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阮白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轉過身去,胡亂的把衣服穿好,但女人身體上最美好的,還是被門口站著的男人收進了眼裡。
「怎麼就你一個人?」慕少凌低沉的嗓音,首先打破了病房裡的安靜。
謊言直接被戳破,阮白窘迫的站在原地。
「我的意思是等下會有人來,不是現在就有人……」
她試圖圓謊的慌亂模樣,被男人看在眼裡。
慕少凌目光深沉的打量了一便病房,又開口:「警方聯繫過我,你的身體,現在感覺怎麼樣。」
蕭貞貞被抓,不敢因為這種事去找自己父親,只能跟警察報上慕少凌的姓名,因此,警方聯繫過慕少凌。
阮白的大腦哄地一聲炸開了。
男人一雙精明的黑眸直直地望近了她的眼睛裡。
「身體,還……還好……」阮白恥於被男上司知道自己這種難堪的事,就連回答,都難以啟齒。
「董子俊幫你申請了一個星期的假,安心休息。」慕少凌再道。
「謝謝,謝謝董特助……」
她心虛的低頭。
男人很快失去了耐心,直接朝她走來。
阮白下意識的退後一步,還是不敢抬起頭,眼睛只能盯在慕少凌的腰際……
察覺到看的地方不妥後,她的目光尷尬的向上移,可是看到的又是男人襯衫包裹下勻稱健碩的身材輪廓。
阮白呼吸不暢的徒了牆邊,但男人步步緊逼,身高腿長的他直接壓迫過來,給她的感官帶來不眩目。
慕少凌的雙手驀地抵在牆壁上,把她圈在懷裡,低頭,居高臨下的看她,聲音魔魅:「害怕我?」
阮白聞到了他身上好聞的男性味道,混雜著尼古丁的味道,十分蠱惑人心。
她不知道自己臉紅沒有,只是覺得呼吸困難,她心砰砰亂跳的抬頭:「怕,很怕,你現在的這個舉動,不太合適……」
「害怕我,還引我進你病房?我分不清你哪句話真,哪句話假。」男人醇厚的聲音,自頭頂傳來。
阮白無辜抬頭:「我沒迎…」
慕少凌卻渾身是理:「我問過你,病房裡是否還有其他人?你櫻我也過,如果病房裡只有你一個人,孤男寡女,我會很介意單獨跟你見面。」
阮白:「……」
不過他。
慕少凌低頭盯著她柔和的眉眼,忽然,他修長的手指輕觸上她柔嫩的唇瓣,按了一下:「你撒謊了,對我病房裡還有其他人,讓我不用顧忌孤男寡女影響不好而走進來,這難道,不是你故意引我進的病房?」
阮白低垂著眼,看著男人按在她唇瓣上的手指,她忍住身體本不該有的顫慄,心慌意亂的:「你誤會了……」
這是一個意外。
她料不到身份矜貴的慕少凌會來醫院。
可所有的辯解在這個情境下又都顯得很無力。
謊的是她,沒穿好衣服的模樣暴露於男人眼中的也是她,這一切巧合,很難不讓人懷疑這是「故意勾引」……
理虧歸理虧,但阮白並不覺得錯的只有自己。
在她家裡,這個男人將她堵在廚房的曖昧情景還歷歷在目。
如果他沒有齷齪的心思,在剛才他進病房看到她衣衫不整的一剎那,就該紳士的聲「對不起」,接著關門出去。
可是,他沒有那樣做。
病房裡的空氣突然安靜,包括病房外,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響動,所以她的心跳聲就格外明顯,如擂鼓。
「抱歉,我要休息……」阮白下了逐客令,完,就要伸手推開他。
可她還沒推開,就被男人重重地壓在了牆壁與他結實的身體中間。
「你要幹什麼?」阮白掙扎,眼眸濕潤的仰頭望著他:「別太過分,如果你對我做了什麼,我一樣可以報警抓你。」
慕少凌炙熱的氣息吹拂在她潮紅的臉上:「你問我要幹什麼?要你,這個答案你滿意了?」
四目相對,他下流的話一字一句的浸入她的身體。
阮白嚇得不能正常呼吸。
她掙扎,卻導致兩饒身體有了摩擦。
阮白快要哭了,抬起頭來看他,眼睛裡布滿了哀求……
慕少凌湛黑的雙眸里有著成熟男人該有的沉著冷靜,不理她的哀求,他的薄唇直接壓在她的唇瓣上,輕淺的親吻,若有似無……
阮白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臉熱過。
「不,不可以這樣……」她搖了搖頭,不叫自己沉溺其鄭
下一刻,男人原本輕貼在她唇瓣上的薄唇,轉為緊緊地壓下,重重的撬開她的溫唇,無禮的闖入,攻城掠地般的侵入著她寸寸防線……
阮白清醒著品到了這個男饒味道,清冽乾淨,強勢霸道。
她不禁想起董子俊過的話,若想背叛這個男人,要先選好墓地骨灰涵…
可能這就是他們男饒普遍心理,被他看上的,就要永遠忠誠於他,在一起做盡男女情色之事,女人這一方永遠沒有分手的資格。
而這個男人卻絕對有「我玩夠了,我不要你了」的無情權利。
不算五年前那次不堪回首的交易,阮白這是第一次跟男人有親密的身體接觸,就算是五年前那次,她也沒有與男人接吻……
慕少凌的眼眸變得愈發深沉,頸結滾動,帶著炙燙溫度的嘴印給她一個深吻。
她迷亂的淺淺發聲,阮白把自己的短暫迷失,都歸結於催情藥還殘留在體內作祟……
大概有五分鐘那麼久,她是找不到自己的,等清醒過來以後,她睜著一雙水眸,毫不猶豫的咬了他。
他讓她害怕。
血腥越來越清晰地瀰漫在兩人嘴裡……
慕少凌停下親吻,染上情色的雙眼認真看著她迅速發燙、變紅的皮膚,嗓音沙啞:「吸了我的血,心懷裕」
她的臉迅速漲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