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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萬民請願

2024-08-14 16:06:06 作者: 元余
  【默唸三遍網址 請問記住了嗎?沒記住的話下章我再問一遍。最好幫我分享到Facebook哦】

  不想,裴塵的話提醒到了慶王。

  他當即道:「父皇,太子設計陷害兒臣,害得兒臣下半輩子都只能在輪椅上度過,若論起來,兒臣才是林大人斬太子的根本,父皇若要怪罪,便怪兒臣吧!」

  「兒臣願代林大人受罰!」

  皇帝目光落在了他們幾人身上,面色陰沉非常,被這一個個都願為林水月赴死的態度,弄得心口窒息。

  正欲發火,便聽得一道聲音道:「不行!」

  德妃推開了身後阻攔她的宮人,快步上前。

  「母妃。」慶王皺下了眉頭。

  德妃冷眼掃他:「你是王爺,怎能代臣子死?」

  見得慶王臉色難看,她面色微頓,朝著皇帝的方向跪下道:「慶王胡言亂語,還請皇上恕罪。但臣妾亦是覺得,林大人做得沒錯!」

  「還請皇上寬恕林水月。」

  周圍一靜。

  胡西西忍不住看向了德妃,旁人或許不知,但她是最清楚的,曾幾何時德妃待林水月也是格外的厭惡,甚至不惜當眾落林水月的顏面。

  而今竟也為林水月求情。

  「皇帝。」更叫人沒有想到的,是太后的出現。

  林水月回頭,見得老封君攙扶著太后,快步往這邊走來。

  太后此前聽聞斬太子之事,一時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如今剛剛恢復,面色還帶著些蒼白,她抬眸看向了林水月,目光極為複雜。

  「哀家聽得底下的人說皇帝剛才暈了過去,眼下身子可好了些?」太后沉聲道:「皇帝身子不適,你們都在此處堵著做什麼?」

  「旁的事情,哀家不管,眼下一切當以皇帝的龍體為重!」太后轉向皇帝:「皇帝以為呢?」

  皇上冷笑了幾聲,目光自跪著的這些人身上掠過,最後落在了林水月身上。

  他聲音裡帶著刻骨的寒意,冷聲道:「將林水月打入天牢!」

  「父皇……」

  「皇上!」

  當下,跪著的那些人便要開口。

  皇帝聲音冰冷:「若你們再敢求情,朕就命人在此地將她處死!」

  「你們大可以試試!」

  這話一出,周圍瞬間安靜了。

  「罪臣領旨。」林水月起身,躬身應了。

  「林大人。」

  「水月。」無數的目光投向了她。

  田閣老轉過頭,對白果等一干人等搖了搖頭。沒有立即處死,便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了,這代表著他們還有機會。

  這些人也清楚,皇帝心頭的怒意不可能就此消散,雖說不忍看見林水月受苦,但也只能眼睜睜地瞧著她被帶離了皇宮。

  「都散了吧,皇帝身子還未恢復,受不得你們驚擾。」太后幾乎是一眼就看明白了他們這些人的心思。

  但她的兒子,她比誰都了解。

  眼下還在糾結不清,就是在火上澆油。想要替林水月求情,只能夠徐徐圖之,過於急切了,丟掉性命的便是林水月了。

  「臣等告退。」田閣老領著眾臣離開。

  出了宮門,裴塵對他們輕頷首,便往天牢中去了。

  皇帝所說的天牢,不是刑部天牢也不是大理寺天牢,而是另外關押重要要犯的皇家天牢。

  他需得先行趕過去打點一二,總歸不能叫林水月吃苦。

  而那邊,林水月被羈押至天牢。

  來押送她的人,正是那內閣閣老程旭。

  程旭看見她後,面色極為複雜,忍耐了半晌,到底還是道:「林大人今日所做之事,實在是太過荒唐。」

  「你可知,你不僅僅只是殺了皇上最為疼愛的兒子,且還是在以這等方式挑戰皇權!」

  「皇權至上,尋常殺個宗室子弟都是死罪,莫說你這殺的還是太子了。」程旭眼眸深邃,還有些話沒有說出口。

  那便是,今日她林水月可以斬殺了太子,改明兒她覺得皇帝不好,是不是也敢斬殺皇帝?


