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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公開審理

2024-08-14 16:06:04 作者: 元余
  【默唸三遍網址 請問記住了嗎?沒記住的話下章我再問一遍。最好幫我分享到Facebook哦】

  「匯報?」這兩個字格外陌生,以至於周遭的官員皆是面面相覷,不理解她的意思。

  林水月順勢又坐下了,她抬眼正好對上了太子冷凝的目光,輕笑道:「株洲之行太累了,下官想好好歇一下,太子爺應當沒意見吧?」

  太子冷笑:「林大人真是越來越得體了。」

  林水月從善如流:「多謝太子誇獎。」

  氣氛僵硬,她卻渾然不覺,聲音平靜地道:「依照晉朝律法,似慶王摔落下馬這樣的事情,下官依稀記得,是需要集大理寺、刑部同順天府,三方共審的。」

  周圍瞬間安靜。

  林水月素手輕抬,托著自己的下巴:「岑大人知曉此事嗎?若不清楚的話,我請白大人翻出律法與你對峙?」

  岑讓面上僵硬,遲疑道:「確有此事。」

  林水月聽他認了,便頷首:「此前我不在,而今回來了,想必這麼久的時間岑大人也應當查得差不多了,那便請盡數匯報了吧。」

  「對了。」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林水月便道:「慶王是皇家血脈,這樣大的事情,誰也不好獨斷。」

  「所以今日來之前,我已經差人張貼了公示的告示,另請了順天府尹過來,稍後的匯報,將在所有的百姓面前進行,岑大人應當沒意見吧?」

  太子面色發黑:「你口口聲聲說不會獨斷,卻是把所有事情都做好了來通知旁人,林水月,不要以為去了一趟株洲,立下點功勞,便可以這樣的目中無人!」

  張弘亦是幫腔道:「此事雖合情理,但大人才剛剛返京,此前也說了要好好休息。事發突然,也當讓岑大人有個準備才是。」

  「對啊,哪有這樣的道理,她想聽就得要給她匯報?」

  「獨斷專橫,這是把咱們大理寺當成是她刑部了。」

  「可根據律法而言,林大人的要求也沒有錯……」

  吵吵嚷嚷中,太子不耐地開口道:「孤尚且還在這裡,輪不到你來做主,這件事情沒有商議的餘地,這裡也不是你的刑部,輪不到你在此撒野!」

  院內安靜下來。

  無數的目光落在了林水月的身上,官大一級壓死人,別說是太子這等地位了。

  哪怕她是刑部尚書,也是不能與之抗衡的。

  然而,就在這些人以為林水月無法回絕時,見得她素手一抬,自腰間拿出了一塊令牌,放在了桌上。

  眾人抬眼看去,當觸及到了那枚御天令,面色皆是一變。

  「見御天令如見聖上。」白果冷笑:「令牌已出,諸位就這麼站著?」

  一瞬的死寂後,周遭的官員哪怕是不情願,也只能朝著林水月行禮。

  「行禮就不必了。」林水月面色冷淡,不帶任何情緒:「現下可以匯報了嗎?」

  「你……」太子暴怒,正欲上前發火,身側的張弘忙不迭將他拉住。

  「殿下,不可。」張弘焦急道:「此前估算錯誤,本以為林水月是衝著魏朗的案子來的,那件事情她名不正言不順,哪怕持御天令,也不能輕易干涉。」

  「可誰知她直接提了慶王的案子,此事之上,皇上對您也有所懷疑,若在此與她鬧騰起來,少不得引來皇上的猜疑,加之她手持御天令……」張弘嘆氣道:「還請殿下暫且忍耐一二。」

  太子臉色陰沉,聽得這番話,冷笑不已。

  他當即道:「好,你不是要聽匯報嗎?孤倒是要看看,你能夠審出些什麼花來。」

  慶王跌落馬下的事,已過了近兩個月。

  林水月剛剛折返回京,她能做點什麼?

