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麗卡的強烈反抗下,塔納托斯被艾麗卡趕到了自己的房間。
原因是等會兒她要洗澡,避免某隻變態,喪心病狂地去偷窺,又或者是造成內衣失竊事件。
讓塔納托斯自覺點待在房間裡,否則她一定會讓他好看。
這種已經就差把色狼標籤直愣愣地打在臉上的操作,塔納托斯那還能不知道。
雖然自己並沒有興趣去偷窺這種東西,他還不至於饑渴到那種程度。
「真是萬惡的資本主義。」
塔納托斯一仰身子倒在了床上,感受著真絲被褥的柔軟質感。
簡直是要把自己整個人都要陷下去的舒適感。
正在這時房間之中一抹潔白的微光輕閃,一道人影緩緩地行至了塔納托斯臥著的窗前。
「塔納托斯,看來你很享受在女孩子家裡居住的感覺呢?」女子緩緩地坐在了塔納托斯的身旁。
女子的身體好似不是實體,帶著相當的透明感,不過即便如此,穿襲著一身針織連衣裙,依舊看得出她的樣貌不俗。
不過臉龐上那抹散不去的虛弱感,卻是格外地惹人疼惜。
「愛麗絲你倒是來得很及時,靈魂分身在這一點上倒是方便得很。」塔納托斯坐起了身子,看向了坐在一邊的嬌俏女子。
來人便是先前塔納托斯所言及的賢人議會的前議長,白之巫女姬愛麗絲·路易斯·歐芙·納法爾。
也是這次無星之夜事件的預言者,塔納托斯之所以會來這個極東之國也是有著她的相當原因。
「抱歉了,塔納托斯,讓你跑這麼遠的路,不過,我倒是好奇為什麼除去你之外的你的同僚對於空間挪移這樣的術法那麼地精通,而你卻這麼蹉跎。」說道此處愛麗絲還不由地捂住了嘴巴,情不自禁笑出了聲來。
「不過他們卻是不那麼像我一樣好說話呀,畢竟都是一群暴躁的傢伙。」塔納托斯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有些為難地說道。
「是啊,塔納托斯先生真是出乎意料地溫柔呢。」愛麗絲目光落在了塔納托斯的身上,「我一開始也沒想到,塔納托斯會是個這麼溫柔的人,西西弗斯先生的騙局似乎也好理解了呢。我的老好人先生,塔納托斯。」
「我的溫柔,可不是讓你用來調侃我的,丫頭。」塔納托斯手指戳向了愛麗絲的額頭,「身體怎麼樣了?最近好些了嗎?」
「還能怎麼樣,和原來一樣沒什麼差別啦。只是這幾天又下了雨,西蒂不讓我出去,說是會著涼感冒,我哪有那麼脆弱。」說著愛麗絲還露出了小女孩模樣的忿忿不滿小情緒,嬌俏的小鼻子不由地皺了皺。
「西蒂是為了你好,你聽話些就是了,等我回去,再帶你出去轉轉。」塔納托斯撫了撫愛麗絲的腦袋。
「嗯………」愛麗絲輕輕應了一聲。
她早已經習慣了塔納托斯的照顧與關心,也樂得去接受他的撫慰。
這似乎已經成為兩人的習以為常的事情了。
自小愛麗絲的身體便不大好,先天孱弱,偏偏自己擁有著極其出色靈力,強到足以分出靈魂分身,足以預知短暫未來的靈視能力。
這些足以讓得愛麗絲超過此世幾乎所有的巫女,坐上賢人議會的議長位置。
可是這強大靈力帶來的副作用,便是加速肉體的崩潰。
愛麗絲的大多時光則是必須躺在床上,接受女僕們的照顧,每天接受醫師的治療,硬生生的花季少女被逼成了藥罐子。
而且也早有醫師斷言,這種狀況若是一直持續下去,愛麗絲將活不過三十歲。
不過比起壽命的限制,愛麗絲最討厭的還是生活的枯燥,因此經常會使用這靈魂分身到處瞎逛逛。
儘管她也知道這可能會造成她的肉身加速衰竭。
「好了,快些去休息吧。這樣的靈魂分身維持久,對你身體不好。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放棄自己。你的生命才堪堪走了一小段。」
認識愛麗絲這麼久了,塔納托斯比誰都清楚眼前的這個姑娘遠沒有別人想得那麼堅強。
那幾天在家裡自暴自棄的模樣,他可是還記得很清楚。
她經常性的動用靈魂分身,也有一些這樣的意味在這裡面。
「知道了,你總跟我的媽媽一樣,喜歡嘮叨。」愛麗絲撇過了腦袋裝作有些生氣的模樣,不過她嘴角卻是不自覺地掀起了一定弧度。
「聽話,愛麗絲。」
「讓我再待一會兒唄,這幾天好無聊的,西蒂不讓我出去,我在家好無聊的。」愛麗絲帶起了幽怨的眼神,擺了擺小手,有些委屈地說道。
「那也給我好好去休息。」塔納托斯瞬時就對這愛麗絲光潔的額頭,彈了個腦蹦。
