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偷窺被抓

2024-08-14 06:19:04 作者: 甜甜圈不加糖
  到了晚上,處理了一整天公務的魏宴脫了衣服,準備沐浴。

  靠在池子裡,他的身體鬆懈了下來,白日裡緊繃的神色也鬆弛了。

  將手搭在池邊上,他閉上眼默默的想著事情。

  這些天,他找遍了榜上的名醫,求他們為自己治療。

  可是每次都無功而返,這些人,不是把了脈什麼都沒探出來。

  就是找到了點兒什麼,卻道行太淺,說不出來明細。

  總之,忙活了許久,最後卻什麼都沒做成。

  「唐芷煙。」

  他在心底反覆的咀嚼著這個名字。

  一股不知名的情緒湧上了心頭。

  就在這時,影進來了,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白髮老人。

  「主上,鶴神醫來了。」

  聞言,魏宴睜開了眼。

  「開始吧,他說著,束起頭髮,從池子裡走了出來。

  躺在床上,他看著鶴神醫拿出一卷白布,而後按照穴位,依次在身後插入了粗細不一的銀針。

  這些天,每天晚上他都要試一遍銀針。

  畢竟萬一破了他和唐芷煙身上那該死的牽絆了呢?

  他平生最討厭別人威脅他了,尤其還是一介女流。

  他是習武之人,自小苦練,所以銀針扎在他身上,跟撓痒痒差不多。

  但是所以唐芷煙來說,就遭罪了。

  從床上坐起來,唐芷煙簡直要被氣死了。

  該死的魏宴,整天淨想些折磨人的法子。

  真當她這個玄學大佬是白當的,用幾根銀針就想解她的連命引。

  只是現在被痛醒了,唐芷煙也睡不著了。

  索性換上衣服,她悄悄的離開了自己的院落。

  避開府里巡查的下人,她來到了魏宴的院子。

  剛進去,她就撞見了正出來的影和鶴神醫。

  當即躲在一旁,悄悄捏了個訣,屏蔽了自己的氣息。

  在路過唐芷煙藏身的草叢時,影的腳步微微頓了頓。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這裡,讓唐芷煙差點以為自己暴露了。

  見影不走了,鶴神醫停了下來。

  「小影大人,你怎麼了。」

  聽見他的聲音,影回過神來。

  「沒什麼。」

  等他們走出去很遠之後,唐芷煙這才敢出來。

  小心的佝著身子,她沿著牆邊慢慢走像了偏房。

  這裡是魏宴沐浴的地方。

  窗戶開著,她朝裡面看去。

  魏宴出浴正在擦拭身子。

  水蒸氣浮在房間裡,唐芷煙看不真切裡面。

  只見隱隱有個人影站在那兒,就在她睜大了眼睛,想要進一步看清楚時。

  一陣凜冽的風襲來,伴隨著魏宴危險的聲音。

  「什麼人!」


  下一刻,唐芷煙就被提了起來,整個人吊在半空中,難受急了。

  「你快放開我,魏宴,我難受。」

  脖子被衣領摑著,唐芷煙難受的眼角泛紅,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聽見她的聲音,魏宴放鬆下來。

  將人毫不留情的扔到了地上。

  猛地和冰冷的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唐芷煙疼的齜牙咧嘴的。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還不是你沒有淨整些么蛾子。」

  她沒好氣的說,然後站了起來,掃了魏宴一眼,剛準備說話,就愣在原地。

  她之前怎麼沒發現魏宴身材這麼好?

  健碩的肌肉,發達的四肢,強勁有力的身體光是立在那兒,渾厚的雄性荷爾蒙就鋪面而來。

  尤其是此刻房間水汽氤氳,不時有水滴在他的脖頸,腹部的溝壑中滑落。

  唐芷煙只覺得大腦有些缺氧。

  魏宴本來還在疑惑為什麼她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結果剛準備問就見唐芷煙耳朵一紅,而後從鼻子裡緩緩流出一抹可疑的液體。

  頓時就明白了這女人我怎麼不說話了。

  冷著臉,扯過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他伸手在唐芷煙的面前晃了晃。

  可是他衣服穿的匆忙,胸膛大塊的皮膚裸露,這要露不露的樣子,更增添了一股誘惑之感。

  一時之間,唐芷煙的鼻血流的更凶了。

  多上魏宴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只覺得臉上燒的慌。

  「你來幹什麼?」

  魏宴說道。

  「你以後不要再扎銀針了。」

  提到正事,唐芷煙嚴肅了起來。

  「你這麼盲目行事,不僅起不到什麼作用,還會適得其反。」

  聽了她的話,魏宴神色不變。

  「能讓你不痛快,就算解不了,我也覺得甚好。」

  唐芷煙被魏宴這無賴的話給驚到了。

  但是魏宴無賴,她比他更無賴。

  當即,她賴在椅子上。

  「好啊,那我明天就去試試胸口碎大石,看王爺你的身體能承受幾塊的重量。」

  頂著魏宴危險的目光,她面色堅定。

  「我這人一向說到做到,王爺不信,可以去試試。」

  「我們二人之間的羈絆,等到我確認王爺不會傷害我後自然會解。」

  這是她慣用的伎倆。

  眯起眼睛,魏宴打量著這個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心中殺意湧現。

  最終,他斂去眼底的神色,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要我答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以後,你不可再為難雅芝。」

  「成交!」

  唐芷煙在心裡感嘆魏宴對唐雅芝果然是真愛,這個時候都不忘了她。

  但是為了自己日後能過個安生日子,就暫且放過唐雅芝一回。


  皇城,欽天監。

  這還是魏宴第一次來這兒,他從不信什麼命由天定,對這些裝神弄鬼的玩意兒一直是嗤之以鼻。

  但是現在,為了能解除自己與唐芷煙的牽絆,他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走了進去,殿內立著一尊巨大的純金佛像,佛像面容莊重。

  周身有繚繞的香火攀附,一片寂靜中,威嚴而又聖潔。

  點了三根香燭,魏宴對著佛像拜過後繼續往裡走。

  裡面,是欽天監用來待客的廂房。

  喝外面一樣,裡面也點滿了香燭,只是不知為何,魏宴覺得這裡面的氣味聞起來讓他很不舒服。

  坐上坐了一個人,他沒有問魏宴的來意,像是早就知道他會來一樣。

  見魏宴坐下,他微微一笑。

  「攝政王大駕光臨,本座未能迎接,還望見諒。」

  「不知攝政王來此為的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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