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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無礙。」裴塵看向林水月。「老師,這是?」
夫子臉色不好看:「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女院學子……」
「夫子。」旁邊的人小聲地道:「這便是此前將裴公子推入湖中的林家二小姐。」
「竟是她?這是一次不成,又想往裴塵的身邊湊?」夫子目光瞬間冷了。
林水月雖然不想留在這太學院,但更不想被打上糾纏裴塵的烙印。
她忙舉手道:「我是來找慶王殿下的!」
在場所有人:……
找慶王找到了天字號的地盤上來?她在說什麼!
又聽林水月道:「方才我聽到有人想要謀害七公主,當時周圍僅有我一人,不敢貿然行事。」
「又想到此前慶王在太學院的事,便誤以為殿下今日也在院中!」
「謀害七公主?」容京皺眉,他對林水月沒什麼好印象,下意識覺得她在撒謊。
「你在哪聽到的?」
「拱橋底下。」林水月實話實說。「但是我沒看見人。」
這就更荒唐了,她好端端地跑到橋底下去做什麼?
裴塵掃了眼她方才坐的船。
「你該不會是信口胡謅的吧?」容京冷笑。「這裡可是太學院,裡面還有皇家侍衛,尋常人膽敢在這裡謀害公主?」
「你怎麼看?」夫子看向裴塵。
裴塵溫聲道:「茲事體大,無論如何都該去查查女院。」
夫子微頓,喚來了院內侍衛,讓林水月在前領路,直接往那女院中去了。
突然出現了一行人,講課的女夫子都嚇了一跳,聽清他們的來意後,臉色更變。
若七公主在她的課上出了事,那她這條命也保不住了。
「剛才說話之人的聲音,我聽著很熟悉。」林水月目光落在七公主那群侍女中。「此人應當就在她們之中。」
有範圍就好查許多。
夫子瞬間命人將七公主身邊的侍女全部拿下,林水月一個個挨著聽聲音辯人。
走到一個侍女跟前,聽著對方刻意壓低了聲線和嗓音。
林水月一低頭,還看見她微微顫抖的手。
「就是她!」
她一開口,那侍女就想反駁,七公主在一旁怒道:「你又想做什麼,欣榮可是哥哥給我的人!」
然而她話音剛落,就瞧見女夫子從欣榮身上搜出了一包藥粉。
「岑大人!」女夫子將藥粉遞給了天字號院的岑浩。
林水月也是到這邊才知道,天字號院的夫子,居然是當朝四品大員。
岑浩沾了點藥粉放到鼻間,瞬間沉下臉:「果然不懷好意!此藥若被人攝入體內,輕則發起紅疹,重則呼吸困難昏厥!」
「你這奴才好大的膽子!」
那欣榮怎麼也沒想到,她才應下了對方幫忙做事,藥粉放在身上都還沒捂熱,這就叫人給發現了。
一時間面如死灰。
七公主更是不敢相信:「欣榮你瘋了嗎?」
藥粉從她身上搜出來,欣榮百口莫辯。
只謀害公主的罪名太大,太學院也不敢隨意處置。
好在裴塵與慶王相熟,已經差人將此事告知了慶王。
底下的侍衛也將那欣榮帶了下去,看管了起來。
這事辦得很順利,林水月也沒再遭人逼問,剛鬆了一口氣,耳邊忽而一熱。
「小心引火燒身。」
林水月回頭,只瞧見了裴塵那張溫和無害的臉。
林水月:……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裴塵已經走遠了。
直到下午時分,林水月才知道裴塵這話什麼意思。
因著上午的事,林水月沒再往外面去,而是陪在了九公主身側,百無聊賴地打著瞌睡。
卻忽然有人衝進了學堂,直接將她叫走。
來人是太學院內的管事,林水月問了幾句,對方只說是慶王來了,對上午的事情還有些不明,找她問個話。
結果林水月一進門,瞧見慶王坐在上首,身旁是岑浩。
裴塵也在,最詭異的是,本不是太學院學子的白曼語,居然也在這裡。
堂下還跪著個人,林水月走近了,才發覺是上午被抓包的欣榮。
沒想到欣榮一看見她,當即道:「……林二小姐以重利為餌,奴婢家中親人脅迫,逼著奴婢犯下這等大錯!」
「可七公主待奴婢極好,奴婢怎麼也下不了這個手,本想著今日散學後,再將事情稟報給王爺!」
「未曾想到,林二小姐竟是提前發難!王爺,奴婢冤枉!」
林水月:……
沒想到這還有她的事呢。
得,轉一圈,還成了她在自導自演了。
慶王坐在上首,眼眸發沉,聞言不動聲色地掃過白曼語。
他差人去查,查出與這欣榮勾結的人,竟是跟白曼語有些關係。
他不願相信,問過白曼語,白曼語果然對其一無所知。
還與他一起,親自審問了欣榮。
