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婁姐,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
張建軍當場愣在那邊。Google搜索
印象中,聾老太太對待傻柱的那一套現在被套在自己身上了。
可能是她找到了院子中最閃亮的那顆星。
比傻柱好上太多。
按照原劇發展,劇中算可以的也就是傻柱了。
現在所有的軌道開始逐漸偏離。
張建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到來原因。
婁曉娥的臉蛋變得緋紅。
張建軍不知所措,「這個,奶奶我錯了,不管她是不是我老婆,我都不應該嚇著女人,以後不會了。」
聾老太太看了看張建軍,瞧了瞧婁曉娥。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奶奶沒事,你們別擔心,要個三五天就好了,只不過這些日子我要小軍陪我,都是因為你把許大茂惹怒,弄的我受傷。」
「是是是,奶奶教訓的是。」
這一夜,張建軍出去賓館開了一個房間給婁曉娥。
在去賓館的路上,婁曉娥顯得格外彆扭。
因為這個年頭,男人給帶著去賓館開房,肯定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但她已經嫁為人婦,儘管有些難於啟齒,對於英俊帥氣的張建軍,也有所淪陷。
「建軍,奶奶說的話.....實際上,你一個大好的青年都沒談過戀愛....要不...」
「婁姐,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你累了,得早點休息。」
張建軍一句話將婁曉娥剛到口邊想說下去的那個意思堵住了。
張建軍去了前台,交了一票錢,轉身就消失在風雪中。
婁曉娥看了看張建軍逐漸遠去的背影,發出了一絲輕嘆。
「這麼好的男人,早幾年遇到,我一定倒追他。」
邊上的掌柜的聽到了,眉開眼笑的說道:「現在是新國家,新事物,新青年,喜歡,可以去追求試試。」
婁曉娥心中的那根弦被觸動。
張建軍從系統背包里取出了高檔裘皮衣,還有皮帽,皮手套。
活脫脫的一個世家公子哥。
這些天系統出的都是好東西,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天氣過年的原因。
在這個年代當人上人,比在二十一世紀當億萬富翁還要有意義。
大家吃不飽,穿不暖,都在為生活奔波的時候。
張建軍只需要考慮解決好私人大事就行了。
走到醫院大廳,保安對著張建軍點頭哈腰。
以為是某個領導駕到。
張建軍去到了廁所換上了平日裡穿的毛衣。
去到了二樓,走到了聾老太太的病房。
從系統背包里拿出了電暖水袋。
遞給了聾老太太。
「奶奶我在店裡看到了這麼個新奇玩意兒,順便買過來給你玩玩。」
「小軍啊,不要亂花錢,你得存點錢,娶老婆,生幾個大胖娃子,今後花錢的地方多了,不要大手大腳的。」
張建軍心裡有一絲感動,老人都是這麼溫情,無論怎麼樣,都在為年輕人考慮。
「奶奶,你放心,會有的,以後的日子會好起來的,您儘快把您的腿養好,過些日子我帶你出去遊玩。」
「好嘞,乖孫子。」
聾老太太摸著那暖水袋。
眯眯眼亮了起來,「好暖和,這什麼玩意兒?」
「在我們那兒,這叫暖水袋,就是充一次電管三四個小時的熱量,很舒服。」
「你們那兒?」
「哦,我說習慣了,奶奶喜歡就好。」
聾老太太很喜歡這種東西。
沒多久就睡的香甜,張建軍從醫院裡借來了一張躺椅,就陪伴在聾老太太的身邊,披上了皮大衣。
就這麼過了一夜。
他吃苦耐勞勤勞苦幹,從不會覺得自己金貴什麼的,所以在哪兒都可以入睡。
接下來日日子。
白天婁曉娥會過來跟聾老太太說笑,張建軍則去廠里處理一些事物。
就這樣過了三天。
