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花媒婆這樣說,這個時候的許愛芳馬上說道:
「不行,二百太貴了,還當他家的閨女是仙女不成?頂多給二十!」
看著許愛芳這般與自己討價還價的樣子,這個時候的花媒婆很想說一聲:
你覺得你跟我說這話有用嗎?
人家顏家閨女的事情,只能是人家顏老頭決定,畢竟主動權在人家的身上,人家要多少,你就得給多少,要不然人家就會把養女嫁給其他符合人家條件的人家。 .🅆.
但花媒婆本就是通過促成男女之間的事情來生活的,自然不能明目張胆地跟自己的顧客這般說,於是她只好換了另外一種比較委婉的口氣道:
「愛芳呀,嬸子可跟你說了,人家顏家得到這錢,可是為了給人家的兒子娶媳婦要用的,你覺得在顏老頭的兒子是個傻子的情況之下,到底給其他有姑娘的人家多少彩禮,才會有人願意把姑娘嫁去顏家?」
聽到花媒婆這般提醒,這個時候的許愛芳馬上把握住了其話中的重點,那就是顏家老頭缺個兒媳婦,若是他家的傻兒子娶了媳婦,那麼關於自己兒子想要用更少的價錢娶到顏家養女這件事情,還可以再商量一下。
想到這裡,這個時候的許愛芳馬上聯想到了自家大哥的女兒,她的好侄女許音音的身上。
經過這麼多年與大哥家的斷親一事,這個時候的許愛芳心裡可是對大哥一家積攢了太多的怨氣,想著大哥明明作為自己的親哥,卻偏偏忽視自己這個親妹妹的需求,也未免太過不近人情了。
這個時候的許愛芳想著,若是大哥的女兒能夠嫁給顏家的傻兒子的話就好了,那樣一來,自己的兒子在不用花一分錢彩禮的情況之下,便可以娶到一個黃花大閨女,這等划算的買賣若是錯過的話,想想就讓人覺得心痛不已。
反正大哥家的賠錢貨,將來總是要嫁人的,早嫁人晚嫁人都是一樣的,幫著自己這個妹妹的兒子換親,還能夠最大化地保障自己家的利益,也算是這個賠錢貨活了這麼多年,最好的歸宿了。
這個時候的許愛芳壓根就沒有想過,她的大哥有自己的兒子,暫且不論疼不疼愛自己的閨女這個話題,總之既然要換親,為什麼不是幫著自己的兒子換親,而是幫助他這個多年不聯繫的早就不親的妹妹的兒子換親,即使這樣,也是在對自己沒有絲毫好處的情況之下。
因此,人家許愛國又不傻,幹什麼要答應妹妹許愛芳這種無理要求,就憑她許愛芳臉大嗎?
當然了,理是這個理,但這並不意味著,在這個世界之上,人人都是通情達理之人,例如像是許愛芳這樣的極品人物。
他們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並不會去想自己的某個想法是否太過天真和不合常理,只是想著通過犧牲他人的利益的方式來換取自己的利益,若是其他人不答應的話,那麼即將受到損害的那個人也未免太過不顧及親戚情分以及自私自利不知道主動為他人著想了。
於是這天,當許家人全都沉浸在女兒許音音考中了京市大學,兒子許冬冬考中了南省大學,即將要上學的時刻,某個討人厭的傢伙到來了。
許愛芳在未經大哥一家同意的情況之下,直接不請自來,破門而入,與此同時,臉上還帶著不懷好意的虛偽表情。
許愛芳一臉蠻橫地說道:
「大哥,好事呀,妹妹我給你家閨女找了一門好的親事,女孩子家嘛,早早嫁人才是正事,要不然豈不是就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聽到某人這樣說,這個時候的許愛國格外氣憤:
「滾,我家閨女還要上大學呢,即使將來要嫁人,也自有我這個做父親的來操心,就不勞你費這麼多的心思了……」
隨著時間的推逝,此刻的許愛國早就不像以前一般容易被親人給糊弄了,而是早就認識了某些極品親戚的真面目。
如今看許愛芳到來,不僅沒有一個做長輩該有的樣子也就罷了,反而還想把自己女兒往火坑裡推,此刻的他,內心自然是對面前的人充滿了深深的警惕之情的,怕對方為了達成某些不好的目的,而想要使壞。
聽到大哥這樣說,這個時候的許愛芳先是「切」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這個時候的侄女許音音,很是不屑地說道:
「女孩子家念那麼多書幹什麼?反正以後也是為夫家出力的,既然這樣,還不如早早嫁人,免得浪費那麼多的錢財……」
看自己一家的歡樂氣氛因著某人的到來被打破,此刻的許音音,自然不會這般輕而易舉地任由面前的長輩說什麼就做什麼的。
反正對方也沒有作為一個長輩該有的樣子,既然這樣,那自己為什麼還要尊敬對方呢?
許音音說道:
「哦?姑姑既然這麼關心侄女的婚嫁,那麼到時候打算為侄女添多少添妝呢?誒呀呀,不會是嘴上說的好聽,實則什麼都不想付出吧?」
看著面前的死丫頭這般牙尖嘴利的樣子,這個時候的許愛芳想也沒想便直接破口大罵道:
「賤貨,你嫁人和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親閨女,還想著占我的便宜不成?小小年紀就這般心思歹毒,活該嫁不出去。
姑姑我就可憐可憐你,給你找個好人家吧!」
聽到許愛芳這般說,這個時候的許音音馬上回道:
「既然姑姑都說了,侄女的婚嫁和姑姑沒有任何的關係,那關於侄女要不要嫁人,以及到底要嫁給誰,姑姑又操心那麼多幹什麼呢?反正這一切都與姑姑沒有任何的關係不是嗎?
還有,侄女如今剛剛考中了大學,去了大學不僅不會花錢,反而還會得到各種補貼,且畢業以後還會被安排工作,上大學對於我來說有這麼大的好處,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聽姑姑的,放棄上大學的機會,嫁給一個由姑姑所挑選的一事無成的男人呢?反正對於我來說也沒有絲毫的好處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