鉗工等級越往上升,越是困難,後期就是需要一定的天賦了。
大家只是驚訝何雨輝升級一級鉗工那麼快。
冉秋葉後來也是知道了何雨輝的事情,不過在經過何雨輝的安慰後,情緒也恢復了過來。
這個時候她知道了何雨輝成為一級鉗工後也是笑顏如花:「輝哥,你真的是太棒了,只是用了兩天的時間,就成為了一級鉗工。」
何雨輝倒是沒什麼得意的,伸手在冉秋葉的鼻子上颳了一下後,就開口:「不僅僅是一級鉗工。就是二級、三級鉗工對我來說都是沒有任何難度的。」
「如今也是可惜只能一級一級的往上考核,不能跳級。」
「一級鉗工也只是個過渡,很快我就能升上去了。」
冉秋葉震驚:「輝哥,你什麼時候學的鉗工,居然那麼厲害?」
何雨輝笑道:「還行吧,隨便研究研究就會了。」
冉秋葉的雙眸璀璨,看著何雨輝的眼光,也滿是崇拜之色。
根本沒有懷疑的意思,在她的心中,何雨輝就是最棒的。
「吹牛也要有個限度,不就是成為了一級鉗工了嗎?「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牛都給吹上天了。」
「小心把天再給吹黑了。」
何雨輝與冉秋葉兩個人正在家門口聊天說話。
何雨柱路過聽見了,也是不客氣的懟了一句,對何雨輝的話嗤之以鼻。
何雨輝在自己的面前不斷的扇著風,似乎在驅趕什麼:「我說什麼臭不可聞呢,傻柱,你掃廁所的時候,是不是順便把晚飯也給解決了?」
何雨柱先是愣神,隨後反應過來,氣的臉都紅了。
雙手緊握,恨不得給何雨輝一拳,但武力不成比例。
只能生生的忍住了,冷哼一聲,就離開了。
秦淮茹回家後,把何雨輝成為一級鉗工的事情跟賈張氏說了。
賈張氏咒罵道:「老天沒眼啊?」
「他何雨輝根本不是個好東西,家裡面那麼富有,卻從來沒有救濟過咱們一次。」
「這樣沒良心的人,居然成為了一級鉗工。」
秦淮茹也不太高興,何雨輝若是願意救濟她們家,那何雨輝工資越高,她自然就越高興。
但到目前為止,秦淮茹沒有從何雨輝的手裡面弄到過一分錢,自然不願意看著何雨輝的工資再次提升。
秦淮茹:「媽,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失去領導崗位之後,如今的工資跟我一樣。」
「都是二十七塊五。而且一級鉗工升二級鉗工挺難的,指不定要幾年呢。」
賈張氏詛咒道:「祝願他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二級鉗工。」
……
何雨輝回家以後,簡單的吃了晚飯,西湖牛肉羹、白面饅頭、還有一點鹹菜。
然後就開始躺在床上聽收音機,裡面播放的是相聲。
劇情有些老套,但非常經典。
整個大院裡面有收音機的只有他家,別人這時候,只能在家裡面閒著,或是睡覺,或者是乾瞪眼。
冉秋葉從外面洗碗進來,沖著何雨輝喊道:「我剛剛看見何雨水哭哭啼啼的回來了。」
「一進屋好像就跟傻柱吵起來了。」
何雨輝把收音機給關了,隱隱約約的可以聽見何雨水與何雨柱吵架的聲音。
剛剛收音機的聲音太大了,加上房門的隔音還湊合,他也沒聽見。
走出房門,就聽的就清楚了。
原來何雨水因為一百五十塊錢借給了何雨柱,又把自行車給弄壞了,她的老公知道後,跟她離婚了。
何雨柱也是一個渾人,絲毫沒有任何的愧疚之心:「離了就離了,就因為一百五十塊錢還有一輛自行車,居然還跟哥哥我吵架。」
「你真是個白眼兒狼。」
「啪!」
何雨柱給了何雨水一巴掌,何雨水氣的從屋子裡面跑了出來,然後進入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開始不斷的啼哭起來。
大院裡面的人全部的出門看著,但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說話的。
賈張氏撇撇嘴:「何雨水這是活該,不就是一百五十塊錢和一輛自行車嗎?」
「沒了,再掙唄,能給咱們家的棒梗用,也算是她積點德了。」
「居然還找傻柱無理取鬧,我要是傻柱的話,肯定好好的把何雨水給揍一頓。」
一大媽嘆口氣有些同情何雨水:「傻柱這事情做的是有些不對了,借了一百五十塊錢,還把自行車給弄壞了。」
「把何雨水的婚事都給攪黃了,最後不光不道歉,反而把何雨水給批評了一頓。」
「以前何雨水年紀小,何雨柱是她親哥哥,養何雨水不是應該的嗎?」
「也不能混為一談啊。」
「老易,你要不要去給傻柱說說啊?」
易中海搖頭:「先前何雨輝不在家的時候,傻柱在何雨水的身上也花費了不少的錢,若不是傻柱的話,估計何雨水也活不到今天了。」
「雨水平時也挺乖巧的,估計今天和男友分手,刺激到她了。」
「所以才這麼衝動。」
「他們的家事還是不要參合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眾人見沒有什麼戲看了,就紛紛的回家了。
……
何雨輝晚上有些餓了,於是做了點夜宵。
[叮,隨機任務觸發,做一頓夜宵,獎勵尿意符一張,貨幣1000元]
耳邊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小雞燉蘑菇出鍋。
何雨輝把冉秋葉叫著一起吃,打開收音機,聽著裡面的音樂,然後吃著夜宵,其樂融融。
而系統獎勵的尿意符也自動存在了何雨輝的系統空間裡面。
秦淮茹一家人晚上吃的是窩窩頭、米餅、白菜幫子、還有玉米糝。
正吃著,便聞到了何雨輝家傳來的肉香味。
秦淮茹疑惑:「他家裡面,不是之前吃過晚飯了嗎?怎麼還在吃肉?」
「夜宵嗎?「
賈張氏一口咬在白菜幫子上,如同嚼蠟:「狗娘養的,有好吃的東西,就不知道給咱們家送一點。」
「一天吃四頓飯,也不怕噎死了。」
秦淮茹皺眉:「媽,你別總在棒梗他們面前說髒話,到時候他們郡受會了。」
棒梗的臉黑了,把手中的玉米糝扔在了桌子上:「我要吃肉,我不要喝玉米糝。」
賈張氏也有些嘴饞了,自從何雨柱丟掉了廚師的工作以後,她們家的伙食一落千丈。
好久沒有吃過肉了。
天天都是鹹菜疙瘩什麼的,吃的人身上的汗珠子一出來都變成了鹽巴了。
「秦淮茹,棒梗剛剛出院沒多久,身體還虛弱著呢,你快想點辦法弄點肉吃吧。」
秦淮茹一伸手,問賈張氏要錢。
賈張氏的臉都黑了,她的錢到現在都沒有找回來,哪有什麼錢。
有的那一點存款也只夠每個月買藥的,若是拿去買肉了,沒有錢買藥,估計她能疼死或者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