  這等臣子留在了身邊,實在是太過於危險。

  「雖不知林大人是使了些什麼樣的法子,才使得皇上沒有當即將你處斬,但你心中也別抱有太多的希望,這等事情,無論逢著哪個皇帝,你都是死罪。」

  他說得篤定,林水月也沒有反駁。

  封建社會裡與皇權挑釁,本身就是難以解釋的事情,說也說不清楚。

  「你與裴大人,是我這些年以來,見過的最為了得的年輕官員。」程旭見她不說話,復又道:「只是越是如此,你就越是應該珍惜自己的前程名聲才是。」

  「年輕人,便是容易衝動。你當這滿朝的人不知曉太子荒唐嗎?可他有那個身份,誰又能奈何得了他!如今倒好,你把自己都填進去了。」

  話說到了這裡,程旭終於問出了自己最為想問的:「林大人,你不後悔嗎?」

  「以此前皇上對你的寵信,還有你在朝中的名聲,假以時日,登閣拜相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如今前程盡毀,你死後還會落得一個忤逆犯上的罪名。你要知曉,光是這個罪名,就可以掩蓋掉了你此前立下的無數功勞了,此後後人只知道你是個罪人,你有何等才華與能耐,卻也都是盡數不知了。」

  林水月停住腳步。

  她手上拷著沉重的鎖鏈,旁邊就是天牢的衛士。

  可那些衛士在她停下後,也未有出聲催促,甚至也抬眸看向了她。

  她今日所為,已經傳遍京城,眼下無人不知。

  他們也好奇,林水月她後悔嗎?

  再看林水月,卻見得她面容平靜,那雙淡漠的眸,依舊同平日裡沒什麼兩樣。

  出口卻道:「程大人究竟想說什麼?」

  「若只是問我後不後悔,大可不必如此。」她語氣很淡,態度更是輕描淡寫,可吐出來的話,卻帶著堅韌和極度的篤定。

  「今日之事,便是再有一次,再有三次,再來百次,我依然會斬太子。」她眼中沒有任何的情緒,然這話一出,卻叫人心頭大動。

  看守天牢的衛士見慣了這些朝臣的起起落落,心腸也格外強硬了。

  這會卻也因林水月毫不猶豫的話,而感覺到了動容。

  「史書怎麼寫,我的未來如何,俱是不重要,但若能舍我一人,而終了那等暴戾無道之人,讓晉朝百姓不受暴君所擾,那今日所為,便是值得的。」

  她抬眸,面無表情地看著程旭:「程大人,你為官、做人,憑的該是良心,是起初入朝時的那份熱忱。」

  「而不是活在未知的史書中,不存在的名頭下。」

  她說罷,再也不看那程旭,抬腳與羈押的衛士走了。

  卻留得程旭一人,站在了原地,看著她那格外消瘦,卻依舊挺得很直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許久才反應過來,卻也忍不住苦笑。

  活了這麼久,做了這麼多年的官,卻不如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清晰。

  他回過神來,見得天牢衛士皆是對林水月禮遇有加,不免感慨。

  只在天牢前站了片刻,便轉身離開了。

  他一直都在同林水月說話,沒注意到不遠處還站著一個人。

  此人乃是京中學子,來此地就是因為率先聽到了林水月被打入天牢的事,想要來見見林水月的。

  不想卻聽到了這麼一番話。

  那人躊躇片刻,眼圈赤紅,到底沒追著林水月離開,反而是一跺腳一轉身,離開了此地。

  當夜,此人便將林水月在天牢前所說的話傳了出去。

  凡聽得這番話之人,皆為其動容。

  「我想,我們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了。」那個聽到了林水月話的秀才起身,高聲道:「如程大人所言,朝上都是知太子惡而對此無視的人。」