三天之後,聾老太太勉強能下地,擔心醫院的費用太高,就趕忙說要出院。
最後在張建國的安慰下面,再堅持了兩天。
住了五天的院,腫消了之後,走路沒有大礙了,張建軍喊來了醫生檢查。
醫生都說沒有大礙了,張建軍才背著聾老太太出院。
出院的時候,張建軍通過關係叫了一輛廠里小領導坐的汽車。
單獨將聾老太太接回四合院。
這下,先是醫院轟動了。
人人都在議論。
「他誰啊?這麼大的排場,這老奶奶真的背景很雄厚。」
「我認識她,她們家滿門忠烈,丈夫死在抗日戰爭,我兒子死在抗美援朝,真是滿門忠烈啊。」
「也難怪,這年輕是他孫子?我要嫁給他。」有護士在那邊犯著花痴,捧著自己的小臉蛋道。
隨著車緩緩駛出協和醫院。
到達了四合院的門口。
三大爺與三大媽聽到了汽車轟鳴聲。
親眼見到。
從駕駛位置下來了司機,畢恭畢敬的去副駕駛座幫忙開了門。
張建軍從副駕駛率先下來,走到後面打開車門,扶著老太太下車。
婁曉娥也從駕駛位後面下來,走到另一邊,迅速攙扶著聾老太太。
最讓人亮眼睛的是。
張建軍身穿裘皮大衣,全身上下一身貴族裝飾。
而一旁的聾老太太跟婁曉娥也換上了嶄新暖和的大衣。
這都是張建軍用這兩天簽到的布票,去百貨店購買的禦寒衣物。
也當做禮物送給了院子中僅有的兩個好人。
三大爺一陣心酸,「這張建軍真是應了那一句,金鱗豈是池中物,一朝飛天化作龍啊。」
「切,少在我面前賣弄文采,我看那張建軍,是當上了副主任之後油水刮的厲害。
你看這一身行頭,沒有八百也要一千,這是普通人家能消費的起的嗎?
不是挪用公款,就是在剝削勞動人民的路上。」
三大媽十分嫉妒的說道。
可是眼睛卻始終不敢離開,畢竟那一身的行頭,她這輩子都沒見過。
多看幾眼,也長命幾年,算是飽飽眼福吧。
「噓,小聲點,他可是能調動廠里保衛科的領導,被聽到可不把你關起來?」
「他敢,關起來我就賴在他家裡去。
那柔軟的羽絨被,還有那羊毛毯,甚至還有那新款炭爐。
他的屋子簡直就是百寶閣啊。
能嫁給他,真是十輩子修了福,我要是年輕二三十歲,立馬賴他那邊,讓他夜夜笙歌。」
三大爺氣的說不出話,沒想到三大媽是這種人。
那三大媽的嗓門真的是大,都給中院洗衣服的秦淮茹聽到了。
秦淮茹心裡那個氣啊。
自己前些日子瞎了眼,把心思全放在傻柱的身上,忽略了張建軍這個潛力股。
她時不時的瞄了瞄,那器宇軒昂的張建軍,又看了看邊上婁曉娥的新衣服。
「騷狐狸,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
她稍一用力,棒梗的衣服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
一看衣服破了,一股莫名的心酸湧上心頭。
哭哭啼啼的跑到屋子裡,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可秦淮茹也算是個堅強的女人,哭一會兒就又起來去給棒梗修補衣服。
拿著針線坐在一邊使勁的戳著。
賈張氏戴著眼鏡在納著鞋底,感受到了異常。
有些八卦的問道:「嘿,今天怎麼啦?傻柱沒給咱家帶盒飯嗎?不對啊還沒到下班時間啊。」
秦淮茹並沒有直接回答。
一不小心就扎到了手指,鮮血涌了出來,染紅了衣服。
她又開始傷心了起來。
「怎麼?你另外的男人吹了?」
秦淮茹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賈張氏道:「都是你,阻止我跟張建軍往來,早知道前些日子勾搭上他,我們再也不用吃盒飯了,天天大魚大肉,有新衣服穿。」
「張建軍怎麼了?」賈張氏一臉無辜。
「你自己出去看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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