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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

2024-08-13 15:11:00 作者: 愛線
  每個人都是一隻認家的鴿子,人不管是在何地,家在遠方或不知何方,都是要飛回到自己的家。這個書名寓意,人追求幸福生活是源於本能。

  ——作者

  我從千禧年開始寫這部小說的初稿,寫完擱置十五年,到現在是斷斷續續第十二遍修改完這部小說,已歷時二十三年。這麼長時間,人類的一個男嬰已長成能娶妻生子的小伙子。一個人經歷過這麼漫長時間的考驗,我從中得到的啟示,或者說最大的收穫是:這個世上,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如此,上天是有意把稀世珍寶一樣的好東西藏在人的耐心後面,讓缺乏耐心的人眼睛看不見,發現不了稀世珍寶。

  一個人只有先經過耐心的考驗,才能知道人有多大的耐心,上天就能讓人在世上得到天道酬勤帶給人的多大的好東西。現在的人普遍浮躁,難得有人能認真閱讀,上述的話算是給讀者朋友提個醒,你若是認真閱讀,才能和罕見的這部好小說有緣分。

  先說書名,鴿子認家和人追求幸福生活都是源於本能,讀者可以將《認家的鴿子》這個書名的意思理解為:追求幸福生活的人。人追求幸福生活自然是離不開想有錢,我們來看看這部小說里寫到人想有錢的一段故事情節:

  「我光談錢,這是因為,我和大多數中國人一樣,以前過窮日子過怕了。所以,我百分之百擁護老馬說的,舉手表決,我要是能長出千手觀音身上的那麼多隻手來——」餘生厚的雙手很快地拍了拍胯下、腰上,又用雙手互相拍一下兩邊的胳肢窩和兩個肩膀頭,這樣比劃千手觀音身上長出來的那麼多隻手,然後雙臂一邊往高連續舉起來幾下,一邊說,「看,這都是手,全舉起來擁護老馬說的這句話:紅旗下面看錢,錢越多越好。」

  大伙兒看到瘦高個兒的餘生厚像是手舞足蹈的樣子,他模仿千手觀音身上的那麼多隻手舉起來,表示擁護「紅旗下面看錢,錢越多越好」這句話,都被他這樣即興表演給眾人看的滑稽可笑的動作逗笑了。

  誰知他一聽見大伙兒的笑聲,是更來勁了,立即瞪大眼睛又補上一句:「我們不光是要在紅旗下面看錢,就像我們大家都盼望每月十一號發工資一樣,我們還要這樣瞪大眼睛看錢!」

  他稍微往前伸出長著稀疏的花白頭髮的頭,眼睛裡幾乎是要瞪出來眼珠子一樣,盯著眼前想看見的錢,是目不轉睛地看了足足有五六秒鐘。

  田經理明知餘生厚這樣瞪大眼睛看錢的樣子是為了逗大伙兒笑,他還是忍不住說:「我說老余,怎麼你一說話,讓人聽了,就感覺味變了?」

  站在兩人旁邊的馬廣駒接上話茬兒,他打趣餘生厚的外號說:「要不都叫他『臭魚』,味能好聞嗎?」

  瞧,咱中國的老百姓,這樣瞪大眼睛看錢和一語雙關地打趣人的外號,是多麼有趣。我們中國人是在五星紅旗下面看錢,世界各國人民也都是在各自國家的國旗下面看錢,不管是哪國人,都同樣是錢越多越好。小說里「紅旗下面看錢,錢越多越好」這句話,是高度概括了我們人類社會在二十一世紀發展的大趨勢:世界各國都要發展經濟,使本國人民消除貧困,讓人類儘可能多的人過上好日子。

  對於社會主義中國來說,「紅旗下面看錢」這六個字蘊含的深意和我們中國人對共和國的愛,正如法國著名雕塑家羅丹在《藝術論》的書中說:「當一個真理,一個深刻的思想,一種強烈的感情,閃耀在某一文學或藝術的作品中,就一定是卓越的。」