  「林大人舍了自我,為晉朝斷絕了暴君的可能。」

  「我等又怎能什麼都不做,讓她獨自忍受牢獄之災?」

  「不錯,從一開始,林大人就不是一個人。」另有一人蹭地起身:「今日審理我也瞧見了,說實話,直到最後一刻之前,我都不認為林大人敢斬太子。」

  「可她真的做了!」


  「我等雖是男兒,卻遠沒有她這般果決,既是發誓要報效朝廷,怎能夠窩在此地眼睜睜地看著忠良被誅殺!」

  「死也好,活也罷。」有人紅著眼眶,眼神堅定地道:「有這等機會,我也想要堂堂正正做一回人!」

  「做一回有血有肉之人!」

  同這些人有著一樣感慨的,還有京里大大小小的讀書人。

  今日曾看過了審理的百姓,甚至還有不少曾因太子暴戾無道,而遭受痛苦的人。

  這些人之間,均是沒有互通言語,可卻下定決心。

  待得天蒙蒙亮,冬日裡的晨曦劃破了天際,一抹暖陽照射到了皇宮門外後。

  白羽走下馬車,一時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他用力地擦了擦眼睛,好半晌反應過來,忙回身道:「你們快出來看看,出大事了!」

  齊銘曄等人自馬車中出來,亦是愣住。

  昨日未讓皇帝開恩,留林水月性命,他們回到了院中商議之後,打算今日再來。

  且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必定要求到皇帝鬆口的那一日。

  可誰都沒有想到,一早過來,見到的居然是這般情景!

  只見宮門之外那片空地,匯入皇城的每一個路口,皆是站滿了人!

  這些人,從書生,到尋常百姓,甚至還有妙齡女子,懷抱娃娃的女郎。

  各個年紀,不同容貌,不一樣的面孔,俱是匯聚在此處。

  最前方站著個人,此人齊銘曄認識,是京中的一個秀才,名叫許煥京。

  此人有些才華,卻被家境所困,加之運道不佳。接連幾年父母去世,累得他被拖延許久,未能正常參加科考。

  和齊銘曄這些出身於世家的學子不一樣,許煥京是寒門學子的代表,因著其學問好,待人接物也不一般,在寒門學子中享有一定的聲譽。

  不曾想,今日竟是到了這皇宮門口,來替林水月求情。

  是的,這些人,一個例外都沒有,全都是來為林水月求情的。

  許煥京面前拉著一條巨大的橫幅,上面用墨色大字寫著『林水月斬奸除惡無罪,請皇上開恩!』,在這橫幅上,有無數人用紅色的筆跡簽署的名字。

  有些名字寫得俊逸瀟灑,有的則寫得磕磕巴巴,有些甚至只是一個尋常的手掌印。

  但這代表著的,正是眼前這一群百姓心底最深切的盼望。

  白羽滿眼驚色,待得走近了之後,聽到了身邊人的交談。

  「你也是來為林大人求情的?」

  「是啊,我家男人此前在京郊替一個大戶人家做工,不想從山上摔下來,落了殘疾。家裡就這麼一個頂樑柱,相公出事後,那家人仗著權勢富貴,不肯給我家賠償,我們在順天府尋求無望,求到了刑部去,就是林大人下令,給足了家中補償的!」

  「我是此前科舉舞弊案的受害人,幾年之前也被人頂了功名,半生潦倒。」

  「還有我!我父親只是個七品小官,上頭出現了紕漏,拿他頂罪,是林大人救了父親!」

  「我未受過林大人恩惠,卻知曉罪太子所犯之事人神共憤,林大人除他,是為晉朝為百姓,萬不能讓林大人就這麼死了!」

  諸如此類的話,比比皆是。

  白羽不過聽了幾耳朵,就能夠明晰,在這裡的人都是些什麼人。

  他眼眶發紅,回到了徽明書院所在的位置,相對無言,隨後以齊銘曄為首,上前至許煥京那鋪著的橫幅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此後所有徽明書院的學子,皆是學他這般,簽署了自己的名字。