  張弘亦是同樣的想法,他對岑讓使了個眼色。

  岑讓皺眉,若非必要,其實他還是不願讓林水月插手。只是想著她手裡肯定沒什麼證據,此番會審,若是挑不出錯處來,也是個讓他揚名的好機會。

  念及此,他看了太子一眼,到底是差人準備去了。

  「大人想在哪裡會審?」岑讓眼眸微頓,輕聲道:「可是需要去刑部?」

  林水月面色淡淡:「三個衙門中,順天府的廳堂最大,還請太子及岑大人,移步順天府。」


  她挑在了順天府,倒是有些出乎岑讓的意料。

  不過岑讓倒也沒多想,只飛快地差人準備去了。

  待得他們這一群人,出了大理寺的門,去往順天府,瞧見了外面簇擁著的大批百姓、學子甚至還有朝中各類官員外,岑讓的心頭猛地一跳。

  他有些不安,率先翻身下馬,站在了林水月的馬車外,輕聲問道:「大人不是說會審,怎地來了這麼多人?」

  普通來看熱鬧的百姓也就罷了,為何還有那麼多的學子和官員?

  岑讓已經瞧見了人群里的徽明書院眾人,甚至還有內閣閣老身邊之人。

  ……鬧得比他想像的要大。

  「公開審理。」林水月淡聲道:「凡是晉朝子民,都有資格前來觀看。」

  岑讓無言以對,他總不能說這些人不是晉朝子民。

  林水月車窗關上,人從馬車內走出來。

  剛一出現,就聽得周圍歡呼聲一片。

  「林大人!」

  「是林大人!」

  「這便是咱們晉朝的大英雄嗎?生得這般美貌!」

  「林大人什麼時候回來的?大人可還安好?」

  說話的大抵是些百姓,有些初次見到林水月,不免激動。

  朝中無人對林水月及裴塵的回來表示歡迎,但是百姓卻並非如此。

  他們都喜歡這樣有能耐的好官,也對燕國成為晉朝附庸國,感覺到開心,戰爭一起,苦的都是百姓。

  他們所做的事情,令得往後幾十年都不會再起戰爭。

  誰又能夠不崇敬這樣的官員呢?