  現在,競爭帶來的壓力、焦慮、煩躁充斥著現代社會,還有每個人在生活中常有的不如意,使人有時是需要從平凡的日常生活中暫時解脫出來,找樂子放鬆一下,這對人是有精神健康的恢復和增益生命力的好處。


  有誰聽說過,臉上長皺紋也能讓人快樂的事嗎?我們來看看小說結尾,男女主人公妙語驚人的一番對話:

  「新懌,你是小姑娘,比我小十歲,臉上又不長皺紋,如果讓別人看,我們倆這樣走在一起像一對,對不起,小妹妹,你臉上需要長點皺紋了。我問你,你願意臉上長點皺紋嗎?」

  新懌羞赧得滿臉緋紅,她雙手捂一下發熱的臉,快走開了幾步。

  宋陽春打趣她:「我一說讓女孩長皺紋,把小妹妹嚇跑了?」他走近她。

  「春,你也太壞了吧?哪個女孩……」新懌說著撲哧一笑,「願意臉上長皺紋呢?」

  「確實,沒有女孩願意臉上長皺紋,長了皺紋,也想化妝沒了。新懌,我這不是和你商量嘛,為了男的不太顯老,讓別人看見我們倆走在一起像一對,告訴我,你願意臉上長點皺紋嗎?」

  這真讓新懌哭笑不得,她又笑著臉一紅,轉身走開了幾步。宋陽春又走近她,他假裝一本正經地問:「小妹妹,請你回答,你願意臉上長點皺紋嗎?」

  新懌覺得這實在是好笑,她不禁仰起臉一笑,憧憬的眼睛望著遼闊的藍天,大方地回答:「要是人臉上長皺紋也能這麼笑,我就長唄!」

  宋陽春情不自禁地一下拉起來新懌的一隻小手,他拽著她快走了幾步,一邊扭臉對她說:「那我們倆就一起歡迎,你臉上長點皺紋吧。」他說完,兩人會心地一起笑起來了。笑完,兩人不禁就地停下腳步,愉快地對望一眼。

  宋陽春看見女孩嬌嫩的前額上沒有一小道抬頭紋,皮膚白皙、光滑的臉頰上也沒有皺紋,他在她額角、耳鬢垂下黑頭髮是那麼好看的或多或少的幾縷髮絲拂面的臉頰上,看那幾縷髮絲拂面給他親切的感覺啊,好像是自己伸出的幾個手指尖輕輕觸摸女孩這麼可愛的臉蛋,所以願意看,可看著看著,女孩這可愛的臉蛋浸染上一抹羞澀的紅暈真是太美了,於是就高興地模仿兒童動畫片中動物說話的聲音,打趣她:「求求你了,你好看的臉上長點皺紋吧。」

  讀者朋友看到這裡,十有八九會撲哧一笑。

  小說里的男主人公讓女孩臉上長皺紋也能給人帶來快樂,男女之間這樣甜蜜的戲謔,顯然是比說任何甜言蜜語都有魅力的愛情。因為這是藝術美,把看似不可能發生的變成藝術的可能——將美麗的青春和讓人臉上長顯老的皺紋如此巧妙地結合在一起,使人人不願有的皺紋,變成人人感到長皺紋還能讓人這麼快樂的趣事,這才讓人看了忍俊不禁。

  這就是讀者朋友閱讀時,心中所覺到美學上的「恰好」的快感。讀者朋友全部看完這部小說,即使是鑑賞力不高,你在閱讀比較中,也能從風格明快的這部小說一望而知的好中得到閱讀快感,這閱讀快感能使你感受到藝術享受給人帶來的驚喜、溫暖人心和快樂,竟是這樣迷人和撫慰人。

  我平時想起來小說里諷刺人不聽勸的「喊不聽」這個喜劇人物形象,他喜歡逗樂兒或出洋相,是那麼滑稽可笑,主人公宋陽春又是經常喜歡開有趣的玩笑,一天讓我笑幾次,也笑了幾千次以上。我打字打到這裡笑了,就此打住。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讀者朋友,還是你自己去看小說,就知道我是為什麼笑。

