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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七年前的審訊

2024-08-13 20:43:21 作者: 大根斯特
  前審訊負責人:「在實驗室爆炸發生前不久,瑪德拉為自己注射了她的最新研究品——能夠快速修復身體傷勢的藥物。」

  「瑪德拉確實有為自己注射自己研究品的喜歡,但之前,她都是在藥物通過臨床測試,得到初步統計數據後才開始自己使用的。」

  用在琴酒和庫拉索身上的體質增強藥劑就是其中之一,事實上,前審訊負責人分析,如果不是組織根本不打算推廣這種藥劑,森由羅說不定會等到藥物推廣後返回更多臨床數據,有了更充分的把握後,才給自己使用。

  因此,這次在尚未進行任何人體實驗的情況下,率先將快速恢復藥劑用在自己身上的森由羅,就顯得有些動機可疑了。

  前審訊負責人:「這與她一貫的習慣並不相符。」

  內格羅尼點頭,認同了這一觀點。

  前審訊負責人:「我們懷疑,瑪德拉在實驗室爆炸前通過某種渠道得知了相關消息,才會做出這種舉動。」

  「組織需要她說出這條消息的來源和具體內容。」

  內格羅尼:「你們有懷疑對象嗎?」

  前審訊負責人遞出另一份資料:「有,琴酒,瑪德拉藥物使用者之一,在實驗室爆炸前曾有過反常調查舉動。」

  「根據其他同時期藥物使用人的供詞,瑪德拉一直對琴酒有遠超他人的關注,他們之間的關係可能並不簡單。」

  前審訊負責人推測,森由羅可能正是出於這份關係,為了不讓琴酒陷入被組織懷疑的危險,才試圖隱瞞和爆炸有關的真相。

  內格羅尼翻看了一下琴酒的資料,其中記載了他這段時間刻意隱藏行蹤、頻繁打探超出知情權限的消息等種種行為。

  半分鐘後,內格羅尼「啪」得合上了琴酒的資料:「你們恐怕問錯問題了。」

  「什麼?」

  前審訊負責人一臉迷茫。

  內格羅尼:「我看了琴酒關於這段時間反常行為的解釋,其中沒有發現破綻。」

  前審訊負責人反駁:「那是因為瑪德拉沒說實話!他們一定對過口供了!」

  「不,琴酒的供詞邏輯嚴謹清晰,針對每一個疑點都做出了毫無破綻的解釋這說明他事先早有事發後被審訊的準備。這樣做的前提,是他行為性格非常審慎,對自己行動造成的每一分正面或負面解讀都有清晰的認知。」內格羅尼解釋道,「如果這兩個人真的對過口供,琴酒不可能讓瑪德拉留下這麼明顯的疑點而不事先準備說法,畢竟,這也會很大程度上牽連到他自己。」

  根據內格羅尼剛才看到的那份資料,琴酒的能力顯然完全可以規避這份嫌疑。

  所以,內格羅尼很容易得出結論,琴酒根本不知道瑪德拉做出的這件破綻明顯、無法解釋的注射藥劑的行為。

  「瑪德拉的掩護對象不可能是琴酒。」

  前審訊負責人哽了一下,他將目標放在這兩個人身上已久,早就在心裡下意識認定他們之間必有問題,一時間根本想不到第二個可疑人員。

  內格羅尼仿佛看穿了他的窘迫:「找不到第二個可疑的人?」

  前審訊負責人:「……」

  在前審訊負責人惱羞成怒之前,內格羅尼繼續說道:「這裡有一個這麼明顯的嫌疑人,你難道不考慮一下麼?」

  他朝著審訊室內的森由羅抬抬下巴。

  前審訊負責人順著內格羅尼的目光看過去,神色顯而易見的懵逼,一時腦子完全轉不過來。

  內格羅尼好心解釋道:「如果瑪德拉真的有一個未知的信息來源,那麼應對審訊最為合適的方式,就是兩人之間刻意製造矛盾。雙方各執一詞,分攤嫌疑,組織不知道誰說的話是真的,自然無法為其中任意一人定罪。」

  前審訊負責人訥訥道:「說不定對方身份太低,即使沒有確定嫌疑,也不會被組織放過……」

  這話剛說出口,前審訊負責人就一臉後悔地閉嘴,自己將話吞了回去。

  能和森由羅接觸的人,身份不夠高的都死在實驗室爆炸中了。其他在爆炸時並不身處實驗室,卻對森由羅研究項目有知情權的人,無一不是組織信任的重要代號成員。

  而如果那位信息來源已經被炸死了,森由羅是不會為了對方那虛無縹緲的身後名做到這種程度的——組織成員的價值觀就是如此淳樸而務實。

  因此,前審訊負責人所說的這種情況不可能成立。

  他有些恍惚地看著審訊室內赤身裸體,瘦弱而毫無威脅的森由羅,喃喃道:「難道……」

  「沒錯。」內格羅尼勾起一抹被挑起興致的微笑,「瑪德拉沒有為其他任何人掩護,她掩護的對象就是她自己。」

  「換句話說,瑪德拉得知爆炸有關情報,沒有間接通過其他任何人獲取,而是自己得出的結論。」

  內格羅尼篤定道:「她是這起實驗室爆炸的直接相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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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給了前審訊負責人一通推理轟炸,徹底讓對方心服口服後,內格羅尼難得沒有直接第一時間接觸審訊對象,而是花費不少時間,將森由羅的檔案和所有相關人物審訊資料都看了一遍之後,才終於開始和森由羅的第一次接觸。

  內格羅尼推門而入時,森由羅正在小憩。

  即便有快速恢復藥劑,頻繁的抽血和審訊還是讓森由羅的身體陷入一種持續的虛弱,她必需經常通過睡眠補充體力。

  為防止森由羅再次藏匿武器,審訊室內沒有一片柔軟的織物,森由羅直接睡在冰冷的地面上,藉助桌椅稍微遮擋自己的身體——

  她在意的並不是在人前裸露,而是擔心自己會在睡夢中放鬆戒備,在表情或肢體語言上露出破綻。

  內格羅尼進門的響動驚醒了森由羅,她花了幾秒鐘從恍惚中清醒過來,隨即坦然從桌椅的縫隙中起身,姿態舒展地站起來,走到凳子前坐下。

  內格羅尼有些讚嘆地看著這一幕。

  森由羅察覺到這位新來的審訊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想了想,有些疑惑地問道:「你難道需要我重新躺回去?」

  她是不是打斷了什麼初次見面的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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