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狼王的勝利，鴉眼的威脅
黎明的陽光碟機散了黑暗，沐浴著神眼湖旁邊的赫倫堡。
狼王艾德，丹妮莉絲成為了赫倫堡的英雄，當丹妮莉絲騎著魔龍卓耿，狼王艾德騎著魔龍雷哥降落到赫倫堡上空，魔龍錦鯉，飛狼，韋賽利昂，齊聲怒吼，人們呼喊著龍女王與狼王的名字。
赫倫堡的戰鬥結束後，冰原狼，狗熊，恐鳥，與魔龍一起，在赫倫堡的城牆上，院子裡，校場上，用屍鬼，巨型蝙蝠的屍體，展開盛宴。
自由兄弟會和維斯特洛本土的工匠，立刻開始修補城牆上的弩車，炮台，投石機等，為下一次戰鬥做準備，護士們為傷員包紮，人們分享著酒袋的美酒和麵包，享受著劫後餘生的勝利。
狼王艾德和龍女王丹妮莉絲亟需這場勝利，這場勝利團結了他們的部眾。
以前，在赫倫堡里，效忠於龍女王丹妮莉絲的黃金團，暴鴉團，次子團，無垢者，自由兄弟會，獸面軍等，喜歡聚在一起，而效忠於艾德的北境冬狼軍，谷地雛鷹軍，河間地三河軍的士兵騎士等，也更愛和狼王的部下待在一起。
如今，經過共同戰鬥的洗禮，無論是傭兵，狼王士兵，還是無垢者，自由兄弟會的工匠，鐵匠，都清楚地意識到，亡靈才是他們共同的敵人，狼王與龍女王的部下關係親密了許多。
在戰鬥中，魁蜥，馬奇羅與紅袍僧索羅斯一起，負責用咒語點燃塗抹野火的長劍。
戰鬥過後，效忠於狼王艾德的酒肉僧人紅袍僧索羅斯，與追隨龍女王的魁蜥，黑焰馬奇羅，一起在聖火面前祈禱。魁蜥附在索羅斯的耳邊，講了一個笑話，逗得索羅斯哈哈大笑。
提利昂，波隆，獵狗桑鐸等人，與黃金團的指揮官們打成一片；巨人克星托蒙德，與暴鴉團團長達里奧玩起了賭骰子；珊莎，艾莉亞，與彌桑黛一起，帶著來自世界各地的士兵們一起，在神木林的魚梁木心樹前，對著舊神祈禱
丹妮莉絲看著遍地的巨型蝙蝠屍體，鬱悶道：「唯一的遺憾是，我們沒能殺死任何一條冰霜巨龍。」
狼王艾德遺憾的是，他沒能控制冰霜巨龍。
當狼王艾德騎在魔龍雷哥的背上，迎戰冰霜巨龍的時候，曾經嘗試利用易形者的力量，控制冰霜巨龍米拉西斯，青銅之怒沃米索爾，夢火，然而最終失敗了。
當艾德使用意念嘗試控制冰霜巨龍的時候，他仿佛墜入了冰龍腹中，太陽穴，頭皮上覆蓋了一層冰霜，寒冷讓他險些暈厥過去。
寒冷帶來的劇痛，讓艾德差點失去了對魔龍，巨鷹，獅鷲的控制，艾德只好放棄了控制冰霜巨龍的念頭。
其實，控制冰霜巨龍失敗，也在情理之中，畢竟，艾德目前只能控制屍鬼，而控制屍鬼，與控制冰霜巨龍之間的差距，就跟小惡魔與巨人之間的差距一樣大。
丹妮莉絲掃視著倒在地上的屍鬼。
「這些屍鬼死透了嗎？」
艾德點頭，「經過野火，龍焰的洗滌，屍鬼們死透了。」
丹妮莉絲有些擔憂，「我哥哥雷加，韋賽里斯，還有我摯愛的丈夫卓戈，他們都騎著巨型蝙蝠逃走了。火焰能殺死死亡騎士嗎？」
艾德說道：「龍焰或許可以。我注意到，你駕馭魔龍卓耿，攻擊寒鐵，雙頭怪馬里斯，米斯·托因，卻對雷加，韋賽里斯和卓戈，手下留情。」