  我需要提醒讀者朋友一下,這部小說里,同作者快樂的心情密不可分的寫人狀物和寫好人物留下的幾段優美、幽默的文字,就像人走馬觀花來不及欣賞的美好景色,人看小說時容易不知不覺地一下看過去,實在是可惜。比如下面寫好人物的一個玩笑:


  兩人剛認識,八字還沒一撇,介紹人張翠花就問宋陽春怎麼謝她。小伙子說:「等我們倆成了,結婚以後,生了小孩,小孩長這麼高了,」他伸手比劃小孩長到比桌子高一點,「上了一年級,學會有禮貌,讓他老遠見了你,就親熱地喊『張大娘』。你聽了要是高興地答應一聲『唉』,孩子就會多喊你幾聲『張大娘』,讓你聽了多高興。」

  小伙子繞了一個大圈子說出來的謝她,是等他倆結婚以後生了小孩,小孩將來上了學,喊她『張大娘』,張翠花聽了哭笑不得。她馬上站起來,笑著舉起來右手,作勢要拍一下小伙子的肩膀說:「你別壞!」她說完,屋裡的四個人都笑了。

  誰看到這裡,也會認為讓小孩喊張翠花「張大娘」的玩笑結束了。到此為止,這算是一個普通的有趣的玩笑,有幽默感的喜歡開玩笑的人用腦子能想出來。讀者朋友想一下,人用腦子想不出來,要靠靈感和想像力,這個玩笑還能寫出來什麼新意?

  二零二零年十月第六遍修改這部小說時,從張翠花本不願聽小孩喊她「張大娘」開始,寫到宋陽春不是無緣無故說出來讓小孩喊她「張大娘」的這個笑話,因為戰爭題材的影視劇多,他受到劇中軍民魚水情的故事情節潛移默化的影響,現在餘興未盡,於是靈機一動,又對新懌開玩笑地說:

  「新懌,你問我:孩子他爹,你要找的『張大娘』,是哪個村的?我就說:不管她是哪個村的,我看見抗日根據地的大山,先高興地喊幾聲:『張大娘!張大娘!』你救過的老八路,現在回來看望你老人家了。『張大娘!』聽見我喊你,快答應一聲啊,我想你老人家了。張大娘是在老遠的山村里,聽不見我喊,我還要喊,『張大娘……』」宋陽春拖長尾音喊著,突然伸手指一下笑著看他的張翠花,「屋裡的『張大娘』,快替她答應一聲啊。你要不替她答應一聲,我就繼續喊『張大娘』了。」

  小伙子這個有趣的玩笑,把屋裡的幾個人逗得哈哈大笑。笑聲稍停,他們互相看到的是笑臉,小伙子開的這個玩笑還在繼續進行:「小女孩,你是這麼年輕漂亮的俊媳婦,喊我孩子他爹,我不能給你丟臉,我是八路軍,這裡挎著盒子槍的連長。」他右手拍了拍腰上,「你笑?不信,你問問『張大娘』,我在她家裡養過傷。」他湊近張翠花,稍微彎腰,臉對著臉問:「你老人家,還記得我嗎?我是當年八路軍的那個『宋連長』……」後面開玩笑的故事情節實在是更精彩,不在這裡贅述。

  從張翠花本不願聽小孩喊她「張大娘」開始,我當時根本沒想怎麼寫後面的故事情節,也感覺不到主人公宋陽春是在開玩笑,仿佛是真有其事,就在我的眼前發生一樣,我只負責記錄下小說里這幾個人物當時的言行就行了。

  讓小孩喊張翠花「張大娘」的開玩笑結束,到主人公宋陽春讓自己變成八路軍「宋連長」,他喊了更多聲的「張大娘」的玩笑開始,人用腦子是構思不出來的,這完全是喜歡開玩笑的主人公興之所至,他牽著作者走,使我根本不用想,一揮而就,寫出來這個妙趣橫生的長達上千字的一個玩笑。

