼快?你與北莽使臣已經說好了?」
就在前幾日宋語彤還聽封將軍提起,說娜麗絲公主占據著安雅雅的身體,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回去北莽。
今日聽到安雅雅跑過來說她終於要回北莽了,確實有幾分意外。
「對啊!我與我家使臣都說好了,只要出了京城他就會派人將我綁起來,無論出來的是誰的意識都一定會將我帶回北莽。或許回去之後,我的親娘總有法子幫我驅除我體內的另一個意識。」
安雅雅目光落在了一旁的糕點上,終於鬆開了宋語彤的手。
然後捏起了一塊糕點,坐在一旁的椅子,又歡快的吃了起來。
「記得多準備一些我愛吃的,我這一次回去,不知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或許以後都沒有機會了。」
安雅雅這話說的有幾分遺憾,不過她本身就不是那麼多愁善感之人。
「不過江湖這麼大,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日後若是你們想我了,來北莽尋我就是。」
說著安雅雅突然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來,放在了宋語彤面前的書桌上。
「這塊令牌你留著,日後若是有什麼事來北莽,拿著這塊令牌絕對暢通無阻。」
宋語彤看了一眼那形狀還有些好看的令牌,心中還有幾分悵然若失,不是滋味。
不過安雅雅說的也對,哪怕她的靈魂在21世紀走了一遭,可他到底才是北莽真正的公主,總要回北莽的。
「你倒是大方,這令牌怕是北莽的免死金牌吧!」
成涵衍倒是識貨的很,一眼就認出了這令牌的珍貴。
從這也看得出安雅雅是真將他家夫人當成了姐妹。
「這不是萬一最後我沒留下來,反正是那個冒牌貨的意識留下來,你們去北莽也不會被人為難。」
安雅雅這話一出,也讓宋語彤知道了,回去北莽祛除體內的另一個意識是有風險的。
所以這一見很有可能就是永別。
「你想吃什麼好吃的,我都給你做。」
宋語彤一時間,有些不知說什麼好,於是半晌才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話。
「好啊!對了,我聽聞你們那個二皇子好似與我們北莽之人有所接觸。如今,我們北莽正在肅清叛徒,有個前大將軍好像來了京城。當然,這消息我也是聽說的,你們還是查證一下吧。」
安雅雅說完之後,倒是也沒著急在此留下。
因為她感覺到體內的意識蠢蠢欲動,有些快要壓制不住了。
於是乎又趕忙自己先回去了。
宋語彤被這麼一打攪,心情便有些複雜,也沒有心思再繼續親親我我。
「你說,安雅雅這次回去,她的意識還能留存下來嗎?」
「說不準,不過我瞧著她的贏面挺大。」
「對了,關於北莽正在肅清叛徒這件事,你最好也去查查看,也不枉她給咱們送消息了。」
宋語彤說完這話之後,便認命的去了膳房,準備再多做些好吃的,耐放的食物能夠給安雅雅帶去北莽的路上吃。
深夜,大理寺少卿的府邸。
琴月做完一整日的粗活,累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她剛朝著自個兒休息的大通鋪方向走去,途經小花園時,聽見一道突兀的哨子音。
她順著哨子音的方向找了過去,見到當初給他銀子收買她的那個人。
琴月立馬撲通的一聲跪了下去。
「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我不想再做那個粗使丫鬟,二皇子答應過,只要事成之後就幫我贖身,讓我不再做丫鬟釋放我的奴籍……」
然而還沒等琴月的話說完,那人手起刀落,寒光映照在琴月那雙驚恐的眼眸里。
就在下一刻,只聽叮的一聲。
空氣中像是射出了什麼暗器,江那男子手裡的刀給打落。
琴月逃過了一劫,睜開雙眼的時候,看見突然冒出來的一道身影,與那男子扭打在了一起。
她害怕的跌坐在地上,瘋狂的往後爬去,剛要起來逃跑。
沒一會兒就聽見了,後面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
一時間整個府邸燈火通明,護衛手裡舉著篝火沖了過來。
而與那黑影纏鬥在一起的人,立馬就將想要殺掉琴月的男子摁在了地上。
正準備叫人捉拿歸案時,那男子試圖咬破嘴裡的毒藥。
卻被暗衛快人一步的卸了下巴,活生生將那枚毒藥給摳了下來。
最後人被徐副將的人給帶走了,具體會用上什麼刑罰,他們一概不知。
不過,經過此事之後,琴月幾乎是徹底的嚇破了膽。
於是主動求到了赫連雲婷面前,將自己所作所為一五一十說了清清楚楚,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赫連雲婷親耳聽著琴月做出的那些事情,心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只是讓人把她給帶下去,終歸是沒給她過上什麼好日子。
三日之後,琴月扛不住自決了。
赫連雲婷對此倒是沒有任何看法,像是此時與他無關一般。
手裡還捧著宋語彤那日給的話本子,仔細的翻看著。
這本話本子赫連雲婷翻來覆去的看了三四遍,簡直太懂裡頭女主的悲哀。
赫連雲婷在府中休養了五六日,氣色見好,只是整個人卻與以往不一樣了。
不再那麼的明艷動人鮮活,整個人透著一股沉沉的死氣。
徐副將幾乎是看在眼裡,疼在心上。
明明那麼好的一個人,如今卻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一般。
兩人的婚期將近,徐副將一人操勞著他們之間的婚事,而赫連雲婷卻毫不在意。
就像是不是她的婚期一般,沒有期待,沒有在意。
哪怕是徐副將接連幾次想要帶她出去走走,挑一挑,兩人成婚時需要用到物件,赫連雲婷也是語氣淡漠的說了一句。
「你看著安排吧!」
徐副將聽到這話的時候,眼中難掩失落,明明赫連雲婷就在自己的跟前,兩人之間的距離卻像隔了好遠好遠。
「雲婷,你別這樣。」
徐盯著她看了半天,半晌,也只是壓著嗓子吐出這樣一句話。
「我只是什麼也不想做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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