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雲婷到眼神輕飄飄的,表現的非常冷漠,像是沒有一絲感情。【記住本站域名】
徐副將偏偏就被他這種樣子給灼傷。
連呼吸都帶著一股劇烈的疼痛。
徐副將將人摟進了懷中,死死抱著,緊緊的抱著,不留一絲一毫的空隙。
像是要將赫連雲婷胸腔里的空氣全都擠壓乾淨。
赫連雲婷明顯感覺到身體的不適,以及被人勒緊的疼痛,可嘴裡卻還是一聲不吭。
可偏偏她越是這模樣,卻越是叫人心疼。
徐副將只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在顫抖。
他想要的明明不是這樣,哪怕兩個人近在咫尺,可心與心的距離卻有天涯之間的距離,無比的遙遠,無比的陌生。
就像是將他的一顆心放在烈火油鍋里烹著,疼的徐毅幾乎快要紅了眼眶。
要知道這麼一個大男人,哪怕是在戰場上還剩下一口氣,也不見得會落一滴淚。
可如今,活生生的被赫連雲婷這般冷淡的態度給逼紅了雙眼。
「你若是不想與我成婚,你可以告訴我,我不是想逼著你嫁給我……」
「徐毅我現在對什麼都無所謂了,如果你忍受不了,那就退婚吧。」
赫連雲婷這一番話說的很是冷血無情,就像是一把長成狼牙棒似的刀,狠狠的扎在了徐副將心上。
她說完這話之後,推開了徐副將轉身離開。
徐毅呆愣的站在原地,高大的身軀慢慢的彎了下去,整個人顯得非常無措。
兩日後,徐副將還是派人將所有成婚的東西都置辦齊全,隨後就再也沒有來過大理寺少卿的府邸。
可宋語彤卻從成涵衍聽到說徐副將的狀態一直不好,整個人被折騰的很是狼狽。
宋語彤頓時也有些無奈,於是又去了一趟大理寺少卿的府邸,看看赫連雲婷如今的狀態。
想了想,還是需要運用心理學對赫連雲婷進行一番開導。
然而,效果甚微。
兩月之後,赫連雲婷與徐副將大婚,二皇子近些時日也不知一直在忙些什麼。
自從上一次派人謀殺赫連雲婷沒能成功之後,大理寺少卿的府邸便一直戒備森嚴,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搞破壞。
二皇子只能暫時選擇了放棄這邊。
到底是聽說了如今的赫連雲婷已經相當於一個廢人,要死不活的,只是讓人繼續尋機會要了赫連雲婷的命。
就在赫連雲婷與徐副將大婚的這一日,這一批人動了手。
若不是成涵衍與封將軍等人早有準備,怕是今日就是赫連雲婷的死期。
婚宴上,一場凌亂過後,赫連雲婷最終還是被送入了洞房。
由於這二人情況特殊,兄弟們也沒有人敢灌徐副將喝酒,只是讓成涵衍和封將軍陪著兄弟們高興。
徐毅早早的就回去了洞房。
他派人給赫連雲婷準備好了吃食先墊墊肚子,又揭了蓋頭喝了酒打了同心結,就在兩人準備洞房之際。
虛空傳來一道利刃劃破空氣的聲音,一把刀明晃晃的就刺在了喜桌的中央。
緊接著,窗戶大門四面八方頓時滾進來五六個黑衣人,每個都是衝著要了赫連雲婷的命來的。
徐副將立馬將人護在身後,宇宙五六個黑衣人纏鬥了起來。
但到底有赫連雲婷在身側即為的束手束腳。
赫連雲婷看徐副將本能夠避開的招式,可就因為自己在他的身後,卻害得他受了傷,見了血。
心裡頓時湧起無端的憤怒,立馬用上自己三腳貓的功夫這個踹一腳,那個錘一拳。
可惜作用不大,畢竟這些都是一等一的殺手。
眼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子就要刺進赫連雲婷的心臟,徐副將趕忙把人一拉,自個兒等著了她的身前。
最終,是在徐副將倒下的那一刻,在院子裡喝喜酒的兄弟們都及時的沖了過來。
將這幾個黑衣人都給打趴下了。
只是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這些人紛紛咬破了藏在牙齒里的毒,當場斃命。
這一場婚禮,由於這樣的混亂,愈發的不吉利。
也給赫連雲婷帶來了更大的刺激,特別是徐副將失去了溫度,躺在赫連雲婷的懷裡,嘴裡的鮮血不停的往外冒著。
可鬧傷眼睛卻灼熱又遺憾地盯著她。
「好好,好好的活下去。」
「徐毅,徐毅,你不要死,你堅持住,你不要死……」
宋語彤也急忙趕到,掏出了一個小藥瓶從裡頭倒出了兩顆藥丸就給塞進了徐副將的口中。
神醫也被拎了過來,趕忙給徐副將看傷。
好在是有驚無險命是保住了,這一場婚宴被攪得烏七八糟的。
赫連雲婷對二皇子的恨也多了一份,如果之前只是想自己死,如今更是恨不得想要拉著他同歸於盡。
此時鬧得太大,整個京城滿城風雨都說大理寺少卿之女克夫。
婚宴上竟然發生這麼大的變故,徐副將這是倒了大霉,娶了這樣的女子,當天晚上就被人謀殺。
總之都是不好的言論,所有人都怕赫連雲婷在聽到這樣的消息後,會更加的想不開,想要尋死。
難得的是赫連雲婷卻平靜了下來,好好的照顧著受傷的徐副將。
徐毅清醒過來之時,看見了赫連雲婷就坐在自個兒的床邊,手裡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藥。
一雙眼睛靜靜的盯著赫連雲婷不放。
生怕自己一眨眼,她就會消失一般。
「起來喝藥了。」
赫連雲婷學著當初徐副將無微不至,照顧自己時的模樣,回去照顧他。
徐副將反倒更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一點都沒有做將領時的威嚴。
幾乎是恨不得時時刻刻都抱著赫連雲婷,留她在自己的身邊。
許是那顆被她冷淡的心惶惶終日,終於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時候。
外頭的風言風雨語越演越烈,成涵衍已經派人去儘量消除這樣的輿論,可效果不佳。
於是準備動用權力手段去鎮壓這些風言風語時,徐副將自己站了出來為赫連雲婷作出澄清。
是徐副將曾經的仇家尋仇,完全不關他家夫人的事。
他家夫人無緣無故就遭了這無妄之災,指不定是有人故意從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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