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單方面的碾壓
2024-08-03 20:30:29
作者: 任清塵
任清辰看著前方,對著虛空說:「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語氣儘是淡然,前方緩緩凝聚出一個人形,那人形與任清辰一般無二,對著任清辰問道:「你如何知道我化成了物形?」任清辰皺眉道:「誰是物了?這叫人形。」任清辰說罷,不再保持這個形態,而是化成了自己本體的樣子,界所化的任清辰剛想學著孤默化形,還沒等化呢,就被孤默散發的威壓嚇住了。
孤默冷冷的看著他道:「我不想傷任清辰的軀體,不要化成他的樣子,更不許化成我的樣子,你還沒那個資格,你若還敢化,我可不會保證會不會一瞬間斬了你。」界靈聽後大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竟言如此大逆不道之語,你是我裡面的一部分,你有什麼資格高人一等?還對你的管控者這麼說話!?」界的聲音是虛無縹緲且自帶威壓的。孤默聽到後,對界靈道:「你沒資格跟我生氣,給我低聲下氣的說話!」孤默的聲音本來是淡然的,感受到界的威壓後,心中頓覺不爽,所以便給了比界強大十倍的威壓。他知道威壓若是太強界可能會頃刻間不復存在。但在他說出口後,界靈連化形的身子竟是一瞬間崩壞,他知道再不收力這界就真要廢了,界大驚道:「你不是我裡面的?你是別的界的化形?」孤默沒有理會它,對他說道:「希望你清楚但若是你達不到我的希望也沒有關係,因為你會一瞬間消失,我不像你需要靠信仰之力轉化力量,我是不需要任何力量的,且我的力量沒有來源沒有限制,你若真惹怒我,我可以直接摧毀你,還可以把你化為一個人形,再捏造一個界,之前在別的界中我也做過,記得消失的一次界嗎?」界靈對他道:「是那個一夜間變了樣的一次元的界嗎?」孤默點點頭,對他道:「嗯,明明那界很窮,還跟我裝清高,沒有人,沒有事,只有物,我看不順眼就把他的界靈封存在我捏造的肉體體內了。取代他的是一個與我比較投緣的一個小物,我一來他就跟我有了聯繫,他總喜歡粘著我,所以我給他塑造了靈智掌控一次界。」說罷,他一揮衣袖,一個沒有五官心臟卻跳動的詭異人體出現。界感受了一下,這肉體的靈魂竟是那一次界的魂。他駭然的看著孤默。
孤默笑著道:「他沒有五官自然沒有五感,給他做手做腳也只是看上去好一點,缺五官可以不看臉,但四肢沒了真就是沒眼看了。」他打了個響指,虛空中凝聚出沒有任何力量的畫筆,在界靈面前,對著這個肉體開始作畫,他畫了兩個點,一張嘴甚至鼻子都沒有畫,畫的一雙眼睛真就是兩個點罷了,一張嘴也只是一條線條。界看著孤默這樣殘害一次界,心驚膽戰,畢竟界是有意識的,雖然無喜無悲但也會害怕。
界不明白孤默怎麼敢這樣,也不知道孤默的修為達到何種程度了。
孤默畫完後,看了看,覺得還算滿意,收了筆,看著界靈道:「可以心平氣和談談嗎?」界靈的肉體在被威壓碾碎後,又照著別的人的樣子凝聚出了新的肉體,見孤默如此可怕,也只能乖乖的臣服。
它問孤默道:「你想要什麼,或者說,我沒什麼能給你的,你是要謀劃什麼,我是你計劃中的一環對嗎?」孤默看著它,對它道:「可以這樣理解。但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放心,這件事後我會獎勵你的。」他淡淡的笑著,界靈凝聚出的肉體不禁汗毛倒豎,界看著他道:「那你是不是任清辰?」孤默笑著道:「不說了嗎,這才是我本體,我也不是什麼任清辰,只不過模擬了他的氣息再加上本來我和他的氣息就相似罷了。」界有些恐懼,對孤默說,任清辰怎麼也是我的一部分,可以告訴我他在哪嗎?孤默對它說,現在不是了。他已經不屬於這個界了,也不屬於其他的界。
孤默與界交談了很久,但沒有懸念的,都是孤默單方面的跟界說條件,界只能被動的接受。
最後界答應孤默,不碰任清辰的身邊人,但界想到孤默那可怕的實力,心裡暗罵道:「要罩人走後門直說,搞什麼談條件那一套,自己也不能反駁或拒絕。」界本來要搞的么蛾子是把這片混沌虛無的世界弄出新的文明新的信仰,這本來就是他信仰之力獲取的最多的地方。
這裡還有虛空間,他本想毀壞,沒想到出來個孤默。
界的意識不敢侵占這方世界了,孤默用他的力量維持這方世界,他若不用力量維持,這方世界就不屬於此界了。孤默現在用任清辰的身份純屬維持自己與任清辰父母的關係罷了。
想來也是,人家孩子沒做錯無緣無故被自己弄的生不如死確實虧欠的很。
他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想窺探的事物,這是從他跟幕後者結怨而養成的習慣。
孤默衣袖虛空一甩,一方世界的空間便被打開了,一個老年男子與一個看似年輕實則已經老的不能再老的婦人和那婦人的親戚在恐懼的看著他,他的氣息雖然只有不多的偏差,但他們可以確認,這就是那個毀了他們世界的惡魔,孤默不禁笑著問道:「怎麼了?」那老婦恐懼的看著他對他道:「大,大人,我家孩子不懂事被別的男子哄騙了,望大人與其兄弟不要生氣怪罪,待我把那叛逆孩子帶回來任由大人懲罰。」孤默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冷地看著那婦人,對那婦人道:「本來挺開心的,想要幫你們重建新的世界文明還是你們之前的文明,但聽到你這些話,打算就此作罷。」說完一揮衣袖消失在這方世界中,孤默走後那老年男子氣憤看著自己的妻子怒道:「你怎麼可以把過錯往女兒身上推?再說了我見那孩子也不錯怎麼就是哄騙了?」婦人沒有說什麼 只是在品味孤默剛剛的話。
孤默自然不是對喻千塵被張塵願拐走憤怒,而是對親生母親這樣往自己親生女兒身上推責任而感到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