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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傻柱!你仙人板板!

2024-08-13 17:36:57 作者: 默語風煙
  第456章 傻柱!你仙人板板!

  聽到閻解成這話,傻柱的眼睛當場就亮了起來。

  心心念念抱得美人歸這件事,也就不在意閻解成的放肆。

  看了看兩人的座位,互相碰了一杯灌下去之後,傻柱又抬了抬胳膊拿過桌面上放的酒瓶,往兩人的酒杯裡面添酒:「細嗦,細嗦!解成兄弟慢慢說。

  咱們邊吃邊說!要是吃不夠,等會我把剩下幾個雞蛋也給炒了去!」

  一想到秦淮茹剛才彎腰的模樣,傻柱心頭就是一陣壓不住的熱火。

  說來也怪。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水有年頭,又或者是空腹喝酒的緣故。

  才剛一杯下肚,竟然感覺頭都有些晃悠悠。

  不過不妨事,這點小醉酒,根本就擋不住傻柱心頭的喜悅。

  「別急!就這麼幾個菜就夠了。

  炒雞蛋.炒雞蛋哪有這賺頭好吃。再說了,這不還有豬耳朵呢麼。

  吃這些就夠了。

  來,咱們再走一個。」

  說著,閻解成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挪到傻柱跟前,強行碰了一下杯子。

  眼瞅著閻解成一句話沒說,這邊就滋溜進了三口。

  傻柱沒轍,只能一仰脖,跟著陪了一口。

  見著傻柱跟上了趟,閻解成看了一眼秦淮茹沾過手的筷子,撇了撇嘴。

  晃了晃頭,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一片切成條絲的豬耳朵。

  仰起頭往嘴裡一丟,吃的那叫一個樂呵。

  「不錯,真不錯,怪不得你看不上我那油炸臭豆腐。

  說實話,確實是你這玩意好吃一點。」

  連著嘖嘖了好幾聲,閻解成就是一門心思的不介入正題。

  這可把傻柱給急的,深深吸了一口氣,撐著臉面沒有挎,主動又跟閻解成碰了一杯。

  臨喝酒之前,傻柱還特意強調:「我說閻解成,咱們這可是第三杯了!你丫要是再不說實話,別怪我抽你!」

  「嘁,看你小氣吧啦的勁兒。

  我不都說了麼,人李茂剛才到後院去了,然後於莉才過來喊的秦淮茹。

  甭管什麼事,短時間啊,秦淮茹都回不來。

  咱們吃咱們的,慢慢說就是了。

  大不了回頭你跟秦淮茹好上了,我這個中間人不收你們的中間費就是!」

  閻解成擺著手,面上很是隨意。

  見著傻柱依舊不依不饒,這才正色一些:「行吧行吧,看你這德行,猴急什麼猴急?

  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麼?」

  「要說趕緊說,秦姐只是被叫到後院,誰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傻柱口中不停的催促,一邊催著,一邊時不時的通過窗戶朝外看著。

  生怕等會閻解成說的話,被其他人的人給聽了去。

  白票了消息是小,更重要的是,要是搶先一步,奪了秦淮茹那就大大的不妙。

  傻柱這模樣,自然沒有躲開閻解成:「嘿,我說傻柱,伱丫擔心什麼呢擔心?


  你以為誰都是你?

  見天的就盯著一個秦淮茹?

  都是城裡人,還都是有工作的,大把的好姑娘不要,就看上了秦淮茹?

  一個結過婚,沒了丈夫還沒了家裡男丁,家裡還那模樣的?

  你就把心放肚子裡,除非有人好奇想要玩一玩。

  正兒八經的,可沒人跟你搶這個媳婦。」

  聽著這般打趣,見著閻解成還是磨蹭,傻柱抬起的頭,面上當場就著急了起來:「你丫的說不說,豬耳朵都快讓你吃完了,我可還沒從你嘴裡聽到半個實事兒呢!

  我說閻解成,你丫要是存心蹭吃蹭喝,你就直說,別他姥姥的趕著我琢磨事情的時候上來添堵。

  別以為廠里有人能拿住我,你丫就跟我這逞能。

  你今兒要是不說出個子丑寅卯來,你看我抽不抽你就完了!」

  眼瞅著外面的天色越發的晦暗。

  想到之前秦淮茹彎腰收拾屋子的模樣,傻柱心頭的火越發灼燒起來。

  「呸,你丫才蹭吃蹭喝呢!老子憑本事吃飯!

  傻柱你這話,傷我心了知道不?你傷我心了!」

  明明平日裡有著三兩酒量的閻解成,這會不知道怎麼的,覺摸著自己有些晃頭晃腦。

  可看著面前的這些個好菜,心裡又可勁兒的捨不得。

  見著傻柱不想讓他多吃,有些恍惚的閻解成,眼睛咕嚕的一轉:「你傷我心了,你得補償我!

  這樣的,我說一句,咱們倆碰一杯!

