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現在播報一則新聞:昨日夜裡八點二十三分。嶇里XX路街道旁,引發了一場彌天大火。這次火災導致了十幾戶人家,居無定所,流落街頭。嚴重的影響了社會的穩定和街道的治安。所幸的是,在大火當中並無人員傷亡。警方現已全面加強社會治安保護,嚴厲打擊每一個非法分子。爭取早日恢復和平安穩的社會……
」現在的社會真不太平啊。「崎流搖著椅子,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頭兒,你要的人已經給你帶來了,現在就等你出馬了。」
審訊室內。
「污衊,純純的污衊!警方,警方!你們是從哪裡找來的怪人,他全程都在騙人啊!劉頭被嚇的坐倒在地上,雙腿不停地往後蹬。」
「閉嘴!」崎流惡狠狠地拍打著桌子,隨即用手指著被害人的額頭大聲呵斥著。
「你給我好好的聽著。我親眼所見,犯人,也就是你!將被害者拉到樹林裡給殘忍的殺害了!」
「胡,胡說,你看到什麼了。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沒見過你!你憑什麼說你看到了!」
「不好意思,那天是我載車帶他到樹林邊的,對此我可以作證。」一個女助手湊了上來道。
「還敢狡辯!」還沒等女助手話說完,崎流就插嘴道。「誰能夠證明你當時在哪裡!」崎流將臉貼近了犯人。
劉頭也不甘示弱,硬是將臉向前貼近了一公分。虛張聲勢地叫道:「餐廳,當時我在餐廳用餐,這下就沒有疑問了吧。」
「對!就是這個!」崎流乘勝追擊
「監控上拍到了你帶著公文包進了餐廳。那包里就藏著尖銳的兇器吧!」崎流犀利地指出。
「你血口噴人也要有個度。」劉頭開始怒吼,「包你們已經檢查過了吧,完全沒有什麼兇器。」
「哦,那這是什麼。」崎流指著了指包里的鋼筆。
「那只是工作用的筆啊!怎麼可能會用鋼筆殺人!我可是合法公民,包里從來不藏任何管制刀具!」
破綻百出!崎流用鋼筆抵著劉頭先生的額頭。
「包里沒」藏「?說明你藏在其他地方了吧。沒等我說出死亡原因,你為什麼會認定兇器是刀具!沒等我說出案發時間,你就說出了這是夜晚行兇!你對這次案件很熟悉嘛。」崎流自顧自的一股腦的分析道。
「這,這個是……」
一定是他,我的直覺告訴我沒錯的。
「別狡辯了!劉頭先生。」崎流拍打著桌子「我看你就是因為感情糾紛,才狠下心來把她給殺了吧。」
會心一擊。崎流一舉擊破對方的心理防線。
剎那間,無數的回憶湧上劉頭的心上,心中百感交集。
「沒有,完全沒有,我完全不認識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她了……」劉頭顫抖的喉噥喊出這段話時,已完全破音。
終於在極度高壓的環境下劉頭崩潰大哭,眼淚瞬間決堤,無法抑制。
「說吧,認識幾年了。」崎流拿起紙巾擦了擦自己和他對噴時臉上的口水。
三年零七個月了,原本還以為能一直在一起,
……劉頭老老實實的交代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哪有這麼亂來的。那問法真是太強硬了。連蒙帶騙的這叫我怎麼學。走廊上的人議論紛紛。
「有這閒聊的功夫,還不如抓緊時間,回去準備好自己的工作!」崎流調大喇叭的音量教訓著他們。
「真的是,一個個的就只會偷懶。」
前輩等等,女助手快步跟了上來。
「那個,恭喜啊。」
「謝謝。」崎流笑了笑回應到。
就這樣,女助手一路慢步,跟著崎流的身後,崎流也有氣無力的應付著其他人。
「對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啊,那個,前輩你先。」女子謙讓道。
「那群人是?」
崎流眼睛向那邊望去,只見走廊和長椅上都擠滿了人群。
「那些人都是這附近的百姓,因為昨天的一場大火導致他們無家可歸,他們現在恐怕只能暫時待在這裡……」
「……真是可憐。」崎流繼續走向前去。
「那個,前輩,請問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犯人與受害者是這種關係的。」
「戒指,被害者被切斷的無名指上有著很深的印子,在現場的不遠處戒指就被扔在那裡。」崎流邊走邊回答。
「那麼你又是怎麼敢在那麼多嫌疑人當中確定是他的呢!萬一弄錯了怎麼辦!」女助手迫切的追問。
「那不重要。」
崎流回過頭來將雙手放在助手的肩上,語重心長的說「聽著,千晶,那些都不重要,弄錯了也沒關係,只要敢承擔責任,再重新從線索上找起就行。但是,你要知道,我們的職責所在,我是認真的。在街道上還有無數的罪犯逍遙法外,我就不可能在此坐以待斃,無動於衷。」
說完崎流就大步地向那人群走去,留下那千晶眼鏡鏡片後面那崇拜的目光。
「我叫崎流,是個嫉惡如仇的刑警,請將整件事情的細節告訴我吧。我向你們保證,不管是多麼兇險狡猾的犯人,我都會親自將他們捉拿歸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