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過後,錢源和其他倖存下來的魔族在獲得了翼魔族的賞賜後就被打發回了自己的部落。
回到部落之後,他藉助從翼魔族獲取的資源又完成了一次血脈蛻變,實力又有所提升,達到了三階中期。
而為了不再像之前一樣被徵召為翼魔族戰鬥,他果斷的擊殺了部落的酋長,又以鐵血手段鎮壓了所有反抗的魔族,成為了這一個小部落的酋長。
魔族就是這樣,他們沒有人族的道德倫理,只要你擁有足夠的實力,就可以為所欲為。 ✼
在成為酋長之後,他大肆鼓勵生育,並在部落之中提拔了一批年輕有天賦的魔族。
在他們靈魂之中種下可以掌控他們生死的靈魂烙印之後,賜下了他專門為這些魔族選擇的一部高級功法和一些高級魔技。
然後利用部落的資源大力培養這些魔族。
三年之後,他的修為成功突破到了四階,而他培養的那些魔族也紛紛突破到了三階。
而這時候,部落的資源已經快耗盡了。
於是,他果斷的帶著部落裡面的戰士開始進攻其他部落獲取資源,收編人口。
有了他培養出來的那批魔族,根本不用他出手,短短半年時間就將他部落周圍的五個部落給打的落花流水。
將這五個部落的資源全部收攏,俘虜的魔族全部打成奴隸,為他開礦,種田等。
只有為部落做出足夠的貢獻才能脫離奴籍,真正成為部落的一員。
在消化了這五個部落的底蘊之後,他再次發動對外戰爭……
就這樣十幾年的時間過去,他的部落已然成為了一個擁有五十萬人口,近百萬奴隸的大部落。
並秘密培養出了一支修為全部達到三階的萬人大軍,和一百血脈濃度達到王族程度,修為達到了四階的心腹。
這一百心腹的血脈之所以能提升,是因為他傳下了《九煉血魔典》的第一煉的修煉方法。
而他自己也在這十幾年的時間之中有了極大的提升。
《九煉血魔典》完成了第四煉,修為達到了五階巔峰。
不過他顯露出來的僅僅只有四階初期修為。
在這期間他的部落也經歷了幾次翼魔族的徵調,因為部落人口增多,每次徵調的數量也多了不少。
而每次被徵調去翼魔族的,能回來的基本上都是十不存一。
但是他現在還沒有資格反抗翼魔族的決定,只能默默忍受積攢實力。
這天,他正在修煉,突然有一個魔族來報,說有幾位擁有王族血脈的狼魔降臨。
錢源聞言立刻明白是自己這些年的動作有點大,引起了狼魔族王庭的注意。
來到部落的大殿之上,他就看見一位來自王庭的狼魔青年正大刺刺的坐在他的酋長寶座上,他的旁邊還有三位修為達到四階的狼魔老者保護。
那個狼魔青年看見錢源過來,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道:「你就是這個部落的酋長?你這些年做的很好,王庭決定獎勵你前往王庭修煉,以後我就是這個部落的酋長。」
錢源聽了這個狼魔青年的話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不是赤裸裸的奪權嗎?
而且還要裝做一副恩賜的模樣,簡直讓他噁心想吐。
他不想和這幾位魔族廢話,直接出手滅了眼前這幾個逗比。
翼魔族他惹不起,難道狼魔族他還惹不起嗎?
隨後,他為了對抗狼魔王庭,直接展露出自己的王族血脈,宣布成立狼魔族的第二個王庭。
並在百萬奴隸之中挑選出了五十萬戰士,進行大練兵,並承諾此戰之後,他們將全部解除奴籍,成為部落的真正一員。
隨後他又給自己本部落的戰士傳下戰陣之法,準備迎接狼魔王庭的征討。
至於展露王族血脈會不會引起什麼麻煩,他沒有去想過。
畢竟血脈不是一成不變的,有許多天材地寶都能促進血脈的蛻變。
雖然這些天材地寶普通魔族很難接觸到,但他乃是一個大型部落的酋長,獲得幾件天材地寶,讓自己的血脈發生蛻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果然,在他擊殺了那幾位擁有王族血脈的狼魔並成立第二個王庭之後,狼魔王庭大怒,聚集百萬大軍準備將他的部落覆滅。
得知消息的錢源卻絲毫不慌,他部落的戰士這些年都是在征戰之中度過的,又有他特意傳授的戰陣在,雖然數量不及對方,但是戰力絕對不比對方差。
而且魔族之間的戰鬥全無章法可言,完全就是靠硬碰硬。
在他略施小計之下,狼魔王庭派出的百萬大軍剛剛到達,就被他以逸待勞,三面包抄給打的落荒而逃!
百萬大軍被他俘虜了五十多萬,狼魔王庭派出的幾十位四階狼魔也被戰陣一一絞殺。
最強的三位五階狼魔則被他親手擊殺。
狼魔王庭在經歷了這一場大敗之後實力大損,不敢再小視他的部落,直接派出了一位達到六階的狼魔老祖前來,準備實施斬首計劃,將他給殺了。
但是當這位狼魔老祖剛剛到達他的部落,就被一道恐怖的劍光給當場擊殺。
這下狼魔王庭麻爪了,六階已經是狼魔族的極限了,他們王庭之中也僅僅只有數位達到六階的狼魔老祖,根本不敢再前往錢源的部落。
畢竟誰知道像這樣的底牌,錢源還有沒有。
於是,狼魔王庭便想向翼魔族求援,但是翼魔族卻根本不管狼魔族的事情,他們只管在他們需要炮灰的時候,狼魔族能不能拿出足夠的炮灰就行。
無奈之下,狼魔王庭只能默認了錢源的第二王庭出現。
就這樣,又過了幾十年,錢源突然發動對狼魔王庭的閃電戰,一戰之下,狼魔王庭覆滅,他成為了狼魔族的唯一王者!
而經過幾十年的積累,他可不會這麼容易滿足,開始對其他中等魔族發動戰爭,掠奪資源。
在覆滅了三個中等魔族,打殘了近十個中等魔族之後,翼魔族不願意看見狼魔族繼續壯大,嚴令他不能繼續發動戰爭。
無奈之下,他只能停止對外征戰,開始休養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