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許音音一家人都不傻,自然不會許愛芳說什麼,他們一家人就做什麼,在這種情況之下,許愛芳在沒能做成心裡想要做的事情的情況之下,自然只能是憤憤地離開了。
在離開大哥家以後,前往回家路途中的許愛芳心裡越想越不甘心。
她實在是不願意花費一大筆錢財為自己的兒子娶媳婦,也並不願意讓即將到手的兒媳婦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眼睜睜地飛走了,更不想輕而易舉地放棄掉算計侄女許音音的想法。
可偏偏某些事情並不會如她所願一般去發展。
那麼到底該怎麼辦,才能夠讓自己心想事成呢?
正在這個時候,許愛芳的心裡突然靈光一閃:
對啊,既然那個小賤人不肯聽自己的,那自己讓其不得不聽自己的不就好了嗎?
只要自己想方設法將那個小賤人和顏家的傻兒子湊到一塊兒,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那大哥一家在事情已經無力更改的情況之下,只能是認命接受這件事情,要不然他家閨女就會成了一個沒人要的破鞋。
想到某些壞事達成以後,將會帶給自己多麼大的好處,這個時候的許愛芳,就和得了羊癲瘋一般,莫名其妙就在路上大聲笑出了聲來。
「這是哪家的瘋婆子呀?好端端的笑什麼?」
路人路過許愛芳的身邊,恰好看到她臉上詭異不已的表情,一邊心裡默默念叨著這句話,一邊悄悄地遠離了她的身邊,怕眼前瘋女人的瘋病會傳染到他們的身上。
當然了,這個時候的許愛芳,全部的心神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壓根就沒有注意到身邊路人們的行為舉止以及他們臉上嫌棄不已的表情……
許音音原本正在路上好端端地走著,突然之間她發現自己身後正有人跟著自己。
這人不是別人,恰好是她那個好姑姑許愛芳的丈夫,她的姑父周二狗。
可是,這個時候周二狗不好好地在自己村待著,反而鬼鬼祟祟的跟著自己這個長時間不接觸的侄女做什麼?
不對勁!很不對勁!
想到這裡,許音音心裡頓時升起了無限的警惕之情,並且打算接下來將計就計,看看許愛芳周二狗兩口子到底在賣什麼葫蘆關子。
此刻,周二狗一邊緊緊跟著前方的人,一邊心裡暗暗可惜:
沒想到老婆的侄女就和基因突變了一般,女大十八變,越大越漂亮。
而且這樣漂亮的女娃很快就會作為幫助自己兒子娶媳婦的交換物,被送到傻子家裡當傻子的媳婦。
若不是虎子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不能斷了根,否則的話,他還真想將面前長得年輕靚麗的女娃留下來,讓自己好好享用一番。
要知道,若不是實在沒辦法換老婆的話,他早就膩歪家裡那個黃臉婆很久了,哪裡還會任由她每天對自己大呼小叫的,難道他這個做男人的不要面子的嗎?
隨著時間的流逝,許音音逐漸來到一個昏暗的小巷子裡。
這個時候,周二狗看時機成熟了,馬上心裡一喜,偷偷地靠近小巷
子,想要在這裡將前面的人給擊暈,然後將其送到顏家傻子的房間裡去。
就在周二狗拿著棍子靠近的時候,許音音佯裝暈倒,讓周二狗誤以為自己的陰謀得逞了。
然後為了防止夜長夢多,迅速避開人,以最快的速度,迅速將媳婦的侄女給送到顏家去。
第二天,周二狗從自己家醒來,沒有看到自己的妻子許愛芳,內心十分奇怪這個娘們今天怎麼回事,怎麼沒有給自己和兒子做好早飯就離開家了呢?
本來想要大罵家裡的娘們一番,但轉頭一想到,自己兒子之所以很快就能夠娶到媳婦,這全都離不開妻子許愛芳不久前所出的好主意。
若不是對方眼眨也不眨一下便貢獻出侄女的話,那自己家在一窮二白的情況之下,想讓為唯一的兒子娶到一個好媳婦,確實有幾分困難。
念在對方為這個家做出了這麼大的功勞的份上,周二狗原本想要在找到媳婦後,好好教訓她一番的心也熄滅了。
因為想要欣賞一下大舅哥在得知女兒成了一個破鞋後臉上驚懼不已的表情,所以周二狗起床後,在沒來得及洗漱一番的情況之下,便直接去了顏家,想要和顏老頭商量一下對方養女和自己兒子的婚事。
如今,那顏老頭終於心想事成,讓對方兒子得到了一個好的媳婦,那麼作為對自己這位好心人的回報,對方也應該儘快將養女嫁過來,為自己老周家傳宗接代。
要知道,自己兒子虎子如今都已經二十多了,在這個年紀里,村里許多同齡的男娃早就已經娶了媳婦,娃都生了好幾個了。
若不是自己大哥以及媳婦的大哥太過冷酷無情,只顧著對方的小家,不知道拉拔自己家一下的話,那麼自己優秀的兒子虎子又怎麼會被耽擱到現在,才要娶媳婦?
不過好在,只要兒子娶了媳婦,很快的功夫,自己就可以抱孫子了。
想到這裡,這個時候的周二狗,在前往顏家的途中,腳步越發變得輕快不已。
這個時候,許愛芳從睡夢中醒來,突然之間發覺,自己身邊躺著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還有,這裡也不是在周家。
「啊——」
看到這一幕,許愛芳的心裡格外驚懼不已,她實在是不明白,昨天的時候,自己明明親自將侄女許音音送進顏家傻兒子的屋的,可為什麼最後,和顏家傻兒子發生了點兒什麼的人會變成自己?
想到侄女許音音在逃過一劫以後,自己家再也無法憑藉此事拿捏大哥家,導致自己兒子的婚事受到影響。
還有,若是讓人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並且告知了自家男人的話,那她許愛芳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正當許愛芳心裡這般想著的時候,這時突然,這間屋子的大門被人從外面給使勁推開。
周二狗原本以為自己夫妻倆想要算計的事情成了,可是沒曾想,當他推開屋子以後,卻沒有看到某個被他算計的人,反而看到了自己妻子在給他戴綠帽子。
頓時,臉上陰沉地如墨一般吼道:
「許愛芳,你這個賤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