  我說完了,立馬就走,絕不壞你好事成不成,你傻柱給我一個準話!」

  看著閻解成一副喝醉的模樣,傻柱心頭有些懷疑,卻又更多的擔心。

  擔心閻解成喝醉了,這該說的話說不出來,還白瞎了他這一桌子的好菜好酒。

  「成成成,不就是一句話一杯麼,第一杯先碰著,趕緊說第一句的!」

  傻柱捏著閻解成的手,兩人在豬耳朵上面碰了一杯。

  哐當一下,險些把杯子裡的酒水給碰的灑到一邊。

  「嘿,悠著點!到了我杯子裡,這酒就是我的!灑.灑了你賠我啊!」

  看著閻解成越來越迷糊,傻柱心裡那叫一個著急。

  有心催促,又擔心被閻解成更拖延時間。

  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看著閻解成把一句話,搖頭晃腦的念成一折戲裡的台詞。

  那拖長的尾音,傻柱都擔心別什麼時候把人給憋過去了。

  「說吧,趕緊說吧!」

  傻柱按著秦淮茹拿來的兩瓶酒,生怕下一秒被閻解成給奪過去,自己灌個痛快。

  「這一個嘛,傻柱你知道的咱們廠保衛科的人說了,棒梗沒了這事,裡面有蹊蹺。

  一個嘛,是大雷子。

  一個嘛,是棒梗聞到了烤魚。

  一個嘛,是許月玲被棒梗給套住,請棒梗吃烤魚。

  傻柱你知道的,那天棒梗去烤魚攤的時候,我在背風的地方窩著。


  我去的早,走的晚。

  壓根就沒跟許月玲拜街坊,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啊,完完整整的看滿了這一齣戲。」

  才說到這裡,閻解成就把手裡的酒杯舉到傻柱跟前。

  空餘的右手,搖搖晃晃,捏了兩三下,這才捏住了一枝獨秀的那根豬耳朵絲兒。

  美滋滋的嚼吧著,嘴裡還不忘催促:「愣著幹嘛?倒酒啊!」

  「不是!你一個嘛一個嘛的說了半天,弄到最後這一句話就說了這個?

  大雷子有問題,誰不知道?我當時也問了,那幾天咱們廠還有隔壁的機械廠,根本就沒有採購過相關的東西。」

  傻柱嘴裡嘀咕了一聲,手底下卻是不情不願的給閻解成倒著酒。

  不是捨不得,最關鍵的是,怕閻解成酒量不行,喝多了然後不認帳。

  「屁話,你傻柱知道個錘子!」

  拽了好幾下都拽空的閻解成,咕嘟咕嘟的搖了搖頭,臉一僵,嘴巴一耷拉:「嘿傻柱你丫的別躲!

  幾口酒你丫的就想跑?是不是個男人了?喝!我改主意了,我喝一杯,你喝兩杯!

  今兒非得把你喝醉了,我才說!」

  「行行行,我喝兩杯還不成麼,你丫的別磨蹭了,這點酒量,你丫的連許大茂都比不上。

  有話趕緊說,趕緊說!」

  咕嘟咕嘟的喝了兩杯,又把手湊到了閻解成面前,苦著一張臉的傻柱,繼續開口催促。

  「嘁,許大茂,許大茂比我差遠了!

  許大茂.許大茂的婆娘說了,有一次許大茂在外面出差.大半夜的隔了二十多里地跑她家裡.

  前前後後就兩分鐘。

  兩分鐘.夠幹嘛的啊!

  許大茂,我可不是許大茂!

  不過許月玲,許月玲有問題我早先遛號的時候,在咱們軋鋼廠那邊軋鋼廠那邊的地方,見過許月玲的影子.

  我走了之後沒多久,許月玲就到了老張那.

  對.老張也不對勁傻柱你知道不,我以前在攤子上見過老張他會做呲花.用厚實的紙筒子,裡面填發藥,填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能弄出來大呲花。

  一筒.兩塊錢.能噴好一會.」

  閻解成搖頭晃腦,說話斷斷續續:「許月玲不對勁.許大茂人都被送.送那地方咱們咱們哥倆還當了.當了許大茂的同道中人

  許.許月玲.許月玲怎麼可能被.被棒梗給拿捏了.話頭

  你傻柱都知道,被人欺負了得報仇.她許月玲又不是個傻的」

  聽著這話,傻柱剛準備點頭,忽然又給反應了過來。

  不是。

  閻解成這人,說話就說話,怎麼還罵人呢?