「哎呦,好疼!」愛麗絲捂住了腦袋,這靈魂分身痛覺也是共享的,「打我這麼重做什麼。」
「好了,別鬧了,趕緊去睡覺吧。」
「那好吧,塔納托斯再見了,還有艾麗卡小姐,希望你能幫忙照顧她一下。」愛麗絲站起了身子,向著後方退了幾步,笑著說道。
畢竟她與艾麗卡可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自然要讓塔納托斯照顧她一下。
「會照拂她一下的。」塔納托斯應聲道。
「那麼再見了,不會空間騰挪的塔納托斯先生。」愛麗絲輕笑了一聲,身影一晃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不過這道調侃的話音卻是彌留了一會兒這才落下。
「這丫頭還真是………話說空間騰挪,我也並不是做不到呀。」塔納托斯往後仰了仰身子,莞爾一笑道。
………
「那個該死的混蛋,居然莫名其妙地住進了我的家裡。真是的,我為什麼會答應他。」
此時艾麗卡正包著浴巾坐在床邊,用著毛巾一點點地擦拭著自己耀眼的金色長髮。
原本白皙的臉龐在浴室熱氣的薰陶下,泛起的微紅依舊還未消散。
被水漬浸濕的髮絲軟趴趴地貼在她的臉龐邊,讓得她多了幾絲慵懶迷離的誘惑之美。
合在浴袍下方的白皙皮膚在水霧浸潤下若隱若現,婀娜的身材在單薄的白巾的束縛下,體現得淋漓盡致。
真是可以毫無費力地引起不少少男少女血脈噴張,心跳加速。
「唉?話說那個正史編纂委員會,不會連我洗澡也安排了人線吧。」艾麗卡不由地呢喃了一句,隨即便準備掀開被子,裹起自己的身子。
雖說現在夏日的暑氣尚未退去,但是晚上天氣還是有些微涼的。
「砰!」
驟然間原本至於床旁的巨大落地窗,登時碎裂,一道人影從外部陡然沖射而進。
碎裂的玻璃猶如利刃般朝著床上的艾麗卡陡然飛射而來。
一切來得太突然,毫無防備的艾麗卡根本沒有辦法防備,下意識地掀起被子,希望它能夠抵擋一波碎玻璃渣滓。
正在此刻一道黑影瞬時出現在了艾麗卡的身前。
攔下了射向艾麗卡的所有玻璃碎渣。
「塔納托斯!」艾麗卡驚訝地發現身前攔住玻璃渣滓的是塔納托斯,「不是讓你在房間裡好好地待著嗎?」
「我若是不來,那大小姐你的嬌軀可是要被扎出窟窿了。」塔納托斯轉過了身子,莞爾一笑道。
只不過下一刻他的目光便凝滯了。
就在艾麗卡言語激烈,下意識地動作,縛在腰間的白巾陡然傾落,雪白色的皮膚當即就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看著我做什麼?」艾麗卡似乎察覺到了塔納托斯異樣的眼光,視線下意識地下挪了下來。
便見原本自己緊縛在胸前的白巾已經散落,自己的美好展露無遺。
「混蛋!」艾麗卡脖頸迅速漫上了紅暈,一路從脖頸襲上臉頰。
登時一手緊抓起了被褥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另一隻手幾乎是同一時刻向著塔納托斯打了過來。
雖然是處於歐洲的開放的文化之中,但是艾麗卡還沒到自己的身子被別人看光了,還無動於衷的程度。
即便是平常自己看得成熟,在這一方面上還是一如普通女子差不多的,畢竟看自己的人還是個陌生男子。
「顯然這與我無關。」塔納托斯自然沒有站著讓艾麗卡打的道理,當即身子一後退,躲過了艾麗卡的掌擊。
雖說自己看了是真的看了,但是這屬於不可抗力。
不過有一說一這艾麗卡小姑娘的身材是真的不錯。
「你!」艾麗卡羞紅著臉頰,羞憤地看著塔納托斯。
「好了,現在還是先考量一下襲來之人吧。」塔納托斯在艾麗卡驚訝的目光中,抓住了被褥,向著艾麗卡的背後扯了扯,蓋住了她背後的潔白。
說好了答應愛麗絲要照拂一下艾麗卡,塔納托斯可不會失信。
他也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這回艾麗卡是被塔納托斯的動作給驚異到了,這傢伙紳士起來,似乎也蠻紳士的。
簡直和那個在課堂上把她噎得發不出話的壞傢伙判若兩人。
她不由地結合起了今天剛見面的那會兒,自己似乎有些片面了。
「別把我想成流氓,我記得自見面開始我都沒有開過黃腔吧。」塔納托斯看著艾麗卡驚異的眼神,沒好氣地說道。
莫名其妙把自己打成色狼,他也很無奈。
莫非現在女生看見男的就喜歡往哪方面搭?