  本想著林水月這樣的身份,定然不會理他們。

  不想她下了馬車後,對周圍的百姓輕頷首,輕聲道:「一切都好。」

  只是簡單的四個字,便讓周圍的百姓驚呼聲一片,許多人激動不已,大聲呼喊林水月的名字,脖子並著臉頰都漲紅了。

  這響亮的聲音,刺破天際,引得更多的人矚目。

  百姓火一般的熱情,比起什麼氣勢都要好用,以至於大理寺那些官員下馬後見狀,紛紛皺下眉頭。

  更別提那臉色陰沉得可怕的太子了。

  張弘怕太子在此發難,忙躬身將太子請了進去。

  太子拂袖,目光冷冽地划過了那些百姓,嗤聲道:「愚不可及。」

  轉身進了順天府。

  而那邊,徽明一眾學子許久不見林水月,被淹沒在了亢奮激動的百姓當中,眼瞧著林水月呼聲這般高,心下略微安定了瞬。

  林水月目光落到了他們幾人身上,頷首示意。

  隨即也被請到了順天府廳堂中。

  順天府按照公開審理的要求,將周圍的所有門窗打開,廳堂外的院落更是容許這些來旁觀的人進來。

  整個順天府內擠得滿滿當當。

  岑讓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心頭那股不安逐漸擴散。

  然而,此時後悔是來不及了。

  依照他的吩咐,大理寺的官員已經將這個案子當中涉及的人員,提到了大堂底下。

  「林大人。」岑讓想著早些開始,早些結束。這裡人實在是太多,他不想讓事情進一步的擴大,便上前道:「可以開始了吧?」

  太子坐在了上首,林水月及順天府尹分別位列下首兩邊,她坐在了堂中的圈椅上,旁邊的小几上還放了一盞熱茶。

  林水月聞言,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茶。

  在上首的太子耐心告罄之前,淡聲道:「我在株洲時,就聽聞岑大人斷案如神,今日一看,發現卻與傳聞不符。」

  岑讓臉色一僵:「大人……」

  「林水月,你要聽人匯報,岑大人便應了,而今還沒開始審理,就隨意評判岑大人,這就是你要的審理?」太子微眯著眼。

  他面上隱匿的狠戾有些遮擋不住,宣洩之下,整個人的氣質顯得格外的陰沉,看著便叫人心頭髮怵。

  林水月卻半點不怕,她面色平靜:「自來審理案件,除去了嫌疑人,及案子當中所有的人員外,最為重要的,當屬受害者。」


  「慶王落馬案,慶王都不在,岑大人在審什麼?」

  廳堂內一片死寂。

  太子卻忽然笑出了聲來:「你是說,要讓慶王來這廳堂上接受審理?」

  「不錯。」

  太子萬萬沒想到,這林水月竟然能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誰不知道慶王摔斷了腿後,心情極差,將自己鎖在了府中,連帶著新娶進門的王妃都不願意見。

  他斷了條腿,已經是顏面盡失,林水月還要讓他來受這樣的屈辱。

  一時間,太子也不覺得林水月荒唐了,反而覺得此事極為有趣。

  認真說來,最丟人的可不是他,而是那沒臉見人的瘸子。

  岑讓微頓片刻,方才道:「規則確實如此,但慶王……下官以為此事不妥,為顧及王爺臉面,此前審理也是差人去了慶王府之中,並未請慶王過大理寺來。」

  「林大人若覺得慶王應當出席,不若您親自去請?」

  他也同太子是一樣的看法。

  別的不說,慶王就算是斷了條腿,那也是皇室。

  皇室的威嚴不容他人侵犯,林水月要將慶王拉來這廳堂,第一個不願的,大概就是慶王本人。

  堂堂一個王爺,被人害得斷了腿,還要來接受下臣的審理,若他是慶王,只怕也會覺得難堪。

  「慶王殿下到——」

  哪知,外面傳來了這麼道聲音。

  岑讓面色微變,林水月還真的將慶王請來了?

  堂上的太子皮笑肉不笑地對張弘道:「慶王自斷了腿後,一蹶不振,孤有心奚落,都找不到地方宣洩。」

  「原以為他要這麼躲上一輩子,沒想到這林水月還真把他叫出來了。挺好,也讓所有的人看看,慶王已經是個不中用的瘸子了,拿什麼來與孤爭?」

  張弘頭上冒汗,哪敢答這個話。

  其實他覺得慶王突然出現不是件好事,但看見太子臉上的痛快神色,倒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將所有的話咽回去了。