  我想,作者能這樣寫好一個玩笑,主要是靠快樂的心情和真摯的感情才能寫出來。這部小說里寫了許多玩笑,不少玩笑的特點是蘊含深意又打趣,我認為八路軍「宋連長」喊「張大娘」是其中寫得最出色的一個玩笑,到第六遍修改這部小說時才像是淘寶一樣,淘到八路軍「宋連長」喊「張大娘」的這個讓我最喜歡的玩笑。

  一般人看書,比方說是走馬觀花看景,小孩喊「張大娘」和八路軍「宋連長」喊「張大娘」喊成同一個人的這個玩笑,像是值得人停下腳步仔細觀看的景一樣,需要人多看幾眼,細細品味,才能知道這是小說里的人物關係巧妙轉換的多麼有趣的一個玩笑。


  宋陽春明知張翠花是不願聽小孩喊她「張大娘」,可他開玩笑讓自己變成八路軍「宋連長」,是喊了更多聲「張大娘」,按說他這樣愛捉弄人也是挺壞的,但這倒成了這個聰明的小伙子身上能討人喜歡的一個缺點。因為有趣的玩笑是能給人帶來快樂,主人公宋陽春在這部小說里是經常和別人開這樣有趣的玩笑,他願意讓人快樂。

  簡單來說,我們每個人活在世上,不就是為了在生活中遇上好事時,能高興地笑一笑嗎?生活里缺少笑聲,都讓人感到日子不好過,若沒有笑聲,這個世界不可想像。

  擠下去,讀者朋友再看了小說里八路軍「宋連長」喊「張大娘」的這個玩笑僅過去了幾天,下面發生的故事情節,或許能更好地理解這個有趣的玩笑的意思,它同時也是在開世事多變的玩笑啊。

  將近十二點,宋陽春回到屋裡洗手,準備買飯吃,新懌端著小圓飯盒進來說:「春,食堂來送飯,你別買菜了。我下午有事兒,一會兒走,回家吃飯。」她把飯盒放桌上,轉身走到門口,遲疑了一下,背對著宋陽春問:「春,見幾次面了?」

  「吹了。」

  新懌倏地轉身,她看宋陽春不是開玩笑,驚訝地接著問:「怎麼又吹了?你不是說,前幾天,她上這裡來過?」

  「是來過,門口一站,走了。要不,我今天早晨怎麼說,她再往前走幾步,我就把一個姑娘領進門,我離著想過的好日子是這麼近。」

  新懌聽了低下頭,她撲哧一笑,打趣一句:「春,你想過的好日子,這麼快就沒了。」

  宋陽春用毛巾擦著手說:「不能說沒了,是我離著想過的好日子,又遠了。」

  「遠了多少?」

  宋陽春把毛巾搭到繩上,自我解嘲地說:「現在看來,我離著想過的好日子,肯定是比三步遠了。」

  「春,你真是個大男孩。」新懌愉快地一甩短髮,扭頭走出去。她手拿一個饅頭、小勺,又走進來。她走到屋中間踮起腳尖,探身看一眼桌上搪瓷碗裡的菜說:「你還買菜?」

  「晚上吃。」宋陽春起身,讓出三屜桌一頭與單人床之間的椅子。新懌挨著他坐到床沿上,伸出小勺說:「我也嘗嘗,食堂的菜。」

  「你不是說,回家吃飯嗎?」宋陽春坐回椅子上問。

  「我不回去了。」

  「你變化挺快?」

  新懌抿著嘴笑,她吃完一口,又用小勺舀菜吃。宋陽春打趣她:「我以為今天中午沾光,沒想到你這女孩變化這麼快,現在成了我吃你中午的菜,你吃我晚上的菜了。」

  「你是什麼菜啊?」

  搪瓷碗裡盛著菠菜炒粉條,炒爛糊了。圓飯盒裡盛著雞蛋炒黃瓜,炒得很嫩,邊上有綠皮的黃瓜片配上黃色炒雞蛋也好看,吃起來雞蛋好吃,黃瓜脆生可口。宋陽春把飯盒推到離新懌近的桌角上說:「家裡帶來的菜換食堂的大鍋菜,你換吃虧了,我自覺點,換過來吃吧。」

