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躺在床上的馮遠山,聽到這話,也不由得眉頭一揚。♛🍮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他想要張嘴說些什麼,卻覺得臉上有點發麻,
「我真的好了?」
猶豫片刻,一句清晰無比的話,終於從馮遠山的口中說出,他整個人變得興奮起來。
剛才處於中風狀態的他,憋了一肚子的想說,奈何嘴歪眼斜,口齒不清,真真是急死個人。
現在不同了,除了臉部肌肉因為剛才劇烈的抽搐有些麻木之外,現在的自己,已經和正常人沒什麼不同了。
「爸!」
站在一旁的馮嵐,看著父親安然無恙,也不由得長呼了一口氣,連忙走過去將馮遠山扶了起來。
剛才看著父親右臂發黑,沒把她給嚇死,現在,自己的父親,終於恢復如初,他們馮家,現在有救了!
「嗯……」
馮遠山晃晃悠悠的站立起來,走到不遠處的鏡子面前看了看,自己還是老當益壯的馮遠山,而不是什麼老弱病殘。
想著剛才的一幕,馮遠山也不由得一陣後怕。
想當年,他馮遠山從部隊出來,一路披荊斬棘,方才打下了如今的天下,他沒想到,到老竟然有這樣的悲慘經歷,好在有驚無險,不然他整個馮家,都要就此垮塌!
「年輕人,你叫楚陽是吧?」
愣了好半晌,馮遠山方才回過神來,走到了楚陽的面前,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年輕人。
剛才處於急性狀態的他,其實也只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對楚陽並沒有太大的信心。
但他沒想到,連石決明都束手無策的急性中風,竟然被楚陽三下五除二給治好了!
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
「你好,我是楚陽!」
楚陽不卑不亢,只是因為剛才施針太過聚精會神,此時額頭冒汗,整個人顯得有些疲憊。
不過他還是囑託道,
「今天雖然將你狀態恢復過來,不過潛在的風險還是有的。這樣,我給你開個藥方,你回去按時服用,最好以後再戴個帽子,平時多注意點就好!」
「嗯,好,甚好!」
馮遠山點點頭,目光中滿是感激。
接著,便見楚陽走到櫃檯上,隨手拿起中性筆,開始書寫起來。
同樣的一幕,時隔不到一個小時,但石決明心態完全不一樣了。
剛才楚陽寫藥方的時候,他完全沒放在心上,甚至覺得有點可笑。
但現在他算是看出來了,楚陽不僅精通中醫醫術,甚至還是這方面的大師,年紀輕輕,便能有如此天賦,此人背景絕不簡單,背後定然有高人指點啊!
「我這就給您抓藥!」
石決明接過藥方看了一眼,不由得暗暗佩服,楚陽的這個藥方配比,依舊十分精確,而且這些藥材,並不昂貴,相互配合之下,對馮老先生的身體,確實有很大的幫助。
「馮老,您的藥打包好了!」
不多時,石決明便是將中藥遞給了馮遠山旁邊的馮嵐。
「謝謝,真是太感謝你了!」
馮嵐呼了口氣,目光感激的看向楚陽,又和父親相視一眼,見其點頭,便從名牌包包里拿出一沓空白的支票。
馮遠山隨便扯下一張來,在上面刷刷寫了一串數字,並且還增加了一張名片,遞給楚陽,
「楚陽小兄弟,這是我的診金還有名片,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我馮遠山,一定毫無條件的支持!」
「這……怎麼好意思,我只是順手為之……」
楚陽瞟了一眼,那支票上赫然寫著一百萬元!
心中不由得暗嘆一聲,我的乖乖,不過扎了幾針,這老頭竟然一下子給自己一百萬?這診金未免也太貴了吧?
站在一旁的石決明,看著支票上的數字,也不由得嘴角一抽。
雖然他也經常給這些富人們看病,但診金最多的一次,也不過才五萬塊,而且前後足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
而楚陽呢?
不過才治療了半個小時,就一百萬元……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當然,他同時也認定,楚陽這樣的大師,自己一定要與其好好合作,不然,自己會後悔終身!
「這一百萬,你值得擁有!」
馮遠山雙手握住楚陽,硬生生的將這支票和名片塞入了楚陽的手中,神情激動道,
「你可知道,剛才不僅救了我的命,更是救了我們整個馮家!」
馮遠山哈哈一笑,
「楚陽小兄弟,你我有緣,不過我現在確實有要事去處理,我們有緣再見,記得一定要聯繫我!」
說完,方才在馮嵐的攙扶下,離開了石決明的醫館。
剛一走出門口,馮遠山那蒼白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狠辣和決然。
「那兩個小兔崽子,老子我還沒死呢!今天,我必須要好好敲打一下他們!」
馮嵐扶著父親的胳膊,柔聲道,
「爸,不管發生什麼,您可不能激動,剛才可把我給嚇死了!」
說罷,父女二人,便是朝著對面的江海壹號走了過去。
而在醫館之內,怔怔半晌,石決明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臉羨慕的看向楚陽,
「半個小時賺了一百萬,楚陽,你是我見過最厲害的中醫了!」
楚陽聳聳肩,
「在生命和健康面前,錢不過是一個數字罷了!」
石決明連連點頭,可不,賺再多的錢,如果連命都沒有了,又有什麼意義?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連錢都沒有,生病的時候,又有幾個人會搭理你?
「楚陽,冒昧問一句,剛才你施展的,可是傳說中的子午流針法?」
「哦?你知道這種針法?」
楚陽眨了眨眼睛,好奇的看了石決明一眼。
「當然!」
石決明見楚陽承認,神情變得更加激動,
「聽聞這種針法變化莫測,十分神奇,整個江海乃至整個華夏,都沒有人掌握這種醫術,甚至業界早已認定,這種針法早在多年前已經失傳!」
他死死的盯著楚陽,
「不知令師,是哪位高人?」
楚陽聳聳肩,隨口道,
「子午針也沒有傳的那麼神奇,只是需要施針之人,依據不同的天氣,不同的時辰,還有人體不同的症狀和部位施針而已。」
「額……」
石決明一臉懵逼,嘴角不由得一抽,心道這麼複雜的針法,被你說的如此簡單,這讓華夏的中醫大師們聽見了,豈不得氣的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