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老了,也就越惜命。
賈張氏可不想再回到之前不停咳嗽的日子了。
看到秦淮茹朝自己要錢,她搖了下頭,開口:「我哪來的錢?我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嗎?」
秦淮茹在心中暗罵,若是之前賈張氏肯把錢給她,那家裡面的生活也不至於這樣子。
現在好了,錢丟了,找不回來了,反而是便宜了外人。
她的目光不由的放在了棒梗的身上,猶豫再三,她還是開口了:「棒梗,你之前偷的那五百塊錢,究竟放哪了?」
「要不然你給拿出來,咱們以後每天都可以吃肉?」
其實她真的不想刺激棒梗,但家裡面確實太困難了,若是棒梗可以將那五百塊錢交出來的話。
那生活條件立馬上一個檔次。
賈張氏的目光也放在了棒梗的身上。
她們一直沒提這事情,就是因為害怕刺激到了棒梗。
但今天既然棒梗主動提出來吃肉,秦淮茹順勢便說了。
賈張氏也起了小心思,若是棒梗把那五百塊錢給交出來,她一定要全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裡面。
然後去銀行存起來,不再放家裡面了。
之前沒有存在銀行是因為賈張氏經常要用到一部分,取來取去的嫌麻煩。
而且她也不覺得自己的錢會丟。
誰想到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錢說丟就丟了,其實賈張氏也挺後悔的。
棒梗怒道:「我說過多少次了,我沒有偷過五百塊錢。」
「警察不相信就算了,連你們也不相信。」
「沒拿就是沒拿。」
由於太激動,他的手指與腳趾頭都疼的要死,他的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了。
秦淮茹連忙說道:「好好好,你沒拿,是媽媽誤會你了。」
「情緒別太激動,若是傷口感染了,就麻煩了。」
不過心裏面卻一點都不相信棒梗說的話,只覺得棒梗跟賈張氏簡直一個德行,鐵公雞一毛不拔。
不過棒梗是她的兒子,哪怕棒梗真的不拿出來,秦淮茹也不會說什麼,更不會去埋怨。
反而這筆錢到了棒梗的手裡面,比到賈張氏的手裡面強多了。
還不如誰都不問,就讓棒梗自己存著,都比給賈張氏這老虔婆強。
以後她再慢慢的從棒梗的嘴巴裡面把那五百塊錢的位置給套出來。
賈張氏卻是有些不高興了,那可是她的錢。
不過棒梗現在身體有恙,賈張氏也沒有去逼,但卻是留了個心眼。
棒梗再次說道:「媽,我要吃肉,不然我的傷口都長不好了。」
賈張氏命令秦淮茹趕緊出去想辦法。
秦淮茹嘆口氣,只能去找易中海了。
何雨柱混成現在這樣子,連個像樣的床鋪都沒有,工作也不行,養活自己都已經不錯了。
唯有去找易中海了,但秦淮茹最不喜歡找的就是易中海。
她趁著天色稍晚點,去找了易中海。
何雨輝放出的五行搬運鼠觀察到了秦淮茹的動向,不由的來了興趣。
他想要看看秦淮茹與易中海兩個人到底是有什麼貓兒膩。
秦淮茹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易中海上下打量秦淮茹:「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來了。」
「想吃肉可以,這樣你在大院外面的胡同裡面等我,我一會兒過去。」
「別讓別人看見了,影響不好。」
秦淮茹暗暗嘆息,她就知道會這樣的。
但她實在是不願意搞破鞋,尤其是與易中海這樣的老頭子。
但易中海是大院裡面的一大爺,又是紅星軋鋼廠的八級鉗工,不管是工資還是地位都很高。
秦淮茹根本不可能如同耍別人那樣應付易中海,易中海是要真的吃自己豆腐的。
不過為了棒梗,她也只能忍了。
秦淮茹黑夜中,悄悄的摸出了四合院。
何雨輝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於是使用了尿意符,用在了二大爺劉海中的身上。
劉海中出來起夜,剛剛走到中院的時候,便看見了易中海鬼鬼崇崇的拿著一塊肉出去了。
他不由的起了好奇心,於是悄悄的跟了上去。
何雨輝的五行搬運鼠也跟著秦淮茹過去了。
兩個人找的位置還挺偏僻的,似乎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不管是易中海還是秦淮茹都輕車熟路的。
好傢夥,兩個人見面後。
一句廢話都沒說。
易中海便把肉放在了一邊,然後就開始再秦淮茹的身上做起了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秦淮茹原本是有些抗拒的,但看著旁邊放的那塊肉,她也就強行的忍住了。
在易中海還想要進一步的時候,秦淮茹卻是拒絕了。
她覺得易中海付出的代價,根本不夠,她秦淮茹還沒有廉價到那種地步。
易中海似乎也不願意在秦淮茹的身上投資太多,居然也偃旗息鼓了。
如此以來,也是看的何雨輝暗道可惜。
不然絕對可以把兩個人一起遊街。
易中海與秦淮茹兩個人嚇的渾身一抖。
劉海中看著兩個人摟抱在一起的狀態,眸光發亮,他覺得自己當一大爺的機會來了。
於是趕緊的大聲喊起來。
不過他也是個傻子,這胡同距離大院還是有些距離的,這麼喊誰能聽到?
於是,何雨輝只能充當好人,把大家都叫起來了,告訴大家似乎發生什麼事情了。
二大爺劉海中也是一直在喊。
眾人這才注意到了,於是紛紛的朝著聲音的方向去了。
不一會兒大家就把易中海與秦淮茹兩個人給圍住了。
當眾人來的時候。
易中海與秦淮茹兩個人已經分開了。
兩個人都是心機深沉的人,心裏面雖然慌張,但表面上卻是平靜如水。
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二大爺劉海中用手電筒照著兩個人,對著大家說道:「剛剛我過來的時候,兩個人是抱在一起的。」
眾人譁然。
閻解成:「大晚上的易中海與秦淮如抱在一起,還來這麼偏僻的地方,不會是搞破鞋吧?」
賈張氏怒道:「秦淮如,你對得起我兒子嗎?」
劉光天:「一大爺居然是這種人,平時看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背後卻跟秦淮如搞破鞋。」
何雨柱咬牙切齒:「淮茹,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
一大媽沒說話,但臉色卻非常的難看。
三大爺閻埠貴疑惑:「一大爺,你和秦淮茹兩個人晚上的來這裡幹嘛?「
易中海指著一邊放著的那塊肉解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是來給秦淮茹送肉的。」
「哎,你們也知道秦淮茹家的情況,棒梗才出院,是想要吃肉。」
「於是我就給她送了點肉。」
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說道:「與大爺,你送肉為什麼要來這麼偏僻的地方?」
易中海說道:「我怕被人給看見了,畢竟送的是肉,太珍貴了,我害怕有人多想。」
二大爺劉海中說道:「我剛來的時候,老易和秦淮茹可是衣衫不整的,送肉怎麼能送的衣服都亂了?」
眾人也都是露出了狐疑的目光。
易中海連忙說道:「天色太黑了,剛剛秦淮茹被石頭給拌了一下,不信你們看地上。」
大家望向地面果然有一小塊石頭,如此也就說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