丹妮莉絲傷感道：「他們畢竟是我的親人啊！再說了，即使我駕馭魔龍，喊出龍焰，命令卓耿攻擊，也未必能擊中，昨晚那幾個黃金團的死亡騎士，還不是一樣逃走了。」
尤其是雷加，雷加王子在丹妮莉絲出生前就戰死了，他在三叉戟河，死在了宿敵勞勃的戰錘之下。雷加復活後，她才見到了這位傳奇的長兄。
丹妮莉絲想起了昨晚赫倫堡月光下的雷加，憂鬱的深紫色雙眸，天神般的美貌，讓丹妮莉絲心碎。
丹妮莉絲說道：「當我在彌林，第一次聽說我大哥雷加，被瑟曦和亡靈巫師復活，淪為黑暗奴僕後，我心中怒火燃燒，只想儘快殺回維斯特洛，嚴懲這些用黑暗魔法奴役雷加的敵人，同時，殺死雷加，讓雷加的靈魂安息。」
「可是，當我面對雷加的時候，我下不去手。更糟糕的是，當我帶著大軍抵達了維斯特洛，亡靈巫師又復活了我二哥韋賽里斯和我的丈夫卓戈。」
「我在烈焰里孵化出了魔龍，三條魔龍卓耿，韋賽利昂和雷哥，是我的孩子，我正是用我摯愛的卓戈卡奧，哥哥韋賽里斯和雷加，為他們的命名的。難道非要讓我的摯愛，在龍焰下灰飛煙滅，永遠死去？」
艾德說道：「死亡騎士是寒神的僕人，是傀儡，他們失去了自我的意志。毫無疑問，操縱死亡騎士生殺予奪的魔法力量，是一種心靈控制。」
丹妮莉絲說道：「毫無疑問，亡靈巫師奧格貝塔，就是操縱魔法，控制死亡騎士的那個人。」
艾德說道：「亡靈巫師奧格貝塔，擁有強大邪惡的力量，但是，他只是寒神的工具，一如紅袍女，紅袍僧們，是光之王拉赫洛的工具。」
「如果我們能打敗亡靈巫師奧格貝塔，亡靈大軍，摧毀君臨的黑暗神殿，或許就能解除死亡騎士身上的詛咒。」
丹妮莉絲開始激動起來，「詛咒解除，雷加，卓戈，韋賽里斯，就能有自我意識，存活下來？」
艾德拿出一把黑曜石匕首。
「如果用黑曜石匕首，或瓦雷利亞鋼劍，擊中異鬼，異鬼會瞬間像玻璃一樣碎裂。我們用黑曜石匕首，箭頭擊中過死亡騎士，黑曜石碎裂，死亡騎士毫髮無傷，這證明他們不是異鬼，而是亡靈。」
「詛咒解除後，死亡騎士到底會隨著驅動他們的黑暗力量一道灰飛煙滅，還是會恢復自我意志，繼續存活，無人知曉，不過，我們都得承認，死亡騎士是有可能活下來的。」
丹妮莉絲興奮得像個小女生一樣，她親吻艾德的臉頰。
「這樣看來，至少雷加，韋賽里斯和卓戈，至少還有一線生機。讓我們一起，打敗敵人，早日解除死亡騎士的詛咒吧！」
當天中午，艾德與凱特琳，羅柏，珊莎，艾莉亞，養子席恩，多米利克一起共進午餐，他們享用了烤鱒魚，奶酪和驢肉，珊莎穿著粉紅色絲綢長裙，艾莉亞穿著棕色錦緞長裙，冰原狼淑女，灰風，夜行，娜梅莉亞守在一旁。
羅柏朝珊莎壞笑道：「珊莎，你是不是愛上了洛拉斯爵士？好多侍從都說，你暗戀洛拉斯爵士。」
「乾脆伱嫁給洛拉斯爵士好了。」
珊莎禮貌地臉紅了，「我跟洛拉斯爵士只是朋友。羅柏，你馬上要迎娶瑪格麗了，你應該多詢問洛拉斯爵士，以便更了解瑪格麗。」
艾德把高庭求婚的事情，告訴了羅柏，羅柏得知很可能要迎娶瑪格麗，他這些天一直都在盤算著高庭的瑪格麗。