  慶王是被人推著進來的。

  他的腿傷,遠比旁人想像的要嚴重。

  其中一條腿幾乎是徹底斷裂,沒有恢復的可能性,被馬碾過去的地方,已經永遠地失去了觸覺。

  他避人許久,臉上帶著抹蒼白之色。

  面容也沒了從前俊逸的模樣,反而格外的消瘦,顴骨高高隆起,眼睛凹陷。

  顯然這段時日裡,都過得很是不好。

  但好在底下的人伺候周全,他髮髻整齊,渾身上下收拾得乾乾淨淨,並沒有那些斷腿後的人呈現出來的髒污和狼狽。

  更叫人意外的是,推著他入門的人,竟是容芯蕊。

  此事不光在座的人驚訝,連帶著那些個百姓也俱都是小聲議論。

  「此前聽聞慶王不喜這位王妃娘娘,成婚之後冷落了許久,甚至連回門都未與王妃一併。」

  若是平時,或許百姓並不清楚王爺及王妃府里的事情。

  但女子三朝回門是件格外重要的事情,哪怕是與自己的妻子關係再不好,那一日也是要去岳家的。

  可慶王沒有去。

  此舉令京中人津津樂道許久,加之容芯蕊此前的名聲並不好聽,她與那個鳩占鵲巢的林家大小姐來往密切,且對林水月格外刻薄的事,在京中還是許多人知曉的。

  故而在他人眼裡,便是容芯蕊行事作風不正,以至於招來了慶王的厭惡,才讓他在新婚燕爾之際,都對這位王妃如此的不留情面。

  不想他一朝失勢,摔斷了腿,也徹底與王位無緣後,門庭冷落之際,倒是與這位王妃的關係緩和了許多。

  林水月隔了許久再見容芯蕊,她面容上已經沒有從前那股囂張跋扈,任性妄為的味道了。

  自推著慶王進門,到看見了她,同她頷首示意外,再無任何的動作。

  唯獨在進門之前,似是低聲在慶王的耳畔說了句什麼話。

  慶王應了,轉頭看向林水月的目光里,帶著些狼狽。

  昔日裡他是身份顯赫的王爺,林水月是林府中不受寵的千金,兩個人的差距巨大,開始時,他都未把林水月放在了眼中。


  而今他失勢,遭人陷害的苦無處訴說。

  卻是她主動找上了門來,說要幫他審理案件。

  慶王原本是不打算過來的。

  這是他一生中最為狼狽的時候。

  但容京說,整個朝野上下,能幫得了慶王的人,唯有林水月。

  不是皇帝,更不是什麼大理寺少卿。

  這個話,慶王自己也認同。

  所以他還是來了。

  然而當瞧見了上首端坐著的太子時,慶王面上還是浮現了一抹深沉的陰霾之色。

  就像這些日子以來,無數個輾轉難眠的日子裡,他感受到的壓抑一樣,令他窒息。

  「王爺。」冷淡的嗓音響起,瞬間沖淡了慶王那股自心底浮現出來的戾氣。

  他緩下面容,抬眸望去。

  對上的是林水月那雙平靜的眸。

  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從前他是高高在上的慶王時如此,而今他狼狽非常時,也是如此。

  他心頭沉靜下來,輕聲應道:「林大人。」

  聲音低啞,還略有些遲緩,顯然是許久不曾開口說話的模樣。

  容芯蕊站在他身側,忍不住抬眸看向了他。

  她在他身側侍奉許久,什麼話都和他說過,他因深受打擊,始終不願開口。

  沒想到今日林水月一句話,他便出了聲。

  容芯蕊若有所思,目光不由得落在了那個人身上。

  卻見得那個人始終如一,面容還是那個面容,甚至連情緒都還是那個情緒。過了許久,林水月的表情神態,竟還是同從前她與林瑾鈺不斷地為難她時的模樣。

  也只有林水月,一直都不曾改變。

  她心中悵然,卻聽得那道清冷的嗓音道:「還請王爺回憶一下,那日落馬之前所有事情。」

  慶王微頓,提及此事,面上帶著抹難以掩蓋的痛苦之色。

  他靜默了許久,在這麼多的目光前,還是艱難地開口道:「……那是初冬,抵達皇家狩獵場時,天還未徹底亮。」

  「底下的人說,墨雲近來有些不適,但在狩獵之前,已經調養好了,不會耽誤狩獵。」

  墨雲,就是慶王那匹馬兒的名字。

  「那次狩獵,父皇很重視,為避免意外,在狩獵開始之前,我曾經上馬試過,墨雲很乖。」

  他難得的沒有用本王,而是自稱了我。

  廳堂內安靜非常。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慶王身上,他微頓後,才道:「此後我因追一隻毛色極佳的銀狐,一路深入林中,就在即將射下銀狐時,墨雲驟然失控。」