  新懌在桌角推開飯盒說:「不用換。你天天吃食堂的菜都不嫌,我偶爾吃一次,不會嫌不好吃。」她伸出小勺去搪瓷碗裡舀菠菜炒粉條吃,見宋陽春喜愛地看著自己,稍微往高一揚下巴,乖巧地朝他晃了晃小勺,「對了,這是你晚上的菜,我也自覺一點,不能讓你瞪著眼睛,看我伸小勺了。」

  兩人一塊兒笑起來了。笑完,新懌津津樂道:「春,她是為什麼,又不願意了?」


  「說我和她談對象不行,交朋友行。」

  「她為什麼這樣說?」

  我想,這能算是寥寥幾筆,就把一個情竇初開的可愛女孩寫活了。

  我寫這篇序,是想讓讀者朋友在最短的時間裡,你能稍微了解這部小說,有興趣閱讀。這就像是好吃的美食一樣,人嘗一口,才能知道是好吃。人吃了可口的美食會對別人說好吃,讀者看了自己喜歡看的好小說有感而發,也是同樣願意同別人分享閱讀快感,一傳十,十傳百,自然能吸引更多的人來看口碑好的小說。

  一個作者也是讀者,不好的作品,他自己也不願意看。我想起哲學家康德的話,是有理由期待,這部好小說會受到中外讀者歡迎。康德說:「在一個國家被認為美的東西,在所有其他國家也一定被認為美。」

  讀者朋友,你看完這篇序文,多翻一頁,就開始看這部有趣的迷人的小說。看了這個故事,人人都能解悶開心。好奇心強的孩子感到驚奇,看書多的喜愛它新奇,嚴肅的學會有趣,愛笑的忍俊不禁,正經的不認為無聊,有不良行為的慚愧,多情的男女有想頭,有頭腦的受啟發,總之,是人人開卷有益。作者就是想寫出來,中國老百姓喜聞樂見、外國讀者朋友看了能喜歡中國人的一部好小說。

  作者創作這部小說的過程,就是讓人快樂的過程,作者所有的快樂都已在創作這部小說時,讓人樂在其中。我這輩子能有福分創作出讓人快樂的這部好小說,還想望什麼呢?我什麼也不用想,也很快樂,所以,創作完這部小說,我才不會急於求成。

  杜甫論詩曰:靜者心多妙,先生藝絕倫。這一句詩和作者願意同所有人分享「快樂使人聰明」的一句話,就是我創作《認家的鴿子》這部小說的座右銘。讀者朋友看完這篇序文,差不多能相信,「快樂使人聰明」這句話,是有道理。讀者朋友全部看完這部小說,產生了看小說時少有的一睹為快的好心情,就自然知道,作者創作中有感而發的「快樂使人聰明」這句話,此言不虛。當然,快樂除了使人聰明,還能給一個人帶來諸多的好處,我不再贅言。

  鴿子是吉祥的鳥兒,世界各地的人們是普遍喜愛鴿子,作者期待用鴿子認家象徵人追求幸福生活的這部小說,能成為讀者朋友願意贈送給親朋好友精神食糧的一樣美好禮物,與更多的人分享快樂。

  最後我想說,在中國,豬八戒家喻戶曉,可《西遊記》的作者是誰,知道的人就不多。所以說,作者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好作品,只要有人能寫出來就行。

  讀者朋友,在這個充滿不確定性的人世間天天發生悲歡離合故事的豐富多彩的世界上,人的生活是有無限的可能性,作者願意和廣大讀者朋友都像小說里認家的鴿子一樣飛起來,飛向我們每個人嚮往的地方,去追求你想過的好日子和實現夢想。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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