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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7章、極陰獸丹,聖火冥淵

2024-11-01 23:51:55 作者: 提筆潑墨
  在陸風三人前往天夜劍宗的同時。

  獸谷內。

  唐元錯愕的看著申屠江山突然送來的極陰獸丹,眼中滿是驚詫。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十分需求的極陰獸丹,竟如此容易就到手了。

  申屠江山看著唐元壓抑激動的模樣,咳嗽了一聲,說道:「別高興太早,這顆極陰獸丹乃是幾十年前就已經被人所獲,如今勢能消耗掉了不少,未必能滿足得了你煉化所需。」

  唐元接過獸丹暗自感應了一番,「還好,損耗得不多,尚且還有著六七成左右的能量。」

  申屠江山皺眉:「這僅剩的六七成,如何能與你那滿狀態煉化的狏禍陽鬥獸丹維繫平衡?陰陽之氣紊亂可是修行大忌。」

  唐元臉色一紅,看了身旁的符卿卿一眼。

  符卿卿傲嬌道:「損耗的那部分,本姑娘會幫著他維繫平衡。」

  單論極陰之氣,她體內的那部分本源可不差獸丹之力,以著魂交反哺勢頭助益唐元修行綽綽有餘,一定程度上效果甚至比之極陰獸丹還要好上不少。

  申屠江山了解後,欣慰笑了笑。

  唐元在意問道:「申屠叔,不知道這極陰獸丹自何而來?」

  心中想著會不會如狏禍陽斗那般伴隨有天地間的極陽之氣存在,若是有,他需得第一時間傳信給陸風才行。

  申屠江山豪邁笑了一聲,「前陣子不是剿了那鷲靈門的老巢,後來清點他們家底掏出來的,那老鬼施展邪術以這極陰獸丹試圖馴化出一頭極陰戰鷲出來,這要再給他十年八年的,保不准還真有可能成功。」

  唐元一驚,駭然道:「就是你此前提及過的那頭險些把你都給傷著的戰鷲?那是以這獸丹馴化出來的?」

  申屠江山點頭,略有餘驚道:「這極陰獸丹可不簡單,回頭你煉化時,需得多加留意。」

  唐元點頭,神色凝重中帶著一抹狂喜。

  自方才的感應,他便已察覺到此顆獸丹的非凡,一經成功煉化,他相信自己的整體實力勢必能迎來質的飛躍。

  『老陸,等著我!』

  唐元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起來,拖著符卿卿朝著修煉室走去。

  「這般猴急嘛~」符卿卿被強行拖著,看了眼明亮的天色,俏臉沒來由一紅。

  ……

  玄金城內的君滿樓之中。

  君子雅雲淡風輕的翻看著帳本,耳邊聽著焱雀的輕聲匯報。

  聽得雅閣被毀的消息,她臉上不僅沒有半點憤怒悲傷展露,反而嘴角微微揚起了幾分弧度。

  「我這好弟弟,下手可真是狠吶~」

  君子雅緩緩放下看完的帳本,眼中泛著陰邪的神采,「族裡那群老傢伙有什麼反應沒有?」

  焱雀搖頭,「還是沒有鬧出動靜來,不過朔公子似乎也不敢回族了。」

  「僅是不敢回家麼,」君子雅眼中的陰鬱更濃,「還真是偏袒吶,先傷子謙,如今又殺了子默,居然都不足以讓那群老傢伙動容。」

  「既如此……」君子雅眼中的陰鬱逐漸化作瘋狂,喃喃嘆道:「面對君家名聲榮辱,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再庇護下去!」


