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憶寧先是一驚,隨後在葉慶年熱烈的親吻中漸漸軟化下來。
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環上葉慶年的脖頸,回應著他的熱情。
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熾熱而曖昧,兩人仿佛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危險。
葉慶年緊緊擁著樊憶寧,感受著她的溫度和柔軟。
或許是兩個人已經發生過一次關係了。
這一次,葉慶年才會這麼的主動。
在這熾熱而曖昧的氛圍中,樊憶寧微微抬眸,看著葉慶年那熾熱的眼神,她閉上眼睛一顆顆地解開衣服的紐扣。
葉慶年毫不猶豫地將樊憶寧抱到了床上。
葉慶年輕輕地將樊憶寧放在床上,看著她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和迷離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柔情與渴望。
此時,樊憶寧摸索著打開了房間內的氛圍燈。
在柔和的燈光下,房間裡瀰漫著曖昧的氣息,兩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葉慶年溫柔地俯下身,再次親吻著樊憶寧。
這一次,樊憶寧已經沒有了上一次的羞澀,她似乎已經完全的打開自己,讓葉慶年感受著她的每一寸細膩的肌膚。
樊憶寧在葉慶年的輕柔的撫摸下,身體微微顫抖著,她緊緊地抱住葉慶年,回應著他的熱情。
此刻,他們忘記了外界的一切危險與煩惱,沉浸在這隻屬於他們的親密世界裡。
隨著情感的升溫,他們的動作愈發激烈。
葉慶年褪去自己的衣衫,與樊憶寧緊緊相擁,肌膚相親。
他們的身體交織在一起,仿佛即將融為一體。
在這激情燃燒的時刻,時間仿佛凝固。每一次的觸碰、每一個吻都充滿了無盡的渴望與愛意。
葉慶年的呼吸愈發急促,他緊緊地擁著樊憶寧,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生命。
他們的身體緊密貼合,心靈也在這一刻相通。
在這曖昧的氛圍中,他們共同探索著彼此的深處,感受著那難以言喻的美妙。
......
這一次,樊憶寧感覺自己嗓子已經沙啞,她似乎已經不能說話了,整個人癱軟在床上,大口地呼吸。
「累了吧」葉慶年說著整理了一下樊憶寧凌亂的秀髮。
樊憶寧微微點頭,臉上還帶著激情過後的紅暈。她靠在葉慶年的懷裡,感受著他的溫暖和心跳。
這一夜,太累了。
這一夜,太快樂了。
樊憶寧枕著葉慶年的胳膊沉沉地睡去。
葉慶年靠在床頭點燃了一支雪茄,悠閒地吐著煙圈。
透過窗戶,葉慶年看著窗外逐漸明亮的天空,心中思緒萬千。
他低頭看了看枕在自己胳膊上安然入睡的樊憶寧,嘴角泛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葉慶年看了看時間,還有三個小時,輪船即將到達北島港。
到時候,他們就從北島港下船,然後直接返回東京。
就在葉慶年即將睡著的時候,隔壁房間便有了動靜。
不用想,池谷然肯定是非常的憤怒。
砰!砰!
隔壁房間傳來了槍聲,這讓葉慶年微微一愣。
難道這個池谷然把正南和入本靜子打死了嗎?
還沒有等葉慶年反應過來,他就聽到隔壁的房間已經有了動靜,通過貓眼,葉慶年注意到池谷然拿著皮箱悄悄地走向了遊輪的頂部。
而這時,樊憶寧已經起身穿上了衣服,她嬌柔地看了一眼葉慶年說道:「估計池谷然將這兩個人給殺了。」
「哎」葉慶年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呀,忘記在他們房間偷偷的安裝一個攝像頭了,這樣就有了池谷然殺人的罪證,這樣以後我們也可以要挾他』。
「嘆什麼氣啊。我早就在他們的放假安裝了一個攝像頭」說著的時候,樊憶寧便打開了手機。
果然,這個角度講池谷然殺掉正南和入本美紀的經過記錄得清清楚楚。
葉慶年眼睛一亮,露出驚喜之色,他朝著樊憶寧豎起大拇指:「還是你厲害啊,想得周到」。
「還是你厲害,那方面真厲害」樊憶寧說著的時候羞愧得低下了頭。
顯然,葉慶年的表現讓樊憶寧非常的滿足。
葉慶年看著樊憶寧羞澀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柔情。他輕輕攬過樊憶寧,在她耳邊低語道:「你也很棒。」
聽到葉慶年這麼說,樊憶寧的臉更紅了,她輕輕推了推葉慶年羞澀地問道:「那我和我姐姐誰更棒啊」。
我靠!
怎麼問這種問題啊!
這種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啊!
葉慶年微微一怔,沒想到樊憶寧會突然這麼問。
他看著樊憶寧那紅撲撲的臉頰和期待的眼神,心中有些猶豫。
樊憶寧嘟著嘴嗔怒道:「哼,怎麼了,很難回答嗎...」
此時,輪船的汽笛聲響起,預示著即將抵達北島港。
「好了,不要鬧了,這馬上到達北島港,我們該離開了」說著的時候,葉慶年便讓樊憶寧簡單地收拾一下行李。
此時,葉慶年猜測,池谷然和山本靜子或許也會離開。
畢竟,他們不會交易了。
隨著輪船緩緩靠岸,葉慶年緊緊拉著樊憶寧的手,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果然,葉慶年在人群中看到了山本靜子和池谷然,兩個人也是悄悄的離開了。
葉慶年猜測,山本靜子應該也是回東京,三個人很有可能在同一架飛機上。
見到池谷然打了一輛計程車,而山本靜子則坐上了通往機場的巴士,樊憶霜疑惑地問道:「我們還怎麼辦,該跟著誰啊」。
「誰都不跟,現在回東京,去見一見我們國家來的文物專家」
「好...」
於是,葉慶年和樊憶寧也迅速前往機場,兩個人取出早就已經定好的機票。
在機場候機大廳里,葉慶年依舊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果然,在人群中他發現了山本靜子的身影。
不過,幸好葉慶年又重新做了一次易容,山本靜子並沒有認出葉慶年。
等著兩個人上了飛機,葉慶年驚奇的發現,山本靜子的位置竟然挨著自己。
我靠!
真他媽的冤家路窄啊。
葉慶年心中一緊,他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一下坐姿,儘量避免引起山本靜子的注意。
樊憶寧也察覺到了異樣,她微微側頭,用眼神詢問葉慶年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山本靜子忽然看向了葉慶年,她柔聲問道:「這位先生,我們是不是在那裡見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