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喝了一口酒,停頓了片刻道,「知道了一些傅永陽之前的事。」
江津風沉默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否則傅硯辭也不會是這樣子了。
傅硯辭到底問了趙悅妍什麼問題?讓傅硯辭變成如今這樣?
不過江津風也知道現在傅硯辭心情不好,不是問問題的時候,就算江津風現在有多少疑問,也只能憋著。
江津風就這樣無聲地陪著傅硯辭喝酒。
………………
那邊時雲一和路文遠等到晚上還不見傅硯辭回來,就知道傅硯辭今晚可能不會回來了。
時雲一和路文遠翻牆進去,小心翼翼地走進去。
時雲一聽見傅硯辭開啟地下暗室的聲音,猜想那裡有機關。
對著路文遠說道,「附近找找看吧。」
路文遠自然知道時雲一說的是什麼,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轟隆」一聲地下暗室打開了。
在裡面的趙悅妍和傅君承有些絕望,傅硯辭又來了?
時雲一和路文遠慢慢的下樓梯。
趙悅妍緊緊的盯著樓梯口,看見是時雲一的時候愣了一下,她著實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見時雲一,驚詫開口,
「時同志,你怎麼會在這裡?」
路文遠訝異,怎麼這趙悅妍還認識時雲一嗎?
很快路文遠就知道答案了。
時雲一淡笑著說道,「我是聽宋同志說你在這裡,特意來救你們的。」
原來如此,那宋知遠居然沒有食言,趙悅妍心裡暗暗想到。
傅君承可就不明白了,什麼宋同志?看向母親,母親眼角露出的笑意明顯表明母親認識這位宋同志。
路文遠也不廢話,趕緊過去把趙悅妍和傅君承身上的繩子解了。
傅硯辭的這座宅子,位置偏僻,所以傅硯辭沒有把兩人的嘴堵上。
而傅君承剛剛被抓過來的時候不是沒嘗試大聲喊叫,看看能不能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事情沒有如傅君承想的一樣把外面的人引過來,倒是引來了傅硯辭,還挨了一頓鞭子。
至此,傅君承就再也不喊了,反正喊了也是浪費口舌。
今天趙悅妍被抓來的時候也想喊,不過很快就被傅君承給阻止了。
趙悅妍身上沒有傷,除了被綁久了身上有點麻之外,其他倒是沒有什麼。
反倒是傅君承被傅硯辭打了很久,身上傷口結了痂又裂了,根本不能自己走,無奈時雲一嫌棄,只好路文遠背著傅君承。
這一趟走下來十分輕鬆,以至於路文遠都覺得不可思議。
時雲一也覺得不同尋常,不過人救出來就好。
時雲一把趙悅妍母子救出來後就安排在時雲一的另一處私宅里。
不理會路文遠訝異的目光,時雲一向趙悅妍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走。
時雲一還特地把宅子裡的藥拿出來,囑咐趙悅妍給傅君承上藥。
趙悅妍自然是對時雲一感激不盡,時雲一可比宋知遠強多了,之前宋知遠行動,傅硯辭幾乎沒什麼事,而時雲一一來事情就解決了。
時雲一告訴路文遠把這邊的事告知宋知遠一聲,好讓他有個底。
路文遠只好壓下心裡的疑問,先去給宋知遠報信。
現在給趙悅妍母子住的這座宅子,是時雲一特地買的,有時候時雲一想一個人呆著,就會來這座宅子,就連自己都沒有住過這座宅子,現在卻讓趙悅妍母子住。
路文遠表示不理解,難道是因為趙悅妍那張臉?
可是他看時雲一對於趙悅妍的臉沒什麼反應啊,路文遠不知,沒反應就是最大的反應。
時雲一解決了趙悅妍的事,宋知遠和江婧雯的事讓路文遠盯著就行。
時雲一心情很好,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時雲一現在苦惱的事就是不知道該帶哪些東西回去給蘇顏汐,他好像每樣東西都想要給蘇顏汐。
時雲一看著自己給趙安才和趙天鎮買的棉衣目露嫌棄,要不是給他們帶棉衣,也就能給蘇顏汐帶更多東西了。
今晚時雲一睡不著,也不知道汐汐有沒有想自己,他很思念汐汐。
時雲一懷著激動的心情眯了會,很快就到了清晨,時雲一拿著東西就離開了。
只留下路文遠在宅子裡看著時雲一離開的背影發呆。
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
傅硯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宿醉帶來的影響就是傅硯辭醒來的時候頭很痛,傅硯辭揉揉額頭,緊閉的眼睛用力地閉合著,明顯傅硯辭不舒服。
緩了一會兒,傅硯辭看向周圍,這是自己的房間?
傅硯辭不記得自己昨天怎麼回來的了,應該是江津風送他回來的。
說起來,傅硯辭其他方面都很好,就是酒量不行,一喝醉就容易忘記事。
傅硯辭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下樓母親和杜嬸都在客廳。
江婧雯看著傅硯辭,關心道,「硯辭,你怎麼樣了?身體好點了嗎?我讓杜嬸給你煮了醒酒湯,你現在去喝點。」
杜嬸很有眼力見地去給傅硯辭端湯,
「少爺,喝點醒酒湯吧。」
傅硯辭本來就是喝了酒身體不舒服,端起碗就喝了。
喝完了才回答母親的問題,「身體好點了。謝謝母親關心。」
江婧雯見傅硯辭喝了醒酒湯,臉色好點了,才微微放心了。
「杜嬸,把廚房裡溫的粥也端出來吧。」
「哎,好,馬上。」
傅硯辭正好也餓了,沒有推辭,把粥喝了又出門了。
喝酒真的不好,傅硯辭從小作息規律,喝酒的時候也少,之前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的酒,昨天真的是過度了。
傅硯辭決定以後非必要不喝酒了,實在太難受了。
關於昨天喝醉了之後的事情傅硯辭全忘了。
傅硯辭打算去找江津風,說實話,他現在很迷茫,根本不知道拿趙悅妍怎麼辦。
到了江津風那裡,傅硯辭總感覺江津風看自己怪怪的。
傅硯辭和江津風從江家出來,一路上江津風暗地裡偷瞄了傅硯辭好幾眼,那眼神很是奇怪,讓傅硯辭很不舒服。
傅硯辭忍無可忍了,「我昨天做了什麼?你這麼看著我。」
傅硯辭盯著江津風,不錯過江津風臉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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