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季先生,多好看啊,這可是最新款~】
【其他人一定會羨慕死的吧~】
秦風眼睛眯起,看著金色的項圈著狗鏈在半空中搖晃。
曾經他拿著這條狗鏈,親自套在了他的第一任主人,季臨墨脖子上。
咔嗒!
【秦風の小狗】
【兇殘無比,請勿觸碰~】
「哎呀~季先生,比起我,其實還是你更適合狗狗項圈哦~」
少年調笑著抬手,彈了彈季臨墨脖子上的狗牌,語氣興奮。
泛著金屬光澤的牌子,在黑暗中閃過光芒。
季臨墨看到項圈上熟悉的狗牌,面色瞬間變得極為精彩。
——該死,再給秦風套上時,他怎麼會忘了這一點?
這簡直就是被二次嘲笑。
隨著清脆的卡扣聲,季臨墨陰鷙無比的將秦風項圈上的狗牌給摘了下來
「閉嘴,你的嘴巴真的很煩...」
季臨墨被氣到額頭上青筋畢露,不住地跳動。
眼前惡劣至極,動不動挑釁他的幼稚行為,讓季臨墨懷疑對方到底明不明白自己是在報復。
「季先生~不對,主人~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難道是,像是我曾經對你做的那樣,對我拍照~」
「哈~天呀,我好害怕呀~」
少年語氣戲謔,但是轉瞬間,又如同一隻海妖般,蠱惑般的抬手搭在了季臨墨肩膀上,近乎耳語般吐出溫熱的呼吸
「季先生~你知道的,今天,其實是個非常具有紀念意義的日子~」
「你想不想,再次讓我為你留下美好至極的記憶呀~我保證,我拍照的技術,還是跟以前一樣好~」
聽到這計劃,季臨墨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
他好像又看到少年擺好了角度,舉起了手中的相機。
【來,季先生,笑一個~]
——無論下意識遮擋住臉龐多少次,他那是總是被少年一次又一次笑吟吟地強硬拉開。
【咔嚓、咔嚓——】
少年曾按住了他的雙手,讓他狼狽的對準了鏡頭。
而伴隨著快門按下的聲音,暗紅的雙人床亂成一團。
那時候,季臨墨一次又一次被少年強硬地壓住,拍下一張又一張的照片。
【季先生,我好高興啊,大名鼎鼎的奇蹟者,如今在我面前,是那麼的不堪而又屈辱~】
季臨墨不會忘記少年當時的樣子。
——看著自己滿臉的不甘,少年的表情可謂是愉悅至極。
他不斷勒住季臨墨的項圈,強行將他從床上拽了起來。
「秦風...放心,這次是我替你拍照~」
季臨墨聲音喑啞,怒火在他的眼眸中燃燒。
「哎~季先生,你好變態哦,真的逼迫我帶上狗鏈拍照~」
秦風笑了出來,討好般的蹭了蹭季臨墨的手掌。
「那麼主人~一定要把拍的好看一些哦~」
——狗鏈、少年、昏暗的房間、項圈
這些詞組組合在一起,本就已經夠不堪入目了。
如果季臨墨想要完全按照這些詞語拍攝,哪怕他不是更是個拍照的高手,直接將這些諱莫如深的詞組拋出去,都能夠在照片中拍得更提上了一個檔次。
季臨墨再次打起了響指,像是手中有著一把沒有油的打火機,不斷的嘗試點亮他。
「秦風,或許我應該像你之前做的那般,對付你...」
季臨墨眼眸幽深,想到了很多他可以拿來嘲諷對方的照片
——比如,帶著項圈的少年,雙手被反剪壓制在床上,衣衫因撕扯而拉開,露出大片長鞭鞭打的痕跡,充斥著凌虐與曖昧。
又或者,他可以逼迫秦風遮擋自己的臉,逼迫他露出屈辱而又惱火的樣子,讓他脖子上令人遐想的狗鏈更加暴露。
無論怎樣,他都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所有拍下的這些照片,用三個字,去體現每一個瀏覽者的想法。
——不正經
就像是季臨墨曾經拍下的自己的那些照片一樣。
「你知道的...秦風,我完全可以這麼做,像你這個瘋子那樣,去拍下一些有些不堪地照片但是我不會這麼報復回去,你知道為什麼嗎?」
季臨墨壓低了嗓音,如同惡魔的輕聲耳語。
「嗯~因為你不屑於那麼做?對不對~」
秦風的表情滿是揶揄,他忽然想是想到了什麼,發出了調侃。
「不對,你不拍,是因為季先生你善~」
瞧著男人的臉色黑了幾度,少年聳了聳肩,表示自己就是開個玩笑~」
「你...你以為這樣挑釁我...有用嗎?」
季臨墨面無表情。
「我之所以不拍照片,是因為我知道,你在享受...如果我拍照,你反而會很享受吧?你樂意被我羞辱...」
季臨墨真是佩服眼前的少年,什麼都不慌,什麼都樂意接受。
「所以你挑釁我沒用...別裝了,秦風,我知道你做這一切,其實都是在享受...」
季臨墨撫摸過少年胸膛,感受到了對方的心跳。
「你瞧,你的心跳就是證明...」
「真是奇怪啊,我原本以為你是個變態,所以我鞭打你,還是羞辱你,你都會高興,但事實上,你不是因為這些事情表露這樣的情緒...」
「你是在為我現在對你做的每一件事情,而感到快樂...」
「你是不是認為,這樣的舉動,似乎拉近了我們的距離?」
那一刻,秦風笑了起來,他笑容是那麼燦爛,就好像是被戳穿了心事,所以不得不大笑起來。
刺啦——刺啦——
嘈雜的電子雜音在黑暗中閃過。
漆黑的臥室內,季臨墨伸出手,纏繞住了手中的狗鏈。
隨著他的扯動,狗鏈的另一端也跟著抖動了幾下,少年的胸脯劇烈喘息起來。
「是呀...季先生~你說對了呀~」
「我確實是很享受,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哦~」
「所以,你對我做什麼我都甘之如飴,我早就說過的,你是我的~你的人生也是我得~同樣,我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