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三大爺的算計,一場空
賈張氏手上握著鞋底,出門看到了光芒萬丈的張建軍以及婁曉娥,正一左一右扶著聾老太太走過中院,去往後院。記住本站域名
「嘿,這怎麼看著這麼像一家子呢?眼花了?那是張建軍?那個女人....婁曉娥?他們兩個怎麼在一塊兒?」賈張氏腦海中有了一個特大的新聞。
立馬跑到三大爺家說起了八卦。
他找到三大媽。
「我聽說婁曉娥跟張建軍有一腿。」
三大媽立馬接嘴道:「這可不,從他們一進四合院大門,我就發現了。
你看那婁曉娥騷狐狸,春光滿面的。
這幾天保准在外面跟那張建軍亂搞男女關係,還說許大茂?我呸!
在我眼裡,咱家許大茂才是最可憐的男人。」
賈張氏義正言辭的說道:「不行,這事兒我得告訴許大茂去,那天張建軍真是打的太狠了,不就是把聾老太太的腳不小心弄崴了嘛,什麼大事這。」
賈張氏跟三大媽在那邊嘰嘰喳喳的說著張建軍的不是。
還時不時的從桌子上邊拿過瓜子吃著。
三大爺急了,「別,別吃我家的瓜子啊,你想吃,自個兒買去,我這還花了不少錢買的,我兒子都不捨得給他吃,我們特地等他們出去了偷著吃的。」
賈張氏給三大爺閻埠貴白了一眼,狠狠的抓走一把,離開了屋子。
「誒,這賈張氏,真是的,孩子他媽,以後斷絕跟這種人來往。」三大爺閻埠貴也開始有些生氣道。
三大媽白了一眼三大爺,回想起以前自己剛嫁過來的時候性格也是很大方的。
自從嫁入了閻家,也變得摳門算計了起來。
每一分錢都要計較算起來。
煮飯都是數顆粒的,一頓飯絕對不會超過一千粒米。
「你看什麼看?要不算計,咱家這院子裡首富的稱號哪兒來?」
「還首富?你比得過許大茂他們家麼?不對,現在就算給你十輩子都比不過張建軍他們家。」
三大爺低下了頭,也開始懟了起來,「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很大方的,可每個月就那麼點工資,一個人養家裡五個人,現在老大又討了老婆,六個人,四十塊養六個人,你說我能不算計?」
「得得得,是你自己沒用行了吧。」三大媽不想繼續跟三大爺閻埠貴算下去,她也不過小學三年級水平,不是閻埠貴高中生水平的對手。
況且閻埠貴還上了一個月大學夜校算是院子當中頂階的知識分子。
三大爺腦中頓時有了主意。
當晚他來到了二大爺的房間,跟二大爺說起張建軍的事情。
二大爺劉海中現在可是今非昔比,是張建軍手下的狗腿子,有人在背後說張建軍的壞話,他可是立馬就跟那個人翻臉的。
三大爺一來,屁股還沒坐熱,說要開全院大會審查張建軍的錢財來源問題,給他個下馬威。
二大爺立馬就拒絕了,並且大發雷霆。
「我告訴你閻埠貴,張副主任的事情,你以後別再院子裡瞎攪和,你看到許大茂了沒?
許大茂是什麼人你心裡不清楚?
在院子當中誰能逃得過許大茂的算計?
目前也就張副主任了,還把他吃的死死的。
你要是做出什麼對不起張副主任的事情來,我劉海中第一個跟你斷交不要跟我說話。」
二大爺的表態,讓原本畏畏縮縮的三大爺立馬焉了下去。
三大爺這個人雖然會算計,但是他都是算計一些小的東西,比如吃的米,喝的酒,還有瓜子花生。
大的也沒什麼本事,也不敢算計。
三大爺在二大爺這邊吃癟,灰溜溜的回屋子,端起茶杯的時候雙手在那邊抖。
三大媽多嘴了一句,「怎麼啦老頭子?剛才還見你氣勢洶洶的出去,見鬼了?」
「這還真見鬼了,那二大爺劉海中,什麼時候跟張建軍走一塊兒了。」
「哎喲,這二大媽早就跟我說了,那劉海中在軋鋼廠的紀律組組長的位置還是張建軍提攜的,能不一個鼻孔通氣嗎?」
「這我怎麼不知道?」三大爺一陣失落。
「哎呀,張建軍今非昔比啦,你還是少跟他作對,前幾個月我們都錯了,瞧不起他,現在一朝得勢,我們得仰人鼻息。」
「我不服,我乃堂堂上過大學的知識分子,能鬥不過那小毛孩?我看他也就跟傻柱一樣初中沒畢業。」三大爺閻埠貴有些不滿道。
三大媽也就沒再說話,她知道三大爺的脾氣,整個院子他知識文化最高,最有水平,看別人都是垃圾。
實際上,他也掀不起什麼風浪,論魄力比不上二大爺,論調節能力比不上一大爺,最多就在邊上當個吹耳邊風的小人。
張建軍扶著聾老太太回屋的時候,看到許大茂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上茅房。
許大茂看到婁曉娥跟張建軍一塊兒服侍聾老太太。
心裡有一層疙瘩揭不開,這兩人怎麼會在一起?
難道當初張建軍說的「偷你老婆」這句話是真的?
他立馬感覺到這段日子為什麼張建軍總是頻頻針對自己。
「你!」許大茂剛想說什麼。
「滾!」
婁曉娥在一邊怒斥道。
這讓許大茂一肚子惱火。
以前忌憚婁曉娥家裡條件富裕,什麼事都遷就她,在家裡當個男兒倍兒窩囊,沒辦法只能在外面尋花問柳,得到一絲絲的慰藉。
外面的那些女人可比家花香多了,並且玩了不用負什麼責任,特別是那些結過婚的少婦。
許大茂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只有這種女人更在意會不會被揭穿。
並且還不會跟他回家,大家都有家庭。
黃花大閨女可不一樣了,在住院的時候秦京茹來看過許大茂。
還說要跟他結婚,逼他去辦離婚手續。
許大茂儘管受傷,也忍不住寂寞,在醫院就跟秦京茹好上。
這幾天他可是被秦京茹妥妥的照顧好著的。
這會兒,秦京茹還在許大茂被窩裡躺著。
許大茂白了婁曉娥一眼,「德行!」
婁曉娥將聾老太太扶進屋裡之後,就想起,自己床底下的箱子裡還有一些嫁妝忘記拿回來了。
那是當時,母親給自己的私房錢,父親,哥哥姐姐都不知道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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