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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森由羅的動機推測

2024-08-13 20:43:21 作者: 大根斯特
  「不用。💜😲 69Ŝђ𝐔乂.cᵒ爪 🍧😎」

  內格羅尼一邊朝森由羅走過去,一邊解開外套紐扣,將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脫下來,套在森由羅肩上。

  「抱歉。」內格羅尼彬彬有禮道,「我剛才只是在欣賞。」

  森由羅隨著他的靠近移動目光,動作自然地攏了一下大衣的前襟:「欣賞我的裸體?」

  內格羅尼:「欣賞你攻擊的姿態。」

  森由羅動作一頓。

  內格羅尼給森由羅披完衣服,繞過桌椅,走到對面坐下:「那些之前負責審訊你的白痴認為他們可以通過扒光你,用裸露和羞恥感給你造成精神壓力,真是大錯特錯。」

  單面玻璃外,帶著手下旁聽記錄的白痴前審訊負責人咬了咬牙:「……」

  「但你是一個在實驗台上見過無數赤裸的人體,甚至屍體的專業研究員,對待赤裸的態度十分專業。而從你給自己用實驗藥劑這件事看來,我不認為你對待自己和那些實驗體有什麼高下分別。」

  內格羅尼看得明白,森由羅分明是平等的用研究眼光看待所有人類。

  「所以,當這項專門為你準備的精神刺激失去作用,你就可以反過來利用它,刺激那些希望落空的審訊人員。」內格羅尼說,「你擺出這樣坦然的姿態,就是為了提醒他們,之前為你準備的審訊方式徹底失敗,並慘被反殺,為了不重蹈覆轍,他們不得不通過扒光你的方式預防下一次攻擊——」

  「既無能,又膽怯。」

  在手下戰戰兢兢的目光中,單面玻璃外的前審訊負責人深吸了一口氣。

  森由羅面色沉靜:「你不認為自己想的太多了麼?」

  「不。」內格羅尼笑道,「你是個控制狂,馬德拉。醫療人員翻了兩天垃圾桶,賭咒發誓這一周內的針管沒有任何丟失情況,也就是說,你拿到可以用於攻擊的武器起碼已有一周。你策劃這麼久,直到有人近身,才用能留下最大創傷的情況進行反擊,為的就是能在接下來鎮住那群白痴,讓他們交出審訊的主動權。」

  「即使對專業人員來說,在反審訊中成功作用這種策略,也有不小的難度,你讓我印象深刻。」

  森由羅面上不動聲色:「我只是個研究員,不懂得反審訊策略。」

  「但你是實驗室負責人,換句話說,是智商超群的天才研究員。」內格羅尼讚嘆道,「那些人總認為研究人員單純無知,什麼手段都不懂,但當一個人的智商高到某種程度,她們總是能觸類旁通,達成那些蠢貨想像不到的效果。」

  「蠢貨想做成一件事,需要積累無數練習和經驗,而天才只需要謹慎的心態和遠超旁人的智慧。」

  被無數次暗諷蠢貨的前審訊負責人憤怒地摔了帽子。

  森由羅從內格羅尼的姿態中看出了什麼:「你自認為自己是天才。」

  內格羅尼矜持一笑。

  森由羅問:「所以,你來這裡,是專程對我發表演講的嗎?」

  「不。」

  內格羅尼笑容擴大了些,森由羅心中湧上一絲不好的預感。

  內格羅尼:「是你造成了實驗室爆炸嗎?」

  森由羅面沉如水,尚沒有反應,單面玻璃外的觀察室卻一片譁然。

  「他在說什麼?」

  「應該只是詐她吧,昨天不是說,馬德拉可能和爆炸有關嗎?內格羅尼應該只是為了逼迫她開口解釋。」

  手下們七嘴八舌討論,大多數人都認為這只是內格羅尼的審訊策論,唯有見識過對方推理能力的前審訊負責人不敢妄下結論。

  他僅僅盯著玻璃對面的森由羅,心中有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凝重態度。

  森由羅的語氣毫無波瀾:「不是。」

  「唔。」

  內格羅尼點了點頭,隨即起身,通過牆上投遞窗口拉出了一隻手提工具箱。

  他毫不避諱地將手提箱擺在森由羅面前的桌子上,並不賣關子,直接打開卡扣,將手提箱攤開。

  森由羅猛地變了臉色。

  箱子中擺著組織出產的審訊藥劑。

  因為之前的審訊人員只是想從森由羅口中聽到指證琴酒的證據,對她本身的懷疑並不算多,而朗姆又總是過來給森由羅進行抽血,為保證血液不被污染,森由羅一直沒有進行過藥物審訊。


  但如今,內格羅尼懷疑森由羅是爆炸的直接負責人,審訊的力度自然上了一個台階。

  森由羅自認意志堅定,但人體的生理反應不是以意志為轉移的。

  她強自鎮定道:「我已經說了,炸實驗室的不是我——我有什麼理由完炸自己的實驗室?」

  內格羅尼並不基於使用藥劑,好聲好氣地解釋到:「琴酒說,你懷疑實驗室中有高層放進來的臥底。」

  森由羅:「那又怎麼樣?你難道想說,我為了除掉臥底,乾脆連整個實驗室都一起炸掉了嗎?」

  「不,你要除掉的不是臥底。」內格羅尼說,「你將這件事交給琴酒,說明在你看來,將事件上報給上司,又或者命令實驗室下屬自查,都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只能藉助外部力量。」

  「雖然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高層究竟想做什麼,但我猜,你可能發現他即將得手,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對方的目標,同時也是那位高層的目標直接炸掉。」

  「眾多可能目標中價值最大的,就是那座實驗室。」內格羅尼做了一個『你懂』的表情,「但顯然,你作為一個控制狂,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

  內格羅尼的尾音落下,不只是審訊室內,就連單面玻璃外的觀察室都陷入了一片寂靜。

  「我不會。」半晌,森由羅咬牙否認,「實驗室中的成果是我的立身之本,我不可能自己毀掉這些東西。」

  「哦?是嗎?」

  內格羅尼終於動手,在森由羅的注視下,取出工具箱內的一瓶透明藥水,打開注射器的蓋子,開始緩慢抽取液體。

  「我對科研人員接觸不多,大部分都是通過熒幕。」畢竟,組織中的研究員即使審訊,通常也不需要內格羅尼出場,「在影視作品中,有一種經典的科研人物形象,他們重視理念勝過自己的生命。」

  內格羅尼丟掉空了的藥水瓶,問道:「你是這種人麼?」

  森由羅不說話。

  內格羅尼輕笑一聲,朝森由羅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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