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安居然還騙她,說是用來給她補身子的藥!
當時他還親手餵著她一口一口的喝下去!
他怎麼能這麼騙她!
他為什麼要對她這麼殘忍啊!
原來昨日夢裡發生的一切竟然都會成真。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沈從安果然就對她存了始亂終棄的心思!
可恨對方還一直演出情深款款的模樣,偏偏她還信了!
莊玉瑤擦乾眼淚,只覺得心臟十分的疼。
疼的她幾乎都快要死掉了。
她開始一件一件地收拾東西。
她不能再待在這裡了!
沈從安就是個騙子,她要離開,她再也不要信他的鬼話!
就在莊玉瑤東西收拾到一半的時候,密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沈從安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她收拾到一半的包袱上。
他眼神瞬間就變了,抓著莊玉瑤的胳膊將對方拉到懷裡,一字一句寒聲逼問:「瑤瑤,你這是做什麼?」
「你是想要去哪裡?為什麼你會突然開始收拾東西?」
莊玉瑤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整個人像一隻布滿刺的刺蝟,眼睛都是紅的,「別碰我!你真讓我噁心!」
沈從安不怒反笑。
他手上一個用力,就將莊瑞瑤的衣裳撕下來一大半,露出漂亮的香肩。
她的肩膀上,還留著他留下的痕跡。
這個動作讓莊玉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
她厲聲尖叫,捶打著沈從安的背,「你放開我!我看到你就覺得噁心,你不許碰我!」
沈從安禁錮著她,不許她動彈,直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裙子掀起,「你的身你的心,你整個人從頭到尾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都不許走!」
莊玉瑤淚流滿面。
他卻只當看不見,將她那礙事的衣裳褪去,很快她便不著寸縷。
沈從安把莊玉瑤摁在床上,不顧她的哭聲,從背後進入她的身體。
莊玉瑤感到羞辱,卻又沉浸在沈從安給的歡愉中。
等到她精疲力竭,再沒有什麼力氣收拾東西,也沒有力氣說走的時候,沈從安才退出她的身體,將她攬入懷中。
他輕撫著她的頭髮,眉眼多情,偏偏眼底又太淡漠了,「現在你總該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走了吧?」
「瑤瑤,我最近真的很忙,你有什麼話直接和我說,不要讓我猜你的心思,好嗎?」
莊玉瑤的眼淚本來是已經止住了的。
聽他這麼說又忍不住哭起來。
她聲音已經啞了,卻還是尖銳委屈,「你為什麼要騙我?你明明給我喝的是涼藥,為什麼要對我說那是用來補身子的?」
「沈從安你安的什麼心!」
原來是這件事。
沈從安眼神沒變,只是親了親莊玉瑤的眉眼。
他近乎無奈地開口:「我若不給你吃這個東西,萬一你懷上了孩子怎麼辦?」
「你現在還這么小,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小若是懷上了孩子,對你的身子損害有多大?萬一你在生產過程中出了什麼意外,你又讓我怎麼辦呢?」
他說的這樣冠冕堂皇。
一句話說的理直氣壯。
好像他睡莊玉瑤時就忘了人家年紀也很小這一回事。
睡完後倒是想起來了。
等下次睡的時候,又忘了個徹徹底底。
如果莊玉瑤再稍長個兩三歲,就會明白沈從安這句話有多好笑。
然而她被家裡人養成了這樣不諳世事單純如紙的模樣。
偏偏一點也不知道沈從安說的都是鬼話。
反而哭著道:「可是我不介意這些,我願意為你生孩子的,你憑什麼不經我允許就騙我喝下涼藥?我又不怕為你生孩子!」
「就知道你是要這樣說的。」沈從安嘆了一口氣,又溫柔地撫摸著莊玉瑤的頭髮,「所以我怎麼敢告訴你那是涼藥呢?」
「瑤瑤啊瑤瑤,你不怕這些,你願意為我生孩子,可是我不願意你年紀這么小就承受這些,我也害怕你出事。」
他說著,便抱緊了莊玉瑤。
他慢慢地道:「我不是先皇后所生,所以我從小就不被父皇喜歡,我母妃家世不顯,小時候,我經常受大哥的欺負。」
「後來我母妃封了妃,我的日子也好過點了,以前母妃對我最好,她總願意護著我,可是她現在卻離我而去了。」
「瑤瑤,我真的很怕你再出什麼事,知道嗎?」
一直以來,他在莊玉瑤面前,都是高大如天神一樣的存在。
可是眼下他竟然也露出了他脆弱的一面。
雖然他這一句話裡面十個字有九個字都是編的就是了。
他像是一直在眾人面前都強撐著說自己很好,卻在莊玉瑤面前卸下了心防。
就像一隻扎人的刺蝟,露出了自己柔軟的肚皮。
他道:「瑤瑤,從小到大沒有人教過我該怎麼愛一個人,我喜歡你這也是第1次喜歡一個人,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做。」
「我也是人,我總會有我做的不對的地方。我不像你從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掌心,我不知道該怎麼愛一個人,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做。」
「倘若我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你別生氣,也別拋下我離開。我只是——我只是不懂得怎麼愛一個人。」
聽他說起這麼「悲慘」的過去,莊玉瑤早已泣不成聲。
她哽咽地道:「別說了,從安哥哥,你別說了。」
「是我錯了,我不該那麼任性,不該同你發脾氣,我以為你是想始亂終棄,怕鬧大了弄出孩子會不好收場,是不想負責。」
「我沒想過你是害怕失去我。」
莊玉瑤心都快碎了。
她一心心疼沈從安,本來還想問問假山後面褻褲的事。
可是看到他這個模樣,便也將那件事爛在了肚子裡,沒有再問了。
罷了,沈從安是喜歡她的。
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愛一個人。
或許那時他是看到她昏迷過去了很擔心,所以一時不察,將那東西給遺忘了吧。
沈從安在心中笑莊玉瑤可真蠢,什麼鬼話都能信。
面上卻一點也不顯。
他甚至將莊玉瑤攬入懷中,親了親她的額頭,「瑤瑤,你明白就好。」
莊玉瑤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聲音有些悶,「從安哥哥,以後你不必騙我說那是補身子的藥了,我自己會乖乖喝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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