原本，艾德還擔心羅柏會拒絕這樁婚事，畢竟，瑪格麗曾經嫁給過藍禮，當時的藍禮還是國王。而提利爾家族，一看到藍禮的事業失敗，立刻拋棄了藍禮，藍禮逃到奔流城避難後，提利爾家族更是單方面通過總主教，廢除了藍禮與瑪格麗的婚姻。
羅柏願意迎娶瑪格麗，至少證明，羅柏成熟了許多，他已經明白了政治聯姻對同盟的重要性。
艾莉亞說道：「布蘭，瑞肯，馬上就要跟著瓊恩，一起到赫倫堡了，我們一家人可以團聚了。」
凱特琳有些擔心，「瓊恩·雪諾帶著我的兒子布蘭，瑞肯，會不會有危險呢？河間地時不時會遭到冰霜巨龍和巨型蝙蝠的襲擊。」
羅柏說道：「母親，你放心吧！瓊恩在北境當總督的時候，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他可以保護好弟弟們。」
席恩的臉上，掛著微笑。
「瓊恩還需要證明自己，他畢竟沒有跟亡靈打過仗，我昨天，親手宰了好幾個屍鬼，還跟寒鐵廝殺了一陣。」
這時候，諾爾曼學士走了進來，手裡攥著一封信。
「狼殿下，從海疆城來了一隻渡鴉，帶來了鐵群島的消息。」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了席恩，席恩臉上的笑容消失，他開始緊張了起來。
凱特琳激動道：「莫非巴隆大王再一次進攻河間地？海疆城可是河間地抵禦鐵民的堅盾啊！」
諾爾曼學士搖頭，「不是，鐵民暫時沒有進攻。海疆城的傑森·梅利斯特伯爵在信里說，鐵群島更換了國王，鴉眼攸倫偷襲打敗了鐵艦隊，他廢黜了大哥巴隆，如今，鴉眼戴上了浮木王冠，坐上了海石之位。」
艾德並不意外，他早就料到，老邁的巴隆不是鴉眼的對手。艾德唯一關心的是，有多少海怪在這場內戰里死了。
席恩有些不安，他的喉結滾動。
「鴉眼攸倫一定謀殺了我父親，他這個弒親者。」
羅柏把手搭在席恩的肩膀上，「席恩，我很遺憾。」
諾爾曼學士解釋道：「鴉眼搶了海石之位，並沒有傷害巴隆。席恩，你父親巴隆，你的姐姐阿莎，你的三叔鐵艦隊司令維克塔利昂，還有那個濕發伊倫，都已經向鴉眼攸倫屈膝效忠，無人受到傷害。」
席恩稍稍放心，但旋即皺起了眉頭。
「我父親只要活著，決不可能向鴉眼屈膝，信里的內容是不是有誤呢？」
諾爾曼學士說道：「海疆城的傑森·梅利斯特伯爵，在信里寫到，鐵群島許多漁民，都在傳言，鴉眼在打敗鐵艦隊的海戰里，召喚出了海怪，更有許多鐵民都在傳言，鴉眼在老威克島，在灰海王大廳，利用娜迦的肋骨，復活了海龍娜迦。」
「娜迦以海怪，海獸為食，可以吞下一個島嶼。如果鴉眼擁有召喚海怪，復活娜迦的能力，那麼，他使用魔法控制了巴隆大王，阿莎，維克塔利昂和濕發等人，也就不足為奇了。」
席恩瞪大了眼睛，「娜迦的肋骨不過是石頭啊，鴉眼不可能復活娜迦，也不太可能擁有從海底召喚海怪的能力。」
艾德說道：「席恩，現在是靈氣復甦的年代，魔龍狂舞，亡靈肆虐，還有什麼不可能的呢？鴉眼在東方闖蕩了好幾年，他去過瓦雷利亞，他的寧靜號上，豢養了許多巫師，他之前攻打三姐妹群島，蟹島，都是為了魔法號角，鴉眼擁有魔法力量，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艾德原本指望，鴉眼返回鐵群島奪權，會讓鐵群島葛雷喬伊家族的金色海怪內訌，進一步削弱鐵群島的實力，沒想到，鴉眼輕而易舉就奪下了鐵群島的統治權。
