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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2024-08-13 21:27:23 作者: 雨說風聽
  「話說你打算什麼時候請我吃飯啊」江鳩原本也就是把這句話當做是玩笑來的,因為她享受捉弄別人的快感,當然了,她也只對熟人下手,原本任一生是進不了她的視線的,但是由於洛非池的原因他也就順手埋了一個伏筆。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伏筆居然給了她這麼多驚喜。

  先是自不量力的給她寫情書,然後就是逐步展現了他的斐然文采,這就不得不讓江鳩引起了重視。如果是其他人她也就單純的認為對方是見色起意了,但是任一生給他的感覺不一樣,因為他從和任一生一接觸就知道對方和自己應該是一類人,屬於那種確認過眼神,不是好惹的人。

  因此當伏筆出現的時候,江鳩自然而然的認為對方這是把她的捉弄當成挑戰,因此情書就是對方接受了挑戰書回應。

  任一生:我沒有,我不是,他誹謗我啊。

  因此江鳩自然而然就將任一生擺到了和自己一樣的位置,對方有和自己一起同台競技的資格,作為一個從小勝負欲極強的人來說,這波他可以承認自己輸了,但是江鳩決不會就這麼算了,她自然而然的要找回場子。

  因此她舊事重提,將之前請客吃飯的客氣話搬了出來,人與人之間的交際就是這樣,有沒有棗先打上幾杆子,客套話總是少不了的。之前是客套話那是兩人沒有交集,但是現在有了交集,那麼客套話就不再是客套話了,而是一把打開正式會面之門的鑰匙。

  「…」面對江鳩的話,任一生傻眼了,於是他先是使出第一招,不說話裝高冷。

  「喲,任大才子這是貴人多忘事啊,不會忘了我是誰吧,也對,蒲柳之姿確實難以給公子留下印象」然而江鳩自然不會接茬,反手花花轎子使勁抬。

  「有這麼一回事嗎」任一生又使出了第二招裝傻,任你千百話,我就一句不知道。

  「任公子開來是真的不記得小女子了,不過可以提供認證,我相信洛非池應該會很願意證明的」江鳩也沒有提情書的事情,因為在她的認知中,雖然這茬是自己輸了,但是對方也不會好受,因此作為一個高手基本都素養兩人都會默不作聲的將這件事給忘了。

  這裡面對任一生的裝傻充愣江鳩也不急,先是繼續抬高對方,然後在此基礎上放低自己的姿態,然後用洛非池進行最後的亮劍殺招。一言以蔽之就是差不多得了,在我和叭叭兩句,洛非池就是你的下場。

  「喔,你是那個,那個洛非池的女性朋友對吧」任一生也知道自己應該是躲不過去了,但他也沒有輕易放棄,做了最後掙扎。

  「對對對,那這飯還吃不吃了」對於任一生這個女性朋友江鳩一聽就知道對方還在負隅頑抗,由於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知道多少他和洛非池之間的事,因此也沒有把對方往死里,因為這個女性朋友用的恰到好處。

  一方面表明了我知道了你和洛非池的關係不簡單,但是我就是不細說,讓你不知道我到底知道多少,因此江鳩也沒有直接把對方逼到牆角,而是留了餘地,說的是這飯吃還是不吃。

  「吃,當然要吃,我任一生一諾千金,說到做到,不過我最近囊中羞澀,等我什麼時候有錢了再說」

  話說到這也就差不多了,雙方點到為止,此局以任一生小輸半籌結束。江鳩得到了任一生一諾千金的保證,但是任一生也沒有直接繳械,畢竟即使認輸也要昂著頭頭顱的輸,因此他雖然答應了對方真的要請吃飯,但是什麼時候請就很有講究了。

  而作為高手的默契,江鳩自然沒有把對方逼到牆角留有餘地。因為她完全可以提出自己借錢這種說法,甚至再次搬出洛非池出來,你不是沒錢嗎,他有。


  但是她沒有,因為這就像是兩個劍客決戰紫禁之巔,你你雖然把對方逼到了死角,但是同時自己也進入到了險境,高手過招從來都是攻敵三分自留七分,因為你永遠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不是真的到了死角有沒有留有底牌。

  再說了她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和對方死斗的,這次的約飯只是他發起挑戰的信號。總之就是一句話,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接下來就請接招吧。

  「難纏啊」在接完江鳩的的電話後,任一生一臉頭疼然後質問系統到底是幾個意思。

  「靚仔,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麼意思」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不用說你也知道」