嚴刑逼供下,欣榮才反口,說是一切都是林水月指使的。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林水月臉色平靜。
欣榮:「……你因之前與七公主的矛盾,懷恨在心!而且,你、你還想讓我將此事嫁禍給白小姐!」
「目的就是為了讓王爺誤會了白小姐,你也好……」
也好什麼,她沒說,但也不必說了。
這屋內的人都清楚。
如果白曼語沒了,慶王救命恩人的頭銜,可就獨屬於她林水月了。
白曼語面帶受傷:「林二小姐,你我之間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這話,林水月還想說呢。
慶王沉聲道:「你有什麼要說的?」
林水月:「不是我做的。」
「事已至此,林二小姐可真是沉得住氣。」林水月循聲望去,見容京大步走了進來。
他手裡拿著兩張宣紙,將其遞到了慶王的面前。
「請王爺過目,這張。」他指了下左手邊的。「是從欣榮身上搜出來的,另一張,則是很早之前林水月給我寫的信。」
搜出那張紙條來後,容京特地去把那封信找出來對比,就是想讓林水月無話可說。
「你好深的計謀,自己威脅了欣榮不說,竟還自己戳穿!」容京看著林水月的目光里,滿是厭惡。
林水月瞭然,東西都準備好了,這顯然是個計中計。
她早上聽到的,不過是其中一環。
「林水月。」慶王將那兩張紙推到她面前。「這你如何解釋?」
林水月拿眼一看,那兩張紙上,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麼共通之處的話,那就是兩張都是鬼畫符,字跡丑得難以辨認。
就這,便能斷定是她所為。
「似這等心思深沉之人,如何可能承認是自己所為。」岑浩目光發冷。「太學院中,絕不可能出現這等惡毒之人!」
「林公子,您不能進去!」
「讓開!」林淮尹不顧一切地闖了進來:「王爺!」
「林公子怎麼來了?」今次的解元郎,慶王對他有些印象。
林淮尹深深地看了林水月一眼,沉聲道:「回王爺的話,林水月是我二妹。」
不等慶王回答,他便道:「王爺,此事並非林水月所為。」
容京皺眉:「林公子,這是林水月自己犯下的事情,與你無關。」
林淮尹卻不這麼想。
林水月若是被打上謀害公主的名號,趕出太學院中,那他也不可能繼續留在此了。
「你這話,可有依據?」岑浩看他。
「回夫子,林水月與我都是這幾日才進入的太學院,此前與七公主並無來往,更別說是公主身邊的侍女了。」
「況且!」林淮尹抬眸。「因著她前些日子犯了錯,家中責罰了她,早就已經停了她的月例銀子,她手中無錢,身邊無人。」
「又如何能利誘、威脅欣榮?」
林淮尹說了半天,見林水月沒有反應,微蹙眉,低聲道:「這事疑點眾多,你只要咬死了,便無人能定你的罪。」
而他相信林水月最主要的原因,是早上林水月還在幫他的忙,沒過多久就出了這件事。
這不合常理。
一個要算計公主的人,不會有什麼閒心去管別人的事,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做這麼多。
「林水月?」
看她不辯解,林淮尹急了。
林水月嘆了口氣。
這個自導自演的俄羅斯套娃,也算不得什麼高明伎倆。
但這事,好賴全憑慶王一張嘴。
在他的白月光面前,林水月哪有什麼勝算。
「看她這樣,當是默認了。」容京冷笑。「林公子對自家的妹妹,顯然是不太了解……」
他話還沒說完。
就見林水月忽然走到旁邊。
那桌上放著紙和筆,並著一方硯台,硯台里還有些沒用完的墨。
林水月提筆、蘸墨、寫字一氣呵成。
寫完字,她扔下筆,輕吹了下未乾的墨跡,隨即遞到了慶王跟前。
裴塵離得近,一抬眼就能看見那宣紙上蒼勁有力,筆鋒近乎於戳破宣紙般的四個大字。
「你這是何意?」慶王不解。
林水月木著臉:「不是要對照筆跡嗎?這樣不是更加直白?」
旁邊的容京蹙眉,湊上前來。
當瞧見了那幾個大字後,臉色巨變。
不光是他,這屋裡的人都沉默了。
林水月當著所有人的面寫出的字,筆跡與他所謂拿來對照的那封信是截然不同。
都不能說是截然不同了。
這簡直像是兩個人的筆跡!
林水月不是沒讀過幾天的書嗎?如何能夠提筆就寫出這般出彩的字來?
莫說容京,連太學院夫子岑浩都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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