席恩沉吟半晌，「我明白了，鴉眼一定是像亡靈巫師，控制亡靈屍鬼一樣，控制了我的父親，我的姐姐和叔叔們。」
艾德說道：「席恩，你放心，鴉眼搶走了你父親的海石之位，依照權利，巴隆去世後，你是海石之位的繼承人，我會在適當的時候，發兵攻打鐵群島，為你奪回海石之位。」
凱特琳一臉震驚地看著艾德。
「鐵群島雖然在上次熱浪河之戰中，遭遇了慘敗，但是鐵群島是海洋，島嶼與長船組成的王國，鐵群島艦隊重建速度很快。」
「如今鴉眼可能擁有海怪和娜迦，這樣的敵人，遠比之前的巴隆大王危險，我們拿什麼去抗衡擁有海怪，娜迦的鐵群島艦隊呢？」
「只要鴉眼沒有進攻河間地，西境和北境，我們就該感謝諸神，讚美諸神了。你還要主動去招惹鴉眼？我們應該，立刻整頓沿海地區的防禦，準備迎戰鴉眼的海怪艦隊，必要時刻，可以派出魔龍。」
羅柏皺眉，「河間地有我們和霍斯特公爵鎮守，西境有黑魚布林登爵士，父親南下後，一直由瓊恩總督北境，瓊恩此時南下，鴉眼會不會趁虛進攻北境呢？」
艾德說道：「不用擔心，瓊恩·雪諾南下後，白港的威曼·曼德勒將接任總督這一職位。」
凱特琳尷尬道：「威曼伯爵是一個好人，但是，他能是鴉眼的對手？」
艾莉亞說道：「威曼伯爵這麼胖，大家都叫他鰻魚大人，不用懷疑，鴉眼要是吃了威曼伯爵，一定會讓鴉眼消化不良。」
艾德說道：「威曼伯爵胖歸胖，卻是一個聰明人。」
「況且，威曼伯爵是與臨冬城代理城主羅德利克·凱索，塞外顧問曼斯·雷德，守夜人軍團的班揚·史塔克，熊老莫爾蒙等人，一起承擔起北境防禦的擔子。」
「我們沿海狼堡的炮台都已經修建完畢，火炮會增強我們的防禦力。如果鴉眼帶著他的海怪，艦隊，進攻北境，河間地，西境的大軍直接出發，進攻鐵群島本土。」
凱特琳擔憂道：「河間地距離鐵群島，只隔了鐵民灣，但是，在海上，我們不是鴉眼的對手。我還是擔心北境遭到攻擊。」
艾德寬慰道：「不必過分擔心，我認為鴉眼不會進攻北境。」
「鴉眼返回維斯特洛後，第一站是三姐妹群島，搶奪了姐妹男神廟裡的魔法號角。此時鴉眼的艦隊，距離富庶的白港，咫尺之遙，他卻沒有選擇攻擊白港。」
「第二站是蟹島，搶奪了賽提加伯爵城堡里的一個海怪號角。此時的鴉眼，距離龍石島，潮頭島，君臨，暮谷鎮很近，他同樣沒有劫掠這幾個島嶼，城鎮的財富。」
「第三站是鐵群島，如果消息屬實的話，他在灰海王大廳，復活了娜迦。」
「很明顯，鴉眼喜歡攻擊擁有魔法力量的地方，北境屬於舊神的土地，他去那裡能找到什麼呢？」
凱特琳說道：「你覺得，鴉眼可能進攻哪裡？」
艾德轉向諾爾曼學士。
「諾爾曼學士，立刻寫信給高庭的梅斯公爵，舊鎮的雷頓·海塔爾伯爵，舊鎮繁星聖堂的總主教，以及學城樞機會，警告他們，鴉眼攸倫可能帶著海怪，娜迦，鐵群島艦隊進攻舊鎮。」
「要馬爾溫博士給學城樞機會寫信，他雖然與學城的博士們不和，但是畢竟是樞機會成員，馬爾溫的警告會讓學城的管理者們重視。」
