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和你怎麼能一樣……」
「別的不說，光著一點，從不把任何人的命令看的比內心的選擇更為重要這一點。」
季晨微笑：「我們簡直一模一樣。」
我會服從於愛情，我會服從於忠誠——前提是我想。
「上啊，哈爾，塞尼斯托。或者你們還想讓藍燈戒也幫忙？我以為，剛擺脫了其他燈戒的你不會喜歡藍燈呢。」
哈爾嚇了一跳：「別，我的意思是你難道就打算……好吧，靈魂寶石要怎麼用？」
「你以為我得到靈魂寶石的時候有附帶說明書嗎？」季晨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自己看著辦，靈魂這種東西最忌諱被操縱！」
季晨這話說的雖然沒錯，但他也確實是在扯。
或許他知道靈魂寶石居然是活的，而以此告訴自己更深入操縱靈魂寶石的方法？
見鬼，當藍戒指被帶著手上的時候我都沒這麼用心！
要不是擔心塞尼斯托絕對運用不好靈魂寶石，他才不會搶走主動權！
哈爾咬緊牙關，靈魂由什麼構成？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季晨一直把靈魂寶石當做控心的道具使用，只是無限寶石中明明也有心靈寶石。
他恐怕根本沒有真正開發過心靈寶石的真正用途！
根據季晨已知：走錯了路仍舊能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那我走另一條路怎麼樣？
我擅長的道路不多，可不可以和意志相連通？
哈爾沒有猶豫，意志的力量灌入綠燈燈戒，再次具現化時衝擊向心靈寶石。
綠光與黃色的光芒交相輝映，眼前的事物好像模糊了一瞬間，再次清晰時他好像看到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那是一名哥特風格，有著絕美容顏的黑髮少女，微微笑著，她帶著一頂黑色禮帽，一手將它摘下，衝著哈爾微微躬身。
哈爾卻下意識的一陣戰慄，綠燈能量險些回縮。
他當然認識她……在他來到與離開這個世界的那一刻，第一次早已經記不清，第二次卻從未忘記。
他的死而復生，逃過了她……
雖然黑死帝已經報復過了，但她才是，才是真正的……
季晨臉色古怪，他沒想到哈爾一接觸靈魂寶石就開始玩靈魂的力量。
不過為什麼會被嚇成這樣？難道是因為場上死人太多，解開靈魂封印後看到死亡了？
對哦，正義聯盟里有太多死而復生的人了，包括哈爾在內，他們見過並記得死亡不足為奇。
但也不一定。
沒有大功率使用靈魂寶石的季晨一般情況下是看不到死亡的，除非死亡想讓自己看到她，這樣的結論甚至不需要什麼現做的實驗，畢竟這些日子他可沒少目睹死亡現場。
但也只有在古一法師死的時候見到過。
戰場上，哈爾好像很快控制住了他的戰慄。
之前的一切都好像在瞬息之間，融合了綠光的橙色的光芒籠罩住卡隆納，下一瞬季晨下意識的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那是一種靈魂撕裂的聲音。
不對，靈魂寶石既然已經離體，為什麼還能聽到這樣的聲音？
這不符合邏輯。
和自己的變種人能力有關？不是心靈操控，是什麼來著？
……扭曲？
……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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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戴著靈魂寶石的時間長了，自己的靈魂難道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改造過了？
不，當初被認可是因為奧萊麗婭真摯的情感，來源於她的自我獻祭。
季晨緩緩鬆了口氣，不過不管怎麼說，哈爾可真夠大膽的，類似對靈魂方面下手的這種力量他從來都沒敢用過。
儘管這玩意兒就叫靈魂寶石。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中指上的藍光依舊在閃爍，而因為靈魂的撕裂，卡隆納手上各色的戒指也回歸了它們本來的持有者。
「各位，」季晨看向色光燈團的各個領袖，現在已經無需多言：「上吧。」
……
解決完卡隆納，剩下的似乎不是什麼問題，燈獸們沒了控制它們的人後，自行脫困各自自行離去。
其中不知道什麼原因，還是季晨看錯了，時差怪好像跑的比誰都快。
季晨也從哈爾那裡取回了靈魂寶石，想起剛剛發生的事後，他的眼神再次古怪了起來，並且偷偷豎起一個大拇指。
「不愧是英勇無畏的綠燈俠！」
只可惜他剛說完這一句，守護者們飄了過來，直接把除綠燈俠以外的燈團成員傳送走。
「綠燈軍團不歡迎外來者。」
……怎麼打卡隆納的時候沒見過你們這麼多騷操作。
守護者們人不人道他不知道，但他們把季晨傳送到地球這點還算略符合他的心意。
聖誕節剛過，藍燈戒的力量收走後，被地球晚上的冷風這麼一吹，季晨整個人都瑟縮了一圈。
手機顯示現在剛剛六點，怎麼外面天黑成這樣樣子？
他抬起頭，看向面前別墅的標誌。
韋恩莊園。
原來這裡是哥譚啊，難怪。
季晨按了按門鈴，這個點應該正是他們一天裡最清醒的時候。
「有人嗎——開……喂！！！」
他現在的精神狀態雖然說不上差，但也絕對不算好，以至於背後突如其劈來的一把刀都差點沒察覺。
也好在劈上來的時候刀芒一轉，由刀鋒變成了平拍——而在意識到是誰之後，季晨甚至懶得躲了，直接任它拍到自己背上。
他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眼睛：「不要亂開玩笑啊，達米安。」
「就算經歷過一次大戰，你的警惕心也偏低了。」
達米安撇撇嘴，躍到他面前打開門：「進來吧，希望接下來的睡眠能幫你緩解。」
「抱歉，實際上我也很好奇，明明在前一刻我還繃著神經被那群傢伙傳送走……」
季晨打了個哈欠：「還以為他們會隨便把人送到個人生地不熟，總之不妨礙綠燈軍團的地方，其實我也已經做好了再大戰一場的準備，沒想到……呃，這是雞湯？」
盯著那杯熱氣騰騰散發著誘人香味的松雞湯，季晨現在才覺得自己餓了。
阿爾弗雷德把雞湯遞過去：「雖然我對晨少爺的光榮事跡很感興趣，但你現在要做的是不是趕緊喝了湯後養足精神再暢所欲言，我想韋恩老爺也會十分感興趣。」
季晨上樓梯的腳步差點一個踉蹌摔倒，他跌跌撞撞的向著最近的一個房間走進去：「其實我只是隨便說說，不過，謝謝了……」
阿爾弗雷德沒有阻止，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走進去碰的一聲關死門：「希望卡珊小姐不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