「好了,算是我的錯啦。非要我承認,順從一下女孩子,會死嗎?」艾麗卡抱住了被褥,臉頰上的紅暈更盛幾分。
美艷且迷離………
「只是在講道理,僅此而已。」塔納托斯聳了聳肩,他顯然沒有半分歉意,「不過如果艾麗卡能夠以一個正常女孩子的話來和我說話,我說不定也會帶上呵護的語氣。」
「切,這回還是正史編纂委員會嗎?不過顯然他們的暗殺技術並不是很高超啊,而且這個人似乎腦袋不太好使的樣子。」艾麗卡輕哼一聲,偏過了腦袋,隨即叉開了話題,望向了那個死死地陷在了牆裡的身影。
「不不不,似乎是兩個人。」
塔納托斯走到了那面牆邊,踢開了地上一堆的牆面殘骸,一個穿著學生服的男子灰頭土臉地趴在地上。
「這裡還有一個。」塔納托斯指了指地下躺屍的男子,「這傢伙應該是被牆上的這傢伙給撞的。」
塔納托斯抬起了頭,看向了那個陷入牆上的身影。
這人也是一身學生服,只是他的校服與地下的那男子的校服明顯不是一個款式的。
應該是兩個學校的。
只是這兩個學生又真的是正史編纂委員會的人嗎?
塔納托斯手就要伸向牆上的那人,畢竟掛在牆上太那什麼了。
然而,就在此刻,一道力量向著塔納托斯的腹部沖了過來。
那道突如其來的力量,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甚至感覺有些嬌柔,像是人用腳踢過來的。
塔納托斯整個身子都未向後挪動一步。
對於塔納托斯來說這樣的力道無異於撓痒痒。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坐在床上的艾麗卡有些疑惑地問道。
「看來不止兩個人,是三個人。」塔納托斯目光掃了掃一旁,然而,還是沒有一點人影。
緊接著又是一道力道襲了過來,只是這次的力道是擊向了自己的後腦勺。
不過這次不是生硬的觸感,而是一陣柔軟。
塔納托斯右手一擒,當即就握住了擊在自己的脖頸上,還未收回的小腿。
「小丫頭,惡作劇可不是什麼好玩的東西。」塔納托斯一抖手腕,隨即一個嬌小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是個扎著一髻雪白髮辮的女孩子,清麗的面龐在月華的襯托下更顯驚艷,晶瑩的瞳眸猶如藍寶石般明亮動人。
女孩的年齡並不大比起艾麗卡似乎還要小一點,應該最多才上高一。
不過奇怪的是這個孩子手上居然還抓著一個錄像機。
如果她也是正史編纂委員會的人的話,那麼這可真的太心寬了點吧。
「放開我。」被塔納托斯抓住腳踝的女孩子,用著另一隻腳踹向他的手,以求得掙脫。
只是畢竟是個女孩子,力道什麼的對於塔納托斯來說真的弱的可以。
「流氓!」女孩向著塔納托斯罵道。
此時由於塔納托斯是倒抓著女孩的腳踝,由於重力原因,她穿著的裙子外擺已經傾落,雖說她底下穿著底褲,但是雪白的大腿在這操作之下卻是展露無遺。
「果然這回你是擺脫不掉了吧。還說你沒有那個想法。」已經換好衣服的艾麗卡,走了過來,調侃地說道。
「我這可是在幫你解決問題,這換位問題,還希望你能好好地了解一下。」
這應該也算是不可抗力,大概吧………
「不過這孩子似乎有這特殊的能力,能夠隱去自己的身子。」
ps:猜這個女孩是誰?
我加入了其他番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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