諾爾曼學士在舊鎮學城求學多年，他對舊鎮很有感情，他驚訝道：「狼殿下，你為何認為鴉眼會進攻舊鎮呢？」
艾德說道：「因為學城裡擁有已知世界最豐富的藏書，那裡有許多上古捲軸，魔法書籍，還擁有許多神奇動物的骨骸，魔法號角之類的東西。」
「海塔爾家族作為最富有的貴族之一，他們家族的歷史可以追溯到黎明紀元，收藏了許多法寶。雷頓伯爵幾十年未曾走下參天塔，一直與瘋女莫羅婭，躲在參天塔研究魔法書籍。」
「這些東西，會把鴉眼引向舊鎮。河灣地有盾牌列島和青亭島艦隊，原本固若金湯，但是在海怪面前，很難抵擋。」
珊莎撫摸著心口，「我聽洛拉斯爵士說，舊鎮是維斯特洛，最美麗的城市，洛拉斯的母親艾勒莉夫人，就是雷頓·海塔爾伯爵的女兒。」
「讓洛拉斯寫信警告梅斯公爵和艾勒莉夫人，這樣高庭會更重視鴉眼的威脅。」
「如果舊鎮遭到鴉眼的進攻，那將會是一場災難啊！應該讓學城，海塔爾家族，把貴重物品，通通轉運到高庭避難。」
艾德說道：「高庭也不安全，鐵民艦隊一旦攻陷了盾牌列島，就可以沿著曼德河上溯，威脅高庭。」
珊莎思考了一會兒，「那就讓舊鎮，把學城，海塔爾家珍藏的書籍，魔法號角之類的貴重物品，運送到河間地或北境，我們這裡相對安全。」
艾德微笑，「珊莎，你實在是太天真了，既然是貴重物品，他們怎麼可能輕易交給我們？」
魁蜥，索羅斯，黑焰馬奇羅，圍繞在聖火前，從不同的方向，注視著橙色，黃色，金色，不斷跳躍變幻的火焰。
這幾位光之王拉赫洛的信徒，都擁有通過火焰，預言未來的能力。
丹妮莉絲說道：「魁蜥，黑焰馬奇羅，都是非常強大的光之王信徒，正是在他們的幫助下，我的船隊，才一路順風，順利抵達了維斯特洛。」
艾德，丹妮莉絲走到了他們的面前。艾德說道：「你們看到了什麼？」
索羅斯說道：「我看到烏鴉盤旋在死亡之眼的天空下，黑暗浪潮，淹沒了海邊的燈塔與圖書室。」
烏鴉盤旋死亡之眼，很明顯指的是鴉眼，燈塔很可能是舊鎮的地標性建築物參天塔，而圖書室，大概率指的是學城，艾德愈發堅信，鴉眼要進攻舊鎮了。
黑焰馬奇羅說道：「我看到黎明的劍客，在陰暗之地重生。」
戴紅漆面具的魁蜥說道：「我看到烈焰與風暴在南方的天空下激戰，大地充滿痛苦。」
艾德望著紅漆面具下的眼睛。
「你覺得這代表著什麼？」
魁蜥說道：「我覺得，這指的是風暴地的炎魔，炎魔走過的地方，一片焦土。炎魔是光之王危險的工具，梅麗珊卓在盛夏廳召喚出了炎魔，炎魔目前在幫助史坦尼斯，對抗亡靈，但是，史坦尼斯和梅麗珊卓可能都忘記了，炎魔擁有自己的意志。」
「炎魔可以從戰場上，利用屍體，製造火焰奴，這樣強大的生物，一旦脫離了控制，是很危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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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