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撫摸著她的後背,說「因為在我最難的時候,是你陪在我身邊。」楚瑜的眼淚把我胸口的襯衫弄濕一大片。
接著楚瑜說暫時不用換房,她和楚琪住著還行。收拾好垃圾,洗了碗筷,我和楚瑜躺沙發上看電視。楚瑜說那卡里的錢有500W多了,我笑著說,「那你就是我的了!」說完把她壓在了沙發上…
幾天後,我讓阮韻茹以雅韻公司名義,作為博遠公司最大股東,更換了博遠公司的CEO陸博言,派遣了雅韻公司的一名高管去任職。當宣布撤去陸博言博遠公司CEO的時候,我監聽的耳麥中發出刺耳的聲音,然後就沒有信號了,我猜是陸博言憤怒之下砸了手機。
當我坐在車裡看著陸博言狼狽地走出博遠公司,我心裡卻沒有我以為的興奮的感覺。將近一年時間的謀劃、實施,計劃的全部過程這世上沒有其他人知道了。今天終於達到了我預期的目的,我此時心裡僅僅是覺得解脫了……
我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在鳴海市轉了半個多小時,發現車子到了阮韻茹的公司附近。便一腳油門進了雅韻公司的地下停車場。停好車,我便一樓一樓地逛,反正沒人認識我,阮韻茹說的沒錯,好看的姑娘確實多。
逛到三樓,走廊里遇見了晏菲兒。她看到我在三樓很詫異,問道,「韓總,你怎麼在這?」
我有點尷尬,隨口瞎說道,「走錯樓層了」
晏菲兒抿著嘴笑道,「阮總不在,你上去坐會?我給你泡壺好茶。」
我反正沒地方去,便跟著她去了9樓。阮韻茹真的不在,晏菲兒幫我泡了杯碧螺春,我坐著閒著無聊,走到晏菲兒辦公室,看著她忙。晏菲兒給我添了水,笑道,「你今天怎麼這麼空?」
我答道,「以後我天天空,每天坐這裡看你好不?」
她臉上泛起紅暈,說道,「你這樣盯著我,我還怎麼幹活?阮總把我辭退了咋辦?」
「那好呀,我一個閒人太無聊,剛好你來陪我咯。」我繼續逗她,發現看著這俏丫頭紅臉,心情好很多。
外面走廊里傳來「噠噠」的高跟鞋聲音,晏菲兒站起來說,「是阮總回來了。」
我看到阮韻茹走進辦公室,臉色不太好看。看到我正悠閒地坐著喝茶,阮韻茹隨口說道,「今天怎麼這麼空來我這喝茶?」邊說邊走進裡面的總裁辦公室。我朝著走進裡面的阮韻茹喊道,「我是來看菲兒的。」
晏菲兒頓時滿臉緋紅,羞澀地道,「韓總,你別瞎說!」站起身來,把我推進阮韻茹的辦公室,接著把茶也端了進來。
阮韻茹好像沒閒情開玩笑,叫住晏菲兒,吩咐了幾句讓她去忙了。
我問道,「怎麼了?一臉的不高興?」
阮韻茹說道「我在沙洲有個分廠,是個十多年的老廠,但近幾年連著虧損,我去見了那個負責人,我說他一句,他能回我十個理由。我真想撤了他。」她喝了口水,接著說,「他居然說如果總公司不相信,可以隨時派人來查帳。」
這時晏菲兒拿著一摞報表給阮韻茹,說「這是近三年的報表。都在這裡了」
我接著阮韻茹的話說,「那你就派人過去查咯。」
阮韻茹看著我說,「要不你幫我跑一趟?」看我開口要拒絕,她忙說,「我這裡沒人鎮得住他們。」
「我才沒空呢!」我拒絕。
「那我派菲兒去!但我不放心,要不你幫幫菲兒?」阮韻茹在給我下套。
「不去」我回的乾脆。
「那菲兒在沙洲被人騙了咋辦?」阮韻茹說。
「哈,菲兒是你妹,又不是我妹,我擔心啥?」我喝了口茶,起身告辭了。
阮韻茹與晏菲兒對視了一眼,晏菲兒羞惱地對阮韻茹說,「姐,你幹嘛拿我去試探他,現在好了吧?丟死人了。」說完忿忿地走出辦公室。
在外面瞎逛了一天,我決定回家。剛到家就收到了好久未聯繫的陶婉信息,約我見面。對於陶婉我一直都在逃避,很多事沒能解釋,但又解釋不了,心裡有些許愧疚,於是我說請她吃個晚飯吧。
我開車去學校附近找了個好點的餐館,把餐館信息發給她,坐在包廂里等她。透過玻璃我看到街對面是一家品牌珠寶店,外面櫥窗里是一個當紅明星的GG牌,脖子上和手腕上都是該品牌的項鍊首飾。
我看著GG牌發了一會呆,突然覺得我去買根項鍊或手鍊給陶婉吧,當做歉意補償。我看看時間,趕緊去了那家珠寶店,買了GG牌上明星款手鍊。回到餐館剛好遇上進餐館的陶婉。
她身著一條輕薄的雪紡連衣裙,裙袂飄飄,纖細的肩帶勾勒出迷人的鎖骨。她化了淡淡的妝容,肌膚在燈光映照下顯得晶瑩剔透。粉色的唇彩如同夏日裡熟透的水蜜桃,甜美誘人。腳下,一雙白色涼鞋簡約而精緻,細細的鞋帶纏繞在她纖細的腳踝上。
多日不見,陶婉依舊如我初見時的模樣,美得讓我目眩神迷!
我引她進入包間,陶婉款款坐下,笑著說,「你居然會請我吃飯,我都想不到。」
我笑著把菜單給她,陶婉說,我隨便,還是你點吧。我便叫了服務員,讓她推薦了幾個特色菜。
兩人坐定,一時竟無話可講。我突然想到剛買的手鍊,我拿出來給她。陶婉疑惑地打開,看著包裝盒裡的手鍊,驚喜地問道,「你給我買的?」
「嗯,過來時路過就買了,就在對面那家店。」我說道。
陶婉取出來試戴在手腕上說道,「好看!你怎麼想到買根手鍊給我?你是在哪發財了嗎?」
「嗯我網上幫人編了個軟體,賺了些小錢。手鍊也不貴。」我的收入確實是網上賺的,當然寫軟體是很少一部分。
陶婉收起手鍊,認真地看著我說,「跟我說說前段時間你發生了什麼事?」
終於要面對了,我沉默了。
「博遠公司報警的事是怎麼回事?陸博言說的我不太相信,你跟我說說?」陶婉接著問,她看我又在沉默,便說「你就說你做沒做過?」
「沒有!」我認真地看著陶婉的眼睛。
「嗯,我也覺得你不可能這樣做的!」陶婉好似心裡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