  「你故意的吧」任一生也懶得和系統打啞迷了。

  「對,我就是故意的」系統也不裝了,直接攤牌了。

  「啊,為什麼呀」系統乾脆利落的承認反而把任一生給整不會了。

  「男神就是男神,是不一樣的煙火,如果表白一般的女人毫無意義,只有挑戰最強的女人才有資格成為男神候選人」

  「喔,是嘛,那個,我說假如…」

  「沒有假如,你的表白對象只能是江鳩,其他女孩都不配」任一生話還沒有說完,系統直接搶答了。

  「真的嗎」

  「真的」

  「你確定」

  「我確定」

  「那你說靚仔不騙靚仔」

  「其實也有備選」在任一生的再三逼問下,系統也沒有繼續遮掩。

  「誰啊」對此任一生也是非常好奇,除了江鳩還有誰能入系統的法眼。

  「譚少韻,不過我不建議你選她」

  聽到這任一生覺得系統建議的好,因為譚少韻他知道,就是江鳩的閨蜜,除了江鳩,任一生基本上沒見過她和此外的任何人說過話。

  那為什麼任一生會這麼說呢,因為江鳩的高冷是看人下菜,而譚少韻的清冷則是一視同仁,江鳩好歹能溝通,譚少韻則是完全溝通不了。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打個比喻,這就好比打BOSS,江鳩屬於九死一生,而譚少韻則是十死零生。

  任一生煩惱了一陣之後就將之拋在腦後,,然後繼續謄抄小說練字,他打算在值日之前就把小說寫完。

  周末五晚上。

  「師妹啊,你也知道,每年有多少參加我們院的自主招考的,結果到最後就沒有幾個能進來的」殷回音把回到家想起來老程的事還沒有辦,於是她給他師兄打了電話,她出來很多年了,老師能不能認識自己他不能確定,因此她不能直接打電話給老師,再說了老師最煩的就是這種山頭學閥主義,因此他只能退而求次的把電話打到了他曾經的師兄那。

  「向天師兄,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回音好不容易請你幫一次忙,你就這麼回應太傷這麼多年的同學情了吧」殷回音一聽對方的套話就知道對方根本沒有認出自己的聲音,或者說想起自己是誰。

  「回音師妹,你也知道,老師最反感這種事了,這種事你直接走正規程序不就就行嗎」

  「是嗎,那打擾了,有時間請你吃飯」


  「…」

  話不投機半句多,殷回音一聽就知道對方沒有把自己當回事,因為對方所說的這些她難道不知道嗎,而她之所以打這個電話也完全是因為知道這個師兄有能力辦這件事的,不過當對方把師傅搬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事沒戲,因為對方從頭到尾就沒有把她在眼裡,對方甚至連回一句客套話的尊重都沒有。

  殷回音想過人走茶涼,事情可能不好辦,但是她怎麼也沒有想過人走之後門都被關上了。

  「什麼人嗎,哪裡來的貓貓狗狗都可以攀矯情了」白向天掛了電話後嘀咕了這麼一句。

  事實上殷回音完全想錯了,白向天從頭到尾就沒有想起他是誰,畢竟那麼多年沒見了,誰會記得你是誰,自主招生考試說白了其實就是他的自留地,他憑藉著這張牌攢了不少人脈。

  啥,你說面向全國,別傻了,全國那麼多人,每年都名額有限就那麼幾個,因此初試就已經把大部分人堵在門外了。而且這網上初試貓膩大了去了,懂得都懂,因此一般人是不可能走這條通道的,能走這條通道的就不是一般人,因此這種不成文的規矩被大家默默遵守著。

  因此現在突然出現一個多年未見的師妹要動自己的蛋糕,他才懶得搭理真假,就算是真的他也不管,因為師傅的有教無類方針,他的師弟師妹多了去,但是資源就那麼多,同門又怎麼樣。這也是他們師傅明明不喜歡卻也沒辦法,因為世間安得兩全法。

  對於這個結果殷回音也沒有在意,實話實說就行了,反正又不是自己學生,再說了實在不行她可以勸老程向老孫低個頭,人家老孫是真的有資源,不像她這種空有一個親傳弟子名頭,實際上還不如老孫這個記名弟子。

  有時候她常常會想,當初研究生她如果拜在秋江寒的門下會怎麼樣,不過這個念頭轉眼就被他丟到不知哪裡去了,因為秋江寒實在是嚴格,考不考得上兩說,考上了還得頂著一個師門叛徒的稱號。

  秋江寒和周一鳴本人沒啥意見,但是自古文無第一,因此兩人門下的學生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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