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到了即將開學的時間。
弗農極不情願地跳上車,載著哈利和瑞文前往九又四分之三車站。
至於達力——可憐的達力,他被德斯禮夫婦強制留在了家裡,沒法送波特姐弟上學。
「哈利,你有沒有思考過一件事情?為什麼我是你親生姐姐?怎麼證明這一點?」
前往九又四分之三車站的路上,瑞文望著窗外忽然來了一句。
哈利懵懵地想了想,絞盡腦汁憋出來一句:「我們的眼睛都是綠色的,幾乎一樣,這還不能證明嗎?」
瑞文伸手揉揉太陽穴,搖了搖頭:「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一點,我比你大兩個月。」
「所以呢?」哈利還是不明所以。
瑞文只得解釋得更加明確一點:「如果我們的母親同時懷上我們兩個,那麼她絕不可能先生一個,過兩個月再生一個。」
哈利恍然大悟:「好有道理!而且要是先有姐姐,你不可能只比我大兩個月......也就是說,我有可能是從垃圾堆撿來的!」
瑞文汗,她乾笑兩聲,心說自己這個弟弟為什麼能用正確的過程得出錯誤的答案。
她諄諄善誘:「你應該是親生的,那麼......」
哈利悚然一驚:「難道我兩個月就出生了!我的智力會受到影響嗎?」
瑞文一陣沉默,決定還是由自己說出答案:「我的意思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撿來的?」
「絕不可能!」哈利立刻否決。
好吧,這孩子寧願相信自己兩個月出生都不相信她不是親生的。
瑞文咂咂嘴,最後還是決定將這個疑點壓下去。
這些年來,瑞文一直在思考自己來歷的問題。
雖然所有人都說她是親生的,但是她自己覺得她的身份很有問題。
此次前往霍格沃茲,她打算向鄧布利多詢問一下這個問題。
隨著瑞文長大,她逐漸發現自己和上輩子長得頗有既視感,可是唯獨那對綠眼睛和上輩子完全不一樣。
算了,反正目前還沒有出現有關她身世的麻煩,暫且放一放也好。
小轎車停在了車站外的停車場,弗農猶豫半晌,最後還是抿著嘴跳下車,沒好氣地同哈利與瑞文說了一句:「那個什么九又四分之三車站在哪?」
「我大概知道。」瑞文拖著自己的行李,倒是沒有因為弗農的態度而生氣,「有興趣看看魔法界的特快列車嗎弗農姨父?」
弗農聞言露出一副對魔法避如蛇蠍的臭臉:「既然你知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他重新坐進車裡一腳油門走了。
哈利伸手揮散汽車尾氣,吐吐舌頭:「真是的,之前還挺正常的,為什麼知道我們要進入霍格沃茲之後就這樣了?」
「畢竟我們沒法要求所有人都覺得我們正確,更何況他有屬於他的苦衷。」瑞文相當自然地攬過弟弟的肩膀,「走吧哈利,準備迎接魔法世界。」
由於瑞文的橫插一腳,哈利這些年吃得很好,身高一個勁往上竄——不過沒有自己這位姐姐高就是了。
兩人數到第九和第十站台之間的柱子,果然在那裡碰到了韋斯萊一家。
瑞文同哈利一道經過韋斯萊一家,她並不打算強行走劇情,而是轉身同哈利解釋站台的運作方式:「你只要推著車直接從牆面裡面穿過去就行,很簡單。」
「直......直接穿過去嗎!」哈利盯著看起來堅實無比的紅磚牆咽了口唾沫,「好......好的!」
聽到哈利說話,韋斯萊一家之中胖乎乎的女士衝波特姐弟揮了揮手:「這位小巫師!你是一年級的新學生吧?不用緊張,你姐姐說得並沒有錯。」
哈利聞言看向那位女士:「啊,是的!我叫哈利·波特,是今年一年級的新生。女士您好,謝謝您的提醒!」
瑞文也轉頭微笑地同她點了下頭。
「真是懂禮貌的好孩子!」胖女士伸手撫胸,「對了,這是我的兒子羅恩,今年也是一年級新生。」
哈利與瑞文同時沖羅恩道了聲好。
不料羅恩一點反應也沒有。
「羅恩!」胖女士轉頭看向小兒子,「我認為你應該更加有禮貌一些!」
她轉頭才發現羅恩正用一副見鬼的表情盯著站在哈利身邊的瑞文。
就聽羅恩結結巴巴道:「哈利·波特?是報紙上寫著的瑞文·波特的弟弟嗎?」
胖女士聞言悚然一驚,連忙回頭也看向瑞文:「瑞文·波特?你是瑞文·波特嗎孩子?」
瑞文心說自己就應該不要讓哈利那麼早就自報姓名,這下好了,被連帶出來了。
「是我。」瑞文笑著點了點頭,「只是一些本不該加在我身上的名頭而已,不必在意。比起說這個,我想我們應該快點進入站點。」
「啊,對,你說的對孩子。」胖女士連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們先過吧。」
韋斯萊家最小的孩子金妮一個勁地往前鑽:「瑞文!是傳說中的瑞文·波特!」
瑞文心說不應該啊,她是個女的啊!按道理金妮沒道理喜歡女孩子吧?她是個正常性取向的才對。
不過見金妮實在是有些狂熱,甚至還一臉興奮地探頭來看,瑞文還是在進入車站之前沖她友好地點了下頭。
「她朝我點頭了!」金妮捂住嘴,「雖然我喜歡帥氣的男孩子,但是她比傳聞里說的還要帥啊......」
羅恩已經麻木了。
在哈利和瑞文進入站點之後,韋斯萊一家才魚貫而入。
不能跟過去的金妮大為失望,低聲喃喃:「我也想要這樣的姐姐......啊啊啊好羨慕!」
瑞文和哈利此時已經穿過牆壁,並且立即登上火車找到了完全空置的座位。
韋斯萊一家人知道瑞文和哈利的身份之後一窩蜂地涌了過來,扒在門邊上興奮地你問一句我問一句,活似新聞發布會之中的記者。
「我們能看看閃電傷疤嗎?」喬治弗雷德同聲開口,羅恩也好奇地盯著她。
瑞文卻沒有掀開微卷的劉海,反倒是笑著同一群韋斯萊道:「一道舊傷疤而已,早就沒用了,看不看都一樣,倒是你們站在門口不累嗎?進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