  「嘿!你個閻解成!」

  傻柱話都到了嘴邊,看著閻解成已經跟自己影子玩划拳的模樣,心頭當場就是一慌。

  裝模做樣給閻解成的杯子裡填了一滴滴酒之後。

  傻柱用力的頓了頓自己手中的杯子。

  杯子底部同桌面碰撞,發出碰碰的聲響。


  閻解成就像是被逗趣的熊孩子一樣,聽到聲響,就把注意力轉移了過來。

  「嘿,閻解成!這呢!兩杯酒,我,喝完了!你喝完趕緊說!還有沒有別的事兒!」

  閻解成可以糊弄,但是傻柱自己卻沒有打算糊弄自己。

  他的酒量多少,傻柱自己是知道的。

  就這幾杯,傻柱覺摸著,離他的線還遠著呢。

  「嘿,傻柱,不錯!你小子夠可以的!行,我喝!」

  都沒有覺摸出自己杯子裡只有一滴滴的酒水。

  閻解成搖頭晃腦,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老張老張老家家裡的人不少許月玲.許月玲.之前下鄉的時候.分的就是老張老家

  許月玲.許月玲不是閨女.」

  閻解成混混沌沌,咕嚕咕嚕的趴在桌子上。

  傻柱只覺的自己腦子有些犯渾,可又著急理順這裡面的事情,自己對著酒瓶,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連著好幾口下去,眼瞅著一瓶見了底。

  聽到閻解成打起的呼嚕,傻柱心頭不覺火起:「嗨,閻解成!說你呢閻解成!

  喝醉了就回你家睡去,別再我這瞎捉摸!醒醒,醒醒!

  你丫沒酒量就說,還他姥姥的得我把你扛回去!」

  放下手中的酒瓶,傻柱起身,搖搖晃晃的湊到閻解成身邊,想要搭著肩膀把人給抽起來。

  還沒抽起來,傻柱就覺的腳下一軟。

  搖搖晃晃的,跌到了地上。

  就在傻柱跟閻解成這般說著的時候。

  後院,老李家。

  跟之前比幾乎沒有什麼變化的老李家,大冬天的不知道為什麼敞開了門窗。

  屋裡只有李茂一個人,正坐在八仙桌邊上品著茶水。

  進了屋,秦淮茹就呆呆的站在門邊上,過了七八分鐘,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工作來路不正,秦淮茹這些天一直都在避免跟李茂的碰面。

  「廠長.」

  秦淮茹怯懦的應了一聲。

  怯懦的模樣,就好像當年第一次跟著媒婆來到四九城一樣。

  什麼都不敢看,也不知道敢看什麼地方。

  「嗯,坐。」

  瞥了一眼秦淮茹,進入賢者狀態的李茂,安靜的抿著茶水。

  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可這個年紀,放到後世也是勉強屬於御姐的範疇。

  當然,對比著這個年代鄉下十五六歲結婚的情況來說,秦淮茹這年紀確實有些成熟的過分。

  十八歲嫁到四合院,棒梗都沒了,小當都這般年紀。

  等到秦淮茹坐在了凳子上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廚房裡的婁曉娥,卻是端了兩杯茶水走了出來。

  一杯放到了秦淮茹面前,一杯放到了自己面前。

  做完了這一切,婁曉娥又像是登記備忘錄一樣,掏出了一個本子,拿出鋼筆,似乎準備在上面記錄一些什麼。

  不等秦淮茹心頭驚詫這是出了什麼問題。


  就忽然聽到李茂開口:「秦淮茹,棒梗不是死於意外,這事你知道麼?」

  「刺~」

  板凳同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秦淮茹猛然站起,突的又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閉上眼睛,上半身搖晃,忍著心頭作嘔的感覺,帶著哭腔開口:「我我懷過.廠長是誰是誰害了我家棒梗

  廠里沒有公報是不是敵特.廠長需要我做什麼你說.只要能替棒梗報仇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想到廠里不僅僅沒用通報,反而還把這件事當成意外處理的決定。

  秦淮茹心頭當時就一陣慌張。

  她是個聰明的。

  越是聰明,腦子反應越是快。

  不知道怎麼的,秦淮茹應是把這件事給想到了敵特身上。

  「鎮定點!敵特,你也真敢想。

  棒梗是個什麼東西,也值當敵特動手?不是意外,可眼下現有的條件,卻找不到什麼嫌疑人。

  秦淮茹你自己想想,棒梗活著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李茂擺了擺手,示意秦淮茹控制一下情緒。

  一旁的婁曉娥,筆尖同筆記本碰撞,發出沙沙的聲響。

  「說過什麼?說過什麼.對了棒梗跟我說過,說何雨農這些天跟大毛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跑到軋鋼廠那邊放水管的地方玩

  還說了什麼.何雨農亂花錢,每天都帶著大毛他們分古巴糖,一個人能在嘴裡含好一會。

  大毛他們都能吃,就是不給他吃。

  他看著饞,等他有錢了,一定天天都要吃糖,不給何雨農他們吃,還說了炒肝老張那搭了一個新的架子,許月玲每天都去吃烤魚

  何雨農.何雨農.廠長會不會是何雨農.」

  秦淮茹病急亂投醫,明明是棒梗想要欺負人的事兒,應是當成了何雨農有嫌疑。

  就在思緒亂糟糟成一團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中院裡傳來一聲『呃啊~』

  這聲音怎麼描述,都不該是一個正常男人能夠發出的。

  緊隨其後的,還有秦京茹跟一眾小姐妹的聲響:「姐,我」

  話都沒有說完,緊接著就被一聲悲怨的男生給打斷:「傻柱!我*你仙人板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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