  「忽而向前狂奔起來,而韁繩、馬鞭,均是不能喚回它的神志,我嘗試跳馬,卻因它越跑越快,無法從馬背上離開。」

  「我隨身的侍衛發現了異常,策馬想要追上墨雲,可不知是因為他們的靠近還是什麼,墨雲顯得越發的狂躁。」

  「在我的侍衛預備強行制服它時,它發了狂!」

  慶王閉上了眼睛:「……墨雲一躍從陡坡之上飛下,半空中將背上的我摔落,而後,馬蹄踩到了我的右腿之上。」

  之後的話也不必說了。

  在那等情況下,一個高度不低的陡坡,一匹發了瘋的馬,慶王能夠留下性命,尚且都算得上是運氣好。

  廳堂內一片沉默。

  林水月輕聲問:「墨雲呢?」

  岑讓回神道:「出事之後,被皇上下令處決了。」

  慶王眼中划過了一抹陰霾。

  墨雲陪伴他多年,不同於其他的馬,這馬兒性情溫和,平常也很是乖巧。

  他始終不願意相信是墨雲突然發瘋,但皇帝下令斬馬,他也阻止不了。

  白果皺下眉頭,這馬竟是被處決了,不就等於死無對證嗎?

  「岑大人。」林水月抬眸看岑讓:「墨雲死後,你可讓仵作驗過了墨雲的屍首?」

  岑讓微頓,隨即面不改色地道:「大人這說得是哪裡的話,那仵作是驗人的,何曾會驗馬。」

  「再則說,那是皇上下令處決的馬兒,下官也不敢輕易亂來啊。」


  林水月勾了勾唇:「所以林大人這兩個月查了什麼?」

  「傷人的馬兒沒查,難道是查了整個狩獵場的地形?慶王身邊的侍衛?或者說,飼養墨雲的馬夫?」

  岑讓一時無言。

  半晌後,大理寺的一位官員道:「確實是查了這些內容,但這等案子,本身需要查探的就是這些,大人說驗馬,屬實是太過於為難我等了。」

  林水月目光落在了他們的身上,停了許久後,又問:「那這些東西上,可有查出不對的地方?」

  「……除了出事之後,馬廄裡面有一個小廝莫名摔下山崖死了,其他的人都沒有問題。」岑讓低聲道。

  林水月挑了挑眉,道:「所以,岑大人想要告知我的,就是此事乃是一個意外,如果一定要說,那就是慶王沒有選好馬,墨雲發瘋連累主人。」

  「對吧?」

  岑讓動了動唇,結論就是如此。

  可真的讓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也說不出口。

  「敢問岑大人,那個意外身亡的小廝,是怎麼死的?」白果輕聲問。

  「摔落山崖,那附近並沒有打鬥痕跡,他生前也沒受過什麼傷,這是仵作查驗過的,且留有記錄。」岑讓輕聲道。

  「這麼看來,可真是個意外。」出乎意料的,林水月吐出了這麼句話。

  周圍一靜,所有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慶王一顆心沉入了谷底,面色難看了起來。

  太子瞬間笑了:「孤還以為林大人這般能耐,是有什麼不一樣的結論呢,原來竟也同岑大人一般無二。」

  林水月忽而淡笑,目光與太子的對上,那雙清凌凌的眸,帶著些冷芒,令得太子的面色微沉。

  她淡聲道:「岑大人沒有發現,我有。」

  「來人,傳西市崔武。」

  這話一出,底下的人皆是一愣,不明白林水月這是何意。

  待得那人被押解上來,發覺對方只是個尋常的百姓,穿著身打補的衣裳,看著這滿堂的貴人,渾身發抖,是連話都不敢說了。

  「你此前都不在京中,如今隨便找來這麼個人,是何意思?」太子冷聲說道。

  林水月只道:「崔武,你自己說。」

  那崔武得了她的命令,這才顫巍巍地抬頭道:「小、小人崔武……一個多月前,小人在城外亂葬崗,撿、撿到了幾塊馬肉。」

  這話一出,堂下的岑讓臉色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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