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活剝江芙蓉
「關係?他不是江芙蓉的堂兄嗎?」陸善淵驚愕。
「堂兄?這您也信?難怪你被一介女流耍弄了一輩子。」秦菀像看傻子似的看他。
「你!」
秦菀打斷他:「你不是知道江芙蓉是罪奴嗎?難道你沒查下江家母親姓熊?」
陸善淵渾身一顫。
表兄?
上次他去捉姦,江芙蓉發誓說他是自己的堂兄,說他一直很照顧她,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關係。
熊苟啐了一口:「江芙蓉這個狐狸精!勾搭完一個還不夠,吃著碗裡的看著鍋里的。為了再過上富貴榮華的日子和兩任知府私通,我都他娘的成了綠毛烏龜!哪個男人忍得了?要不是因為餘歡水的財產,還有她說陸侯府的財產以後都是我們兒子余修宴的,我才不想和這種蛇蠍女人狼狽為奸!」
「你說什麼!余修宴是你的兒子!」陸善淵衝過來,一把揪住熊苟的頭髮,逼著他抬頭對著自己。
「你胡說!余修宴分明是我的兒子!」陸善淵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陸侯爺,您和我一樣是綠毛龜!你當一個那個破鞋是個寶,可她身子早就爛透了。我和她是青梅竹馬,若不是江家獲罪牽連我熊家,熊氏一族也是響噹噹的伯爵府!我也是堂堂富家公子!」
「江家出事後,她怕我丟下她,用她做的香勾引我,與我苟合,那年她才十六歲!我心疼她,為她賣身教坊司當龜公,陪著她,保護她,為她擦屁股,為她殺人放火,我為她付出了一切,可到頭來呢?她帶著我的兒子女兒認其他狗男人做爹!」
熊苟哈哈哈大笑:「陸侯爺,她一邊想著做你的侯夫人,一邊偷偷溜出來和我恩恩愛愛。你侯府的寶貝都是經我手當掉的,我拿四成,六成交給你們侯府。還有很多數不清的寶貝你壓根不知道。江芙蓉不僅綠了您,還將您當冤大頭,頂了我兒女的爹,還養著我全家。」
「啊啊啊啊,去死,去死,統統去死!」陸善淵氣得發了瘋似的對熊苟拳打腳踢。
熊苟避無可避,沒一會兒就被打得頭破血流。
滿院子的賓客目瞪口呆,沒一個人想起來做點什麼。
陸善淵腦袋亂晃,順手抄起一把木凳就要朝熊苟腦袋砸去。
「侯爺,侯爺……」夏姜蓮看到陸善淵雙眼通紅,像發狂的野獸,嚇得趕緊衝上去想要抱住他。
「不可啊,侯爺,這麼多客人在呢。」
「快去攔住攔住啊!」陸老夫人怒急攻心,這下陸家可真完了啊!
陸家下人手忙腳亂的衝上去想要拉住陸善淵。
「滾開,都滾開!誰敢攔著今天就打死!」陸善淵掄起木椅朝著夏姜蓮一掃,她慘叫一聲,被推出一丈遠,重重的撞在柱子上。
哐!
陸善淵舉起椅子用盡全身的力氣砸在熊苟的頭上。
熊苟整個腦袋如開瓢的西瓜,血肉模糊,倒在地上。
「啊!」貴婦貴女們嚇得尖叫,男賓想護著人出去,可蒼浪他們冷著一張臉圍得死死的,稍有人敢反抗,拳打腳踢,完全不客氣。
秦菀冷眼旁觀,腦海中全是母親和弟弟的屍骨慘烈的場景。
這算什麼?
陸善淵,你會不得好死的!
