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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妖族妻子與半妖兒子(2)

2024-08-13 07:52:57 作者: 是素
  瘸子?

  齊曉看著左膝以下缺了大半的肢體。

  她皺緊了眉頭,思考著灰糰子給她半真半假的保證。

  「放心,所有世界跟你靈魂能感應的本源靈魂,我們都會選擇最好的肉身!」

  「哈!」

  齊曉笑了,直接被這個情況逗笑了。

  「你在找拐杖嗎?」

  女人像是被齊曉笑聲嚇到了,她快速為齊曉找到了倒在床腳的拐杖,獻寶似的遞到了齊曉面前。

  齊曉眨了眨眼睛,看著面前的拐棍,又看了眼昏暗屋內的另外一個女人。

  「謝謝。」

  接過拐杖後,齊曉生疏的準備起身離開屋子。

  既然已經有其他人在身邊了,她也需要儘快了解屋內環境了。

  由於她從未用過拐棍,北冥沒見哪個怪傢伙用這種其他州會用的東西。

  她動作非常的僵硬,行為也看上去非常古怪。

  完全沒有殘疾人應有的熟練。

  但女人全當做沒看見,她依舊跟在男人身後,已經習慣男人這些表現。

  拐杖,一種明顯露出軟弱的工具。

  齊曉心底有點感到生氣,灰糰子都不給她留下原主的任何記憶。

  魔修奪舍都會有前身的記憶,哪怕不多也不會沒有!

  「小心些。」

  就在齊曉腦內憤憤不平想著各種事情時,她一個不注意直接用拐棍撞在了門邊。

  女人全程注意著男人動作,之前男人只是移動得有些偏差,但並沒有其他問題。

  當她看到男人即將像往常醉酒後一樣,因為失神而摔倒時,她下意識就想要攙扶丈夫。

  女人緊緊扶穩了齊曉。

  抬手間身上的袖子順勢落到了手肘處,在她看不出顏色的肌膚上,錯落著幾種嚴重不對稱的異樣顏色。

  齊曉小心觀察著這一切,並沒有聲張任何的事情。

  她還不熟悉這些事情,多說多錯。

  她需要等待最合適的交流時機。

  齊曉暗想著,跟著女人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更明亮的屋子。

  屋內有一個破舊的桌子,幾把邊角翹起枝條的椅子。

  桌上放著一些食物,看上去同她熟悉的食物不一樣。

  不過她都不在北冥了,齊曉也非常理解。

  看著不像是會中毒的食物。

  「你餓了吧,我今天在外面河邊找到了一條小魚,就把它剖了煮了。」

  見男人盯著桌子,卻久久沒有動筷,女人謹慎說話的聲音停止了。

  她緊張的看著男人,在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後,她才小心開口道。

  「你是在等阿端嗎?」

  「他今天早上出去了,走的時候說過不會回來吃飯了。」

  阿端?

  那又是個什麼?

  朋友?

  總不可能是這家屋子裡養的某條家養野獸吧?

  齊曉依舊沉默著,沒敢鬆懈說出任何存在問題的回答。

  她沒有回應女人,仍然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這屋子不像是能夠養野獸的家庭,感覺只能夠養活原身那樣的廢人,外加面前的憔悴女人。

  齊曉最終把注意力放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有著黑黑的頭髮,頭髮看上去非常枯槁與雜亂,身上的衣服也夾雜著很多的污濁。

  那些污濁,看上去不像是主人不願意清洗而留下的。

  倒像是因為沒有洗滌物品,缺少進行更加細緻的洗滌。

  「你……」

  齊曉第一次在這個肉身上,嘗試同這個世界的人交流。

  萬幸她還能聽得懂對方說話,原身也保存著正常說話的能力。

  她好像不能夠拖延太久了。

  「我喝太多劣酒了,我跟你……」

  她劃了劃自己,斟酌後開口道:「我們是什麼情況?」

  女人不敢置信,她睜大了眼睛,當場嚇得站起身來。

  她身後的椅子順勢摔在了地上,散落在地上徹底報廢了。

  齊曉無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狀況。

  不過看女人開始時那些毫不掩飾的關心,她確定女人絕對不會是原主的敵人。

  「你全都忘記了嗎?」

  女人聲音顫抖著,眼眶瞬間紅得流下淚來。

  聽著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的聲音,齊曉抿了抿嘴唇,在心底再次暗罵灰糰子不愧是個只會躲在暗處的渣子。

  這種事情,就算是她暴露了,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給殺死了,她都不會感到任何驚訝。

  她什麼原主記憶都沒有。

  修為在北冥大殿自爆時徹底消失了。

  現在他還是個好極了的殘疾廢物。

  多麼好的奪舍肉體!

  女人就這麼啜泣了一會兒,桌上熱騰騰的食物,也因為兩人的耽擱而變涼了。

  女人冷靜下來後,沙啞著嗓音,同齊曉說:「你全都忘記了。」

  齊曉拿不準這句話的目的。

  畢竟北冥那些刺頭們,在她師傅飛升後,就開始找她北冥之主首席大弟子的麻煩。

  明刀暗箭全都是手頭功夫以及機關算計。

  齊曉自認處理得得心應手。

  看像這樣的相處,卻讓齊曉感到從頭到尾的不適。

  陌生的相處模式,以及陌生的女人。

  「嗯,我全都忘了。」

  齊曉破罐子破摔,雖然說開的方式,根本就不是她原本希望的安穩時候。

  但這不能夠怪她。

  畢竟這種談話,她本來就不擅長。

  最開始在飯前說話的,也是面前的女人。

  女人急促呼吸了幾次,眼中情緒依舊悲痛,但看上去比剛才要好很多了。

  聽到男人的回答後,她心底原本在擔心的事情消失了。

  「我跟你是夫妻,我們成婚已經十年了。」

  她說話聲音一頓,小心觀察著男人動向。

  她不明白男人為什麼會突然失憶。

  難道是因為醉酒太久了?

  女人無法確定。

  但男人這次醒來後,的確跟之前比,有些不同了。

  沒有了醉酒後,那份兇橫與殘暴,瞧著有些頹廢與理智。

  就是有些太過安靜了,看上去非常沉默寡言。

  看不透他在思考著什麼。

  齊曉點頭瞭然,不太明白女人為什麼會停頓。

  見女人沒有接下來說的打算,齊曉開口問道:「那麼阿端?」

  「阿端是我們的兒子。」

  提到阿端,女人清醒過來了,不敢再直面齊曉的雙眼,她恐懼著看向地面。

  「他現在已經八歲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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