  焱雀神色一慌,隨即立馬鎮定下來。

  君子雅冷冷的掃了一眼,「怕了?」

  「焱雀不敢,」焱雀驚得立馬跪在了地上,怯聲說道:「焱雀只是再想,小姐您犧牲半個雅閣那麼多手下,只是換來這般不痛不癢的結局,值得嗎?」

  焱雀驚慌間下意識道了這麼一句。

  君子雅不由冷哼一聲:「當然值得,不過只是犧牲一些實力低弱沒有價值的人罷了,如此就能讓得我那好弟弟像過街老鼠一般不敢回家,可是值得很啊。」

  說著眼神一寒,厲聲道:「你這是在怕有朝一日我也會如捨棄他們那般捨棄你?」

  焱雀聽言整個人不禁嚇得一顫,連道:「焱雀的命是小姐給的,焱雀早已做好隨時為小姐犧牲的準備,若是焱雀的死能幫上小姐,焱雀定不會猶豫分毫。」

  君子雅見狀,眼中的寒意這才消減。

  「放心,就算要死,我也會讓你死得最有價值。」

  君子雅安撫了一句,隨後正色道:「劍姥她們自雅閣離開後,可有安頓好?」

  焱雀拿出一張房契,「劍姥前輩她們如今下榻在毗鄰聖域的一處宅院裡,只待小姐吩咐,隨時可以啟程『聖火冥淵』。」

  君子雅思忖了一會,吩咐道:「這樣,你跑一趟,讓劍姥去一趟天夜劍宗的品劍大會。」

  焱雀一驚,「小姐想讓劍姥前輩取那夜羽軟劍嗎?」

  君子雅意味深長道:「能取得固然最好,天夜劍宗這股力量還是有點用的,若是取不得,至少也不能讓此劍被李劍心得了去。」

  「李劍心前輩?」焱雀一怔,想到李劍心如今是護在君子依身邊,不由得一驚:「小姐是說依小姐她可能也會盯上那柄夜羽軟劍?」

  君子雅嘴角揚起一抹冷意,「這是那妮子眼下最可能做出的選擇。」

  ……

  另一邊。

  相隔甚遠的青山劍宗內。

  熾元輕為首,黃賀婁等一眾老一輩齊聚一堂。

  在他們對面坐著的是幻影劍宗宗主祁天闕以及同宗的幾名長老。

  場上的氣氛有些微妙。

  熾元輕作為明面上的宗主,發話問道:「祁宗主此番組織大夥齊來,所為何事?」

  祁天闕有些遲疑道:「近日陸宗主所行的那些事跡,想來諸位都有耳聞了吧?」

  熾元輕不動聲色,「祁宗主是想說滅殺天蠍門、骨蟾莊乃至六合宗一事?」

  祁天闕點頭,「他此舉太過枉為,就算你們明面上卸任了他那宗主之位,恐依舊會引得不少勢力仇視你們青山劍宗,畢竟這些個勢力多少都與你們宗門有著仇怨,他們的覆滅,最大受益者無疑是你們宗門,明眼人都會覺得他此般行徑乃是在為宗門掃清敵人。」

  熾元輕臉色微寒,「明眼人覺得且就讓他們覺得去罷,若有不開眼的膽敢以此般由頭髮難我宗,我宗可也不是吃素的!祁宗主若是怕了,大可向宗派勢力界發個聲明,與我宗斷交即可。」

  黃賀婁於旁附和,「若個人行為可牽扯至宗門,一旦開了先例,該擔心的可就是那些頂尖勢力了,這些年來雪域冰泉宗,玄域秦家、洛家乃至是聖域聖宗,可沒少出現敗類邪修,死在那些邪修手下的人可也不在少數。」


  祁天闕為難道:「我怕倒是不怕,就算真有那麼一天,我幻影劍宗當也不會受到太大的牽連;只是擔心咱們兩宗這才剛剛交好,你們劍心通明的那個小宗主尚還未來得及成長起來,就貿然遭遇外在動盪,總歸有些不好。」

  熾元輕問道:「那祁宗主覺得我宗該當如何?」

  祁天闕接話道:「此般局面要想化解,其實也簡單,貴宗僅需再發個聲明,於那無數懸紅之上,略微添上些許的彩頭,料想整個宗派勢力界便都不會再有閒話了。」

  熾元輕臉色霎時沉了下來,怒意隱露,「祁宗主這是要我們也一併懸紅陸師兄!?」

  黃賀婁被氣笑,「祁宗主此舉,明面上我宗確實可擋下一些風波,可實際上,我宗怕是會動盪的更厲害!」

  熾元輕接話:「我宗前陣發聲名卸下陸師兄的宗主之位,已是大為不妥,於宗內引起不少騷動,若是再懸紅於他,怕是會徹底失了門內弟子的人心,背上一個忘恩負義,貪生怕死的罵名。」

