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江河開口:「是不是這樣,讓當事人自己說吧。」
「你廢話,江雪是你妹,她肯定是向著你的,你讓她...」
江鐵男立馬開口反駁,可他還沒說完,就停了。
因為江河走向了江三力。
只見江河走到江三力面前,輕聲地叫了叫他,他就醒了。
可實際上,是江河走到江三力身邊,給他輸入了一些空間能量。
江三力醒後,看到江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往後縮著身子。
這時,江河開口問道:「江三力,你為什麼要把小雪騙到這裡。」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江三力蜷縮著身體,對江河開口道。
江三力的話一出,王書記皺了皺眉頭。
聽起來,江三力確實是騙江雪來這裡了,然後他被打了,才說的再也不敢了。
可也有可能,是江三力被嚇得胡言亂語了。
他知道江河智商高,否則也不會在學校成績那麼好,而這樣的人若是犯罪,更可怕,也會引導著受害者說出他想要的證詞。
王書記是很看好江河,可,若江河是一個佛口蛇心的人,滿口仁義道德的要建設大隊,實際上卻在大隊裡欺壓百姓,他自然是不願意的,甚至他知道高智商人才犯罪更可怕,反而會嚴肅處理江河!
周遭的隊員們,就沒見過縣裡書記這麼大的官,他們平日裡,能見到公社書記,就是見得最大的官了,此時一個個也都不敢開口替江河說話。
江河則是對江三力繼續開口道:「是誰讓你騙江雪的。」
「是...」
江三力正準備開口。
這個時候,旁邊的王紅花開口:「兒啊,你好慘啊!」
「他還要嚇你!」
王紅花出聲,江三力才發現周圍這麼多人。
主要他渾身是傷,又被江河嚇得膽寒,江河把他叫醒後一說話,他的注意力就全在江河身上了。
江三力住了口。
雖然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人,可他也知道當著眾人不應該再說下去了。
尤其是當他看到江鐵男警告他的眼神。
於是乎,他支支吾吾的開口:「沒...沒人讓我騙江雪,是我自己要騙他的。」
「我跟她說你老爹上山出事了,她才來的...」
這,也就真相大白了。
王書記,心裡長出了一口氣。
他還真怕江河是什麼畜生玩意。
隨後,他道:「江河同志,這件事是我錯怪你了。」
「這傢伙,我會讓劉金山同志來處理,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你這是正兒八經的正當防衛。」
這時候,很多事情的處理有種野蠻生長的感覺。
縣裡書記這麼大的官,都給他定罪了,那他就跑不了了。
他們怒罵間,也難免夾雜著自己的情緒,畢竟這些年江三力也沒少欺負他們。
至於江鐵男與王紅花。
他們也不敢吭聲了。
縣裡書記都定性了,他們還敢說話嗎?
萬一再把自己扯進去了!
也就是這時候的他們不懂法,不知道其實江河已經超出了正當防衛的範疇。
不過他們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要判江三力了,那江三力也算是有人管吃管住了,雖然他們不想養江三力了,但是江三力要是能活著,還不用他們養,他們心裡也還是願意的。
畢竟也是自己的兒子。
誰曾想就在這時,江河開口道:「王書記,現在江三力也是廢人一個了,進監獄也是浪費國家資源,不如就讓他在家吧,讓他爹娘養著他。」
「也算是他給國家省糧食,為國家做貢獻了。」
「也行。」
王書記點了點頭。
江河真是廢話多!
他陰鬱地看了江河一眼,又把目光轉移到了江三力身上。
看他這樣子,也沒幾天活頭兒了,真接回去,那就接回去吧。
殊不知,江河給他體內輸入了空間能量。
在江河精心的計算下,他輸入江三力體內的空間能量,只能保江三力不死,但不能讓他恢復。
繼而,江河似乎是猜到了江鐵男的心思,對王書記開口道:「書記,這樣的人,沒進監獄還是有一定風險的,不如讓劉處長定期來巡視,看看江三力什麼情況。」
「當然,為了表達對犯罪人員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原則以及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我們還要好好看著江三力活下去。」
王書記聽到這話,自然是感覺到江河就是想作踐江三力了,噁心他們一家人。
不過王書記並沒有出聲反對。
知道事實的原委後,他感覺江河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
這要是放在他身上,他得殺了江三力。
於是乎,這件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最難受的就是江鐵男了。
他以後得養著江三力這個廢人,還要因為他整天被公安處的監督!
江河看了江鐵男一眼,他知道,這些事情跟他脫不了干係的。
不過事情定下來,他們也就沒有了留下來的意義。
江河帶著王書記下山,去參觀養魚場,以及自己規劃的給力小魚建廠情況了。
一通參觀下來,王書記很是滿意。
送走了王書記,江河急匆匆地回到了家。
剛到院裡,江河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