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此刻正在洪府。💎😂 ➅➈ร𝐇𝕦𝔁.𝕔𝓸м 😡😝
井駿卓現在住在洪府,洪門幫派的大小事務都由他全權打理。
他從南洋那邊訂了一批鴉片,一直想弄進來大賺一筆,可戰珩奕盯他盯得太緊了,讓他舉步艱難,正是發愁的時候。
運出國拍賣的古董現在還沒消息,他最近夜夜難眠,心裡沒底…
沒想到,京城的貝勒爺居然來找他了。
井駿卓對榮千鳴並不了解,榮千鳴自我介紹一番,井駿卓才知道他是前朝貝勒爺。
前朝皇室的人在京城還是有些地位的,並且財富驚人。
「井先生,你可能對我不太了解,不過,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戰珩奕。
我在江城的眼線告訴我,你和戰珩奕之間,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對麼?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是一路人。
我們各自單槍匹馬斗他,都舉步艱難,但如果,我們聯合起來,他便不再是我們的對手。
我先表示一下我的誠意…」榮千鳴說著,拿出一個錦布包,打開來,裡面有兩本前朝的摺子。
井駿卓接過摺子,緩緩打開一看,那摺子竟是京城永前鋼廠的股權書。
上面寫著,榮千鳴擁有永前鋼廠百分之百的股權。
如今民國,鋼廠的利潤不可小覷,因為造船、造軍工等,都離不開鋼。
榮千鳴又拿出一份摺子,那是股權變更書,「井先生,只要你答應幫我做事,我就將鋼廠立刻轉讓給你,你不需要付我一個銅板。
我帶了金印,你答應,我就按下印章,合同奏效,我的鋼廠從此以後就是你的了。」
說著,榮千鳴將自己的大金印都掏出來了。
井駿卓一臉震驚,「榮貝勒爺這誠意有點讓我惶恐,不知你需要我做什麼?」
「並不難,不需要你親手殺人,只要你將這些書信幫我散布開來…」榮千鳴說著,拿出一沓信封遞給井駿卓…「記住,交給青壯年小伙子…」
-
另一邊,京城。
戰珩奕光明正大去了亞克芬西醫診所搜查。
那西醫診所里有一群黑衣保鏢,縱使是白天,診所也是大門緊閉,哪裡像是接待病人的診所,簡直就是華麗的牢房。
戰珩奕拿出搜查令來,診所里那些保鏢們仍舊不讓進…
戰珩奕便率人硬闖進去。
齊君山像個小兵似的站在馮功身後。🐸👊 ♞💲
一番搜查下來,戰珩奕在診所大院兒三號樓發現了榮千鳴的秘密。
三號樓里有很多實驗室和一個偌大的手術室,手術室大門緊閉,一腳踹開,裡面幾個東洋、英倫的西醫正在擺弄著人體器官…
一見有人衝進來,他們紛紛一驚,正要逃跑,卻被戰珩奕抓了個正著。
戰珩奕一腳踹開裡面手術室的大門,手術室的病床上正躺著一個毫無知覺的病人,那人被開膛破肚,肚子裡有厚厚的肥油-
幾個護士和醫生正在給他進行換肝手術。
所有人被俘。
戰珩奕拿起一旁的病曆本,低頭一看,上面寫著患者的資料:
年齡:58歲,永興百貨公司老闆,肝衰竭17年…
呵,榮千鳴組建了個西醫團隊,在研究器官移植手術,他殘忍的剝奪了很多鮮活無辜的生命在做研究,簡直令人髮指。
馮功憤怒地當場抓來幾個研究人員,拿槍指著他們的腦瓜頂,「說,你們背後的指使者是誰?」
那東洋研究院頓時就慫了,用撇嘴的中文道,「不,不要殺我們啊,我們只是研究人員,是榮千鳴,榮貝勒爺逼我們這麼做的,他抓了我們的妻子和孩子來要挾我們…
我們是,是無辜的!」
「我去你麼的!」馮功狠狠踹了那猥瑣懦弱的研究員一腳。
齊君山趕緊走上前道,「馮大帥,您別生氣,交給我,我給這些畜生送上國際法庭,讓他們吃一輩子牢飯…
研究什麼不好,偏偏在我們的地盤幹這種慘無人道的勾當,簡直…」
啪-
然而,他話未說完,就被馮功狠狠甩了一巴掌,「閉嘴,你堂堂京城警備司令部的司令是幹什麼吃的?
若說畜生,你比他們還畜生。
你當我看不出你包庇榮千鳴?
為什麼?貪污?還是你和榮千鳴是一夥兒的?我一定要狠狠的查你,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這家私人診所的股東。」
齊君山被打得一怔,慌忙解釋,「我哪兒敢啊,馮大帥,你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幹這生意啊!
我要是參與了,我全家不得好死!」
馮功只嫌惡的瞪了他一眼,隨即跟著戰珩奕上樓了-
戰珩奕去樓上的辦公室搜集證據了,他將這診所的創辦書,以及所有的病歷檔案全部拿到手。
病歷檔案上記錄著換心臟若成功了,病人手術前支付一百萬塊現大洋,手術後再支付一百萬塊現大洋。
迄今為止,一例都沒成功。
再次下樓的時候,戰珩奕審問了那些研究員,問他們之前那些廢掉的器官在哪裡,如何處理。
那些研究員說,每次手術失敗,廢掉的那些器官全部由榮貝勒爺親自處理,至於是如何處理的,他們都不清楚。
並且,他們還說,榮千鳴時不時也會送來一些窮苦的活人,這些人大多死了家人,在碼頭當苦力,身體健碩,被抓來做器官移植實驗剛好。
縱使這樣,他們還是沒有成功過一次。
那些鮮活的生命啊,就這樣慘死,簡直卑劣至極。
…
等搜查完,馮功讓齊君山在診所大門貼上了封條。
齊君山跪下來祈求馮功,「馮大帥,這事兒是我的錯,這樣,我自掏腰包去補償那些受害者家屬…
我,我求您高抬貴手,千萬別讓大總統知道這事兒,求您了!
我當這個警備司令部的司令這麼多年,得罪了不少人,若是我被革職了,我過去得罪的那些人一定會來報復我的,我家裡妻兒老小一家子,我死了不要緊,他們是無辜的啊!
求您了!」
馮功冷嗤一聲,「他們既然能跟著你享福,就必須得和你一起承受報應和痛苦!
齊司令啊!」馮功拍了拍一臉驚恐的齊君山,「快回去吧,回到你的寶座上再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