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葉慶年微微一愣。
這不可能啊!
現在的自己做了易容,山本靜子根本不可能認識自己啊。
此時,葉慶年強作鎮定,轉過身看著山本靜子,語氣平淡地問道:「這位女士,我從沒有見過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山本靜子微微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著葉慶年,緩緩說道:「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你很熟悉,雖然你的面容陌生,但你的眼神和氣質讓我覺得似曾相識,我們似乎在哪裡見過」。
我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記得嗎?
狗屁!
葉慶年微微一笑,他拿出手機對山本靜子說:「女士,你是不是覺得我非常的帥氣啊,我們要不要留個電話啊」。
聽到葉慶年這麼說,樊憶寧真的想狠狠地掐一下葉慶年。
你是真自戀啊!
山本靜子沉默了一會,並沒有說任何話。
見山本靜子不說話,葉慶年繼續問道:「要不要我先在機場訂一個總統套房,下飛機以後,我們去房間繼續深入地了解一下啊」。
說著的時候,葉慶年伸出手就要撩撥山本靜子的秀髮。
山本靜子臉色一沉,猛地向後一躲,怒視著葉慶年說道:「這位先生,請你放尊重些!我只是覺得你熟悉,並不是想與你有瓜葛,請你放尊重些」。
葉慶年卻並不在意,依舊笑嘻嘻地說道:「別這麼嚴肅嘛,女士嘛,你裝作和我熟悉,不就是想要與我一起去賓館深入探討嘛,如果你等不及了,咱們去廁所吧,我還從沒有在飛機上做過這種事情呢」。
說著的時候,葉慶年就要摟住山本靜子的楊柳細腰。
「有病,拿開你的髒手」山本靜子怒視著葉慶年。
「啊,你有病啊,那等你病治好了,咱們在一起玩吧」
說完,葉慶年微笑著閉上了眼睛。
山本靜子看著葉慶年這副無賴的模樣,心中的厭惡更甚,她直接要求加價升艙了。
樊憶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聲說道:「你瘋了嗎?你這麼挑逗她,是不是太冒險了啊」。
葉慶年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輕聲回應道:「放心,她現在只會把我當成一個無恥的流氓,不會再懷疑我的真實身份了。」
山本靜子升艙沒有成功,只要又做到了原來的位置。
只不過,她真的未正眼看葉慶年一次。
果然,這效果非常的不錯。
飛機繼續飛行著,葉慶年和樊憶寧都保持著沉默,氣氛有些微妙。
葉慶年時不時地用餘光觀察山本靜子,見她確實不再關注自己,心中稍稍鬆了口氣。
......
隨著時間的推移,飛機終於降落在東京機場。
葉慶年和樊憶寧迅速起身,頭也不回地朝著機場出口走去。
等著走出機場,葉慶年悄悄地躲在一旁觀察著山本靜子。
只見她走出機場後直接叫了一輛計程車,葉慶年和樊憶寧也趕緊叫了一輛計程車,吩咐司機緊跟著山本靜子所乘坐的那輛車。
山本靜子直接停在了一個化工廠門口,門口站著的正是美惠子。
這裡,或許就是製造新型毒品的地方。
葉慶年並沒有再次過多的停留而是催促司機儘快的離開。
他轉頭問樊憶寧:「接下來,你去哪裡,先去送你」。
樊憶寧撒嬌地說:「我是你的女人,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我一直跟著你」。
「不行」葉慶年直接拒絕了,他直接撥通了樊憶霜的電話。
這個女人太粘人,必須讓師姐來處理。
「師姐,我已經到了,你在哪裡啊」葉慶年急切地問道。
「我在東京大學門口等你,你來吧」樊憶霜語氣平和地回道,她已經猜出自己妹妹樊憶寧糾纏葉慶年了。
隨後,葉慶年便告訴司機去東京大學。
很快,計程車到達了東京大學門口。
葉慶年下車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樊憶霜。
樊憶寧見到樊憶霜後直接哭哭啼啼地跑向了她。
這一操作把葉慶年看懵了。
這是要幹嘛!
難道我欺負她了嗎?
樊憶霜看著哭哭啼啼跑來的妹妹,微微皺起眉頭,輕聲問道:「憶寧,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樊憶寧抽泣著,指著葉慶年說道:「姐姐,他欺負我,一路上都對我不好,哼」。
說著的時候,樊憶寧故意朝著葉慶年做鬼臉。
葉慶年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說道:「師姐,別聽她亂說,我可沒欺負她。」
樊憶霜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捲起袖子說:「哼,我去打他,替你好好地教訓他」。
看到樊憶霜真的要打葉慶年,樊憶寧趕緊拉住她說:「不要啊,不要打她」。
「怎麼,打她你心疼了嗎」樊憶霜笑著問道。
「嗯…」樊憶寧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了,別鬧了,我們聊正事吧」樊憶霜說著示意葉慶年說話。
隨後,葉慶年將在遊輪上和在機場跟蹤山本靜子以及發現別墅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樊憶霜說著的時候警惕地看向了四周。
「今天晚上,我打算和文物專家一起去找一下藤井太太,想看看她那裡文物的真假」
樊憶霜微微點頭:「那我替你盯著那個化工廠,有機會我先進去探探」。
葉慶年看著樊憶霜,心中湧起一股擔憂:「師姐,那化工廠很危險,你還是不要去了」
樊憶霜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堅定:「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隨後,樊憶霜推了推樊憶寧:「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樊憶寧不滿地嘟起嘴:「姐姐,我不想走嘛,我想和你們一起。」
樊憶霜微微皺眉:「不行,這裡太危險,你趕緊離開。聽話,不然我真的生氣了。」
樊憶寧見姐姐態度堅決,只好不情願地轉身離開。
「走吧,我先帶著你去見新來的文物專家」
在葉慶年的意識里,文物專家應該是那種白髮蒼蒼的老者。
可是,當葉慶年看到文物專家的時候,他愣住了。
哪裡有這麼漂亮的文物專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