  一旁的田紀疏這時出聲道:「若橫豎都有風險,我看倒不如直接橫一些,開干算了!就算同老古他們一樣戰死,我青山一宗全體上下的氣節,也不能丟!」

  「說得好!」黃賀婁欣然附和,平素有些看不慣這老夥計的暴脾氣,如今卻是越看越順眼。

  「唉,」祁天闕滿是無奈,「本宗也是在為你們好,既聽不進去,那便罷了。」

  說著起身朝外走去。

  其旁一名長老鐵青著臉說道:「回頭你宗若是因此般風波遇險,可莫怪我宗不馳援。」

  祁天闕臉上雖然掛著無奈苦笑,但卻並沒有打斷長老的話。

  隨著幻影劍宗等人離去。

  熾元輕被氣得直握拳,忍不住啐罵道:「整半天就是想拋下這麼一句?誰給他的底氣?當日可是他求著來交好,而不是我宗攀附得他!搞得好像我青山劍宗沒了他就會覆滅一樣。」

  黃賀婁冷哼一聲,眼中同樣存著幾分氣怒,緩了緩心神,意味深長道:「他就是個牆頭草兩邊倒,此番估計是看天夜劍宗的品劍大會在即,瞧不上咱們,想著攀附他天夜劍宗去了。」

  熾元輕滿是不屑,「那他也要有本事拿得到那柄夜羽劍才行。」

  似乎越想越氣,忍不住又罵道:「這廝居然還想著叫咱們懸紅陸師兄,他怎麼想的?竟說出如此欠揍的話語來,要不是看在他乃一宗之主的面上,我真想好好給他來上幾劍。」

  說著目光不由看向自己一旁的火紅色佩劍,臉色閃過一抹愴然,感慨道:「就算陸師兄覆滅再多的勢力,殺再多的人,光就他替師傅的熾陽三十六劍正名,殺了炎火劍尊那老東西,我便永遠不會與他交惡,更不會同那些懸紅勢力沆瀣一氣!」

  「說得好!」殿堂外,一道清脆中帶著甜美的女音傳來。

  因為祁天闕等人走時連門都沒關的緣故,熾元輕等人一眼便看到了外頭的情景。

  熾元輕喜道:「是夏儀韻師妹回來了。」

  古泠泠跟在夏儀韻身側,開心道:「可不止哦,儀韻姐她此番可還帶來了不少陸師兄賜予的寶貝呢。」

  說著十分警惕的張望了一眼,順手又關上了大門。

  眾人看著其鬼祟可愛模樣,不由有些莞爾。


  熾元輕期待道:「陸師兄給了什麼寶貝?」

  黃賀婁感慨動容:「也難為他一直記得咱們,寶物他自己留著以應對那些敵人多好啊。」

  熾元輕臉上的期待一僵,有些慚愧道:「夏師妹,你不知道陸師兄如今處境的危險嗎?怎麼好意思……」

  夏儀韻柔和的笑了笑,「無礙的,你們看完就知道了,這可是足以給咱們劍宗帶來質的提升的好寶貝。」

  眾人聽言皆是一驚。

  熾元輕苦笑,「別賣關子了,到底什麼好寶貝?」

  「寶貝共兩種,」夏儀韻神色多出幾分認真,自納具之中一連取出三百餘柄寶劍。

  霎時間,整個殿堂都被這些寶劍散發的凌厲肅殺之氣所浸滿,眾人無不驚愕的看向這寒光璀璨的一大堆寶劍。

  「這……這……」熾元輕驚了兩聲,一時間竟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還是黃賀婁最先打破了平靜,「這都是天品級別的絕世寶劍啊!」

  田紀疏聲音都有些發顫,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慌張上前,一柄接著一柄檢查品鑑起來,嘴中不住發出一個個好字。

  於旁眾長老驚喜的臉皮都在抽搐。

  熾元輕緩過神,握了握自己的佩劍,又看了眼滿場的寶劍,驚道:「這裡的每一柄劍,質量似乎都高的可怕,比我宗現存的所有寶劍都要來得強上一個品階不止啊。」

  「何止!」田紀疏顫抖的手,驚喜若狂道:「這批寶劍若是現世,足以引得整個魂師界都動盪,每一柄怕都足以擠進現今寶劍榜單的前十之列,個別數柄怕是一定程度上都能與天夜劍宗那三柄引以為傲的寶劍媲美了。」

  黃賀婁表情變得有些玩味起來,「這些寶劍若是流傳出去,他天夜劍宗的品劍大會,怕是會成為一個笑話。」

  「祁天闕這老東西若是知曉這消息,也定不會再打什麼天夜劍宗的主意。」

  熾元輕失笑,「他回頭要真牆頭草倒去那邊,怕是腸子都要悔青。」

  一番震驚過後。

  黃賀婁出聲道:「諸位,此般寶劍牽扯實在太大,料想諸位也都明白,我宗現階段實力怕是斷難護得住,是以還請於此立下魂誓,此間所見所聞,暫且不予外人提及。」

  眾長老會意,也知事情嚴重性,紛紛照做。

  他們基本都是原本五脈老一輩存在,本身就於劍宗存著極深感情,對此自不會抗拒。

  末了。

  黃賀婁又鄭重的看向夏儀韻,問道:「陸宗主他可有說及這些寶劍來歷?」

  「可有吩咐我們待要如何處置這些寶劍?」

  「他可有托你轉述什麼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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