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晚晴趕到時,正巧看到這個曖昧的話畫面。記住本站域名
她一口牙快要咬碎了,干瞪的眼珠子險些跳出來。
「南辭。」她呼喚一聲。
封箏瞬間回神,連忙後退拉開距離。
她用袖口胡亂蹭著臉上的灰塵,略微窘道:「多謝霍先生,我先走了。」
話落,趕忙逃離現場。
她不知道蘇晚晴在跟霍南辭說什麼,但能感覺到他如有實質的眸光。
那樣深,讓人忍不住心臟砰砰跳……
一路坐著計程車吹風,她的心總算平靜下來。
很快到了垃圾站,她前往孩子們平時玩樂的地方。
隔著很遠,見到幾個娃娃正在跳皮筋。粗略一掃,孩子身上的新衣新鞋質量很好。
看來,慈善晚會的善款確實已經用於他們身上。
她心下安了,也沒去打擾孩子玩樂,直接去辦另外一件事。
徒步走了一會,她抵達一處荒涼的麥田地。
放眼望去,麥田零散空蕩,蕭瑟而冷清。
這裡貧困並非一朝一夕,麥田地往年單賣麥子掙不了多少錢,但如果可以加工製作出新產品……
她抱緊懷裡新買的一罐啤酒,首先,她考慮到的新產品就是酒。
她舌尖舔舐唇瓣,眼底帶著期待。從沒嘗過酒的味道,正好借著這次研究試一下滋味!
如是想著,封箏取了少許土壤和麥苗,仔細收好直接回霍家。
關上門,放好熱水澡,將啤酒倒入玻璃杯。
她褪去衣物,靠在浴缸內悠閒抿上一口。
剛嘗到一點點,味蕾的跳動令她十分不適。
臉頰擰成一團,她盯著杯中黃色液體,不禁納悶。
味道……不怎麼樣呃,怎麼那麼多人喜歡喝?
她之前撿酒瓶都撿不過來呢。
封箏嘖嘖嘴,決定再嘗幾口。
小半杯下肚,她漸漸放鬆身體,輕輕捏著太陽穴。
腦袋……暈?
她晃了幾下,眼前也開始變得模糊。
眼皮一沉,直接睡過去了。
……
刺目的火光,周遭爆炸碎裂聲震耳欲聾。
封箏震驚望著面前的場景,一個低咬的男音驀然在身後傳出。
「封箏,受死吧!」
她猛然回頭,一看,竟然是……霍南辭?!
男人褪去往日的清冷紳士,滿身嗜血的戾氣,打鬥後的胳膊和臉頰還帶著淤青。
更甚連腰間的衣服都碎了,赫然袒露一條十厘米長的褐色傷疤。
緊接著,所有畫面都像放了慢動作,封箏眼睜睜看他摁下了引爆開關。
她一個心顫,飛出去的瞬間身體一個激靈,連帶著睜開了眼睛。
猛然從浴缸深水處探出身子,劇烈的咳嗽,大口的喘息,身體都在顫。
足足過了五分鐘,她的身體才漸漸平和,可腦中那個畫面還在不斷回放。
霍南辭……
他要殺了她!
可……她為什麼覺得夢中的男人又不是霍南辭。
長得一樣,但是氣質完全不同。
封箏眉頭緊鎖,想起男人腰間的刀疤,她騰得一下起身。
快速裹上一件睡袍,出了浴室,直奔霍南辭的房間。
她連門都沒敲,沖了進去。
而霍南辭正在牛皮沙發上翻閱一本財經雜誌,聽到聲音,他的視線轉過去,眼底閃過一抹晦暗。
這個女人……濕漉漉的頭髮還在滴水,臉色蒼白不失美感。
最為致命的是,她就裹了一件薄薄的浴袍,還沾著水緊貼身體,隱約可見……
他墨眸危險眯了眯,腦中只有四個字——濕身誘惑。
下一秒,封箏開口了。她嗓音冷而低,卻是能令任何一個男人為之動容的曖昧話語。
「霍先生,你可以把衣服脫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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