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雲一看著傅硯辭把趙悅妍帶來宅子後也默不作聲。
雖然時雲一見到趙悅妍還是會有一瞬間的恍惚,但是還是能分得清自己的母親和趙悅妍的區別。
自己的母親是真的很溫柔,而趙悅妍其實是個很倔強的女人,也是個聰明人。
路文遠看著趙悅妍瞪大了眼睛,這……時姨,不,不對,時姨早就過世了。
當年還是他陪著時雲一一起給時姨下的葬,路文遠把目光看向時雲一,只見時雲一臉上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那就好。」路文遠小聲地說著。
時雲一把目光看向路文遠,疑惑剛剛路文遠說了什麼。
路文遠示意自己沒有說什麼。
時雲一也不再管,把目光重新投向傅硯辭。
路文遠鬆了口氣,繼續看著傅硯辭動作。
只見傅硯辭把趙悅妍拉進了宅子裡,關上了門。
時雲一和路文遠這下什麼也看不到了。
不過他們二人都沒有走,還在外面觀望。
傅硯辭直接按了開關,把趙悅妍帶進了暗室里。
看著傅君承傷痕累累的身體,趙悅妍險些繃不住哭出聲。
趙悅妍雖然沒有哭出聲,可是眼神里滿是哀傷。
趙悅妍只能把希望寄託給傅永陽了,哪怕希望渺茫。
趙悅妍不喜歡大喊大叫,這樣根本改變不了什麼。
趙悅妍只是用兇狠狠的眼光瞪著傅硯辭。
傅硯辭沒有說話,只是把一勺冷水往傅君承臉上澆。
傅君承本來昏迷了,可是很快就被冷水潑醒了。
傅君承一醒來就看見了傅硯辭,嘴裡瞬間就叫嚷起來,「傅硯辭,你有種就殺了我。」
傅硯辭冷笑,「你還是管好自己吧,你猜猜我今天帶了誰過來?」
傅君承聽了傅硯辭的話,抬頭就看見了母親,瞪大了眼睛,「母親?!」
趙悅妍微微抬頭,不讓眼淚落下來,「哎。」
見母親真的答應,傅君承才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幻覺。
沒想到母親也被傅硯辭抓到了,對著傅硯辭怒罵道,「傅硯辭,你這個變態,你要是敢傷害我的母親,我一定殺了你。」
傅硯辭可不慣著傅君承,「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吧,放心,我還不會對女人動手。」
說完也不理會像死狗一樣的傅君承,拿起旁邊的鞭子,看向趙悅妍說道,「趙小姐,想必你肯定會樂意回答我的一些問題吧?」
趙悅妍咬著牙,嘴裡蹦出幾個字,「樂意。」
傅硯辭對於趙悅妍的識時務很滿意,「你跟傅永陽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趙悅妍感覺到了傅硯辭手上鞭子的寒光,知道自己如果不回答那鞭子很快就會落到君承身上。
看著傅君承身上的傷口,趙悅妍只得開口,「就是傅永陽和你母親結婚的第一年就在一起了。」
趙悅妍陪了傅永陽很久,也是最像時潔的人。
剛開始傅永陽不知道為什麼很希望自己懷上孩子,但是當時趙悅妍還是覺得要結婚懷上孩子才是最好的,所以偷偷的喝避孕藥。
最後覺得沒希望了才停了避孕藥。
她記得她懷孕了,告訴傅永陽,那天傅永陽很是高興,那天她倒是有些失落,就像是知道自己永遠只能當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一樣,還有就是自己的孩子只能是個私生子。
傅永陽對傅君承好得出奇,趙悅妍覺得那可能是因為愧疚吧。
所以趙悅妍從傅永陽身上拿到很多錢財和珠寶。
這些東西趙悅妍偷偷攢著,打算給自己和兒子留條後路。
傅硯辭即使早就知道傅永陽早就和別人在一起了,可還是很失望,沒想到成婚不到一年,傅永陽就背叛了婚姻。
「除了你傅永陽還養了幾個情婦?」傅硯辭接著提問。
這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是很清楚,不過不少,我知道的只有我給傅永陽生過孩子,其他的好像都流產了。」
傅硯辭知道趙悅妍沒有說謊,出現了趙悅妍和傅君承,傅硯辭就把傅永陽這些年去過哪裡都查了一遍,確實是沒有其餘私生子存在。
緊接著傅硯辭又問了趙悅妍一些問題,趙悅妍也一一如實回答。
回答完傅硯辭的問題,傅硯辭臉色陰沉的可怕,趙悅妍呼吸都放輕了,就怕傅硯辭把怒火撒在自己身上。
好在傅硯辭放下手中的鞭子,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趙悅妍趕緊看向傅君承,「君承,你還好嗎?」
傅君承虛弱的聲音響起,「娘,你別擔心,我身體好得很,你先告訴我,你剛剛告訴傅硯辭的是不是真的?難道父親除了你還有別人?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這些?」
說道後面傅君承情緒激動,拼命的咳嗽起來。
趙悅妍瞬間心疼,「君承,你先聽我說,娘也是沒辦法。」
傅君承激動,「什麼沒辦法?娘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往我還以為母親是被矇騙的,到頭來被矇騙的只有自己一人。
趙悅妍沉默不語,那些事不好跟傅君承解釋。
傅君承見母親不說話了,更加失望。
趙悅妍被傅君承失望的眼神刺痛,可是又顧及一些東西傅君承不能知道,張了張的嘴最終還是閉上了。
宅子外面時雲一和路文遠見傅硯辭離開了,路文遠想要進去,還是被時雲一給攔住了。
「晚點再去,傅硯辭剛走不久,可能會回來。」
路文遠聽完也知道是自己莽撞了,按耐住,繼續和時雲一起在宅子外面等。
最終傅硯辭今天還是沒有回來,傅硯去找江津風了。
這些事情跟母親說只會讓母親生氣,根本改變不了什麼,所以傅硯辭來找江津風了。
江津風見傅硯辭這麼快就出現在自己面前很是詫異,他還以為傅硯辭今天會在那個宅子裡度過呢。
畢竟抓了趙悅妍這麼久,怎麼也得「好好相處」一下吧。
這麼快來找自己,難道出什麼事了?
傅硯辭沒進江津風的房間,直接開口,「陪我去喝酒。」
江津風察覺到傅硯辭現在心情很不好,也不多說,「好。」
到了國營飯店包廂,看著傅硯辭一杯一杯酒像水一樣往嘴裡灌,江津風有些擔心,終是開口,
「出了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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