她才不怕得罪人,來的都是看得起陸善淵的。
既然看得起他,那就跟著一起看戲。
何況,能來的沒幾個真有實權的。
陸善淵瘋了,真的是氣瘋了。
反正他都完了,無所謂被人看到了,來參加宴席的都是沒用的貨色。
幾十年了,他被江芙蓉和她的姦夫害得如今一無所有,滿腔怒火無處發泄。
他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熊苟,從胸腔中發出一聲聲重重的笑。
一扭頭看向江芙蓉。
她已經嚇呆了。
兩人眼睛對上,江芙蓉下意識後縮,可拂曉踩住她的斷腿,一動就痛得渾身抽搐幾乎暈厥。
陸善淵死死的盯著她,再緩緩的轉頭看著秦菀,面目猙獰:「遵陛下之命,江芙蓉的命是你的,我要在你面前行陸家家法幫你打死她,可否讓賓客離開?」
秦菀挑眉:「好。」
她還沒見過陸善淵親自動家法呢。
不知道,江芙蓉被自己費盡心血想依靠的男人打死,是什麼心情啊。
素手一揮,蒼浪他們讓開一條路,滿院子的賓客爭先恐後慌忙逃出去。
「你因為亡母恨極了江芙蓉母女和我吧?我今天就給你還債!但是,我想要他們!」
陸善淵指向生死不明的熊苟和賀嬤嬤。
秦菀點頭:「好,送你了。」
陸善淵一揮手:「來人,將她吊在這顆樹上!」
江芙蓉驚恐萬狀,死命掙扎:「陸善淵,你不能殺我!我懷有你的孩子!」
「殺你?吊死你便宜你了!」陸善淵赤紅著眼,仿若地獄惡魔。
江芙蓉反剪著手吊起,臉上血色盡褪,「你、你、你想怎樣?」
「請家法!」
吳嬤嬤親自取了一條帶著捯刺的皮鞭子,雙手遞給陸善淵。
她也恨透了江芙蓉,若不是她侯府怎能與大姑娘撕破臉,害得侯府聲名狼藉,身體極好的老夫人如今身染疾病,吃個貴點的藥都要考慮銀子。
陸善淵握著鞭子走向江芙蓉。
江芙蓉又怕又怒:「陸善淵,你敢……啊!」
啪!
隨著一聲悶脆的聲音,伴著江芙蓉的慘叫,劃出一道血淋淋的鞭痕。
江芙蓉大哭起來:「我們江家有何錯!為什麼天殺的要將我們全家跟著徐府獲罪?啊!」
陸善淵一聲不吭,狠狠的一鞭又一鞭,將所有的怨恨全部發泄在每一鞭上。
江芙蓉痛苦的扭動身子,痛得撕心裂肺,可又避無可避,索性破口大罵:「你們這些臭男人,日夜在我身上宣淫,你們骯髒無恥下流,你們披著人皮做著畜生的事情……啊!」
「陸善淵,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江芙蓉慘聲連連,陸善淵的鞭子越抽越狠。
夏姜蓮和下人們都嚇傻了。
陸老夫人哀嚎一聲:「家門不幸啊……」
「老夫人,老夫人!快抬老夫人回房。」吳嬤嬤抱住陸老夫人急得哭了起來。
一陣兵荒馬亂,可陸善淵似乎沒聽見,只管一鞭一鞭的抽。
而且,專往江芙蓉的肚子抽。
「血,她的腿上……」有下人看到江芙蓉的裙下流出血。
「小產了?」
「噓,別出聲。」
所有人都噤聲。
陸善淵繼續抽著。
江芙蓉已經痛得要暈死過去,可每抽一鞭,又把她痛醒過來。
她聲嘶力竭的拼命喊著:「秦氏是我害死的嗎?不是!是你陸善淵和老虔婆讓我害死的!你們侵占秦氏嫁妝,還不想被她瞧不起,你就是無用的孬種!你算什麼男人!你寵愛我嗎?才不是!你是為了餘歡水的家財,你是為了秦氏的財富!」
陸善淵忽然丟掉皮鞭,抓起砸熊苟腦袋而散架的椅子腿,衝過去,用斷得尖利的木腿對準江芙蓉的肚子狠命一插。
「啊!」
悽厲的慘叫劃破夜空。
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得渾身發毛。
夏姜蓮更是面無人色。
賀嬤嬤也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夫君怎會如此狠毒。
沒等大家回神,陸善淵面目猙獰,咬牙切齒:「賤人,去死吧!」
他雙手抓住露在江芙蓉肚子外面的木棍,狠命往下一划拉,頓時開膛破肚,一堆堆血肉模糊的東西涌了出來。
江芙蓉暈死過去。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拂曉趕緊伸手捂住秦菀的眼睛。
秦菀緩緩壓下拂曉的手,雙眸赤紅。
她不怕。
再慘也沒有她上一輩子慘。
陸善淵狠毒了江芙蓉這賤人,這還不解氣,抓起椅子就往她身上砸,抓起斷木往她身上打。
整整半個時辰過去,江芙蓉已經沒了氣息,渾身上下滿是鮮血,體內的骨頭被打斷,整個人像是皮掛著斷了骨的一坨骨肉。
知若早就嚇得不敢再看,轉過背聽到一下一下的棒打聲,身子都在顫抖。
蒼浪走過去,伸出劍柄扶住她的腰。
綠珠姐妹也沒見過這陣仗,示意拂曉:「帶少夫人走吧,免得少夫人睡覺做噩夢。」
秦菀平靜道:「做噩夢的會是陸善淵和趙藺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