  許煥京朝他們點了點頭,今日來都為了林水月而來,便沒有多交流。

  徽明的隊伍來得早,融入了大流,也能停在宮門口。

  而稍晚些來了皇宮的人,皆是被這龐大的隊伍給驚到了。

  他們被人流阻攔在了很遠的地方,馬車進不去,人也擠不進去,但是關於前面的事情,已經有人傳達了過來。

  連那個寫滿了名字的橫幅,也被人遞了過來。

  白果站在了很遠的地方,看著這延綿不絕的隊伍,眼眶濕潤。

  「只願我等竭盡所能,可以救得林大人。」他身側的官員喃喃道。


  白果回神,認真地道:「林大人定會無事的!」

  而那邊,宮中因為太子身亡的事情,混亂了一整夜。

  原定好的休朝,也因此事不得不恢復早朝。

  然而早間皇帝面色發沉地坐在床榻上,卻聽得榮忠前來稟報的消息。

  「你說什麼?」皇帝面色難看。

  榮忠低著頭,帶著十萬分的小心道:「……進宮的路,俱是被來為林大人求情的百姓堵住了,官員們進不來,需得要繞路從偏門,而偏門那邊也有求情的百姓。」

  「早朝需得要推遲……」

  「砰!」話音剛落,就聽得一聲巨響,抬眼見得皇帝面色陰沉,他忙伏下身去,半句話都不敢說了。

  「這是要造反了!」皇帝臉色發沉,譏笑道:「這般看來,她林水月才是真正的民心所向,朕是那個與民過不去的罪人!」

  榮忠低頭道不敢。

  「還有什麼不敢的!被殺的人是朕的懷兒!」皇帝提及此事,眼睛裡赤紅一片,帶著些悲戚:「他們現在是要讓朕赦殺了懷兒的人無罪!」

  「他們怎麼敢!怎麼能!」

  周圍伺候的人皆是躬身低垂著腦袋,寢殿內安靜得落針可聞。

  「皇上。」小福子從外間走進來,低垂著腦袋道:「裴大人求見。」

  皇帝回過神來,怒聲道:「不見!」

  然而話音剛落,裴塵已經提步闖了進來。

  外間的侍衛攔不住他,跪下告罪。

  皇帝看著他這不顧一切的模樣,冷笑連連:「裴塵,你真當朕不會殺你?今日你這等行徑,是想要朕送你與林水月一起去死?」

  裴塵道:「臣不敢。」

  「眼下還有你們不敢做的事情?糾結百官,慫恿群臣,你這是要逼朕就範啊!」

  「用不用朕直接從這個位置之上退下來,讓你們來坐?」

  裴塵不答。

  見得皇帝氣得不輕,他上前道:「萬民請願之事,俱是百姓自發而為之,臣今日來,是因多地官員聯合上書,請求皇上饒恕林水月罪過。」

  「其中,有極大一部分上呈了太子罪狀,包含了各類如強搶民女、暴虐無道……」

  「夠了!」皇帝聲音驟然拔高。

  裴塵低聲道:「皇上恕罪。」

  他卻抬步,將一物遞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看都不看那東西,只譏諷道:「你還想要做什麼?是還要用這些東西來告訴朕,朕的懷兒有多不堪嗎?」

  裴塵看了手中的東西一眼,隨後道:「此物乃是林大人調查太子一案時,從太子府中查到的。」

  「臣翻閱之後,發覺是太子的筆跡。」

  「還請皇上過目。」

  皇帝聽到是太子所寫的東西後,面色變化了幾瞬。

  他看著裴塵,可光是從裴塵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來。

  只得接過了那本冊子,動手翻閱起來。

  然而看了不過幾眼,皇帝便暴怒道:「混帳!」

  裴塵後退了幾步,垂眸不語。

  皇帝卻越發憤怒,他起身,欲將手中的冊子撕碎。然而在使勁的瞬間,卻又驟然放開了去。

  他拿著冊子,在殿中來回踱步,臉上帶著的表情,格外的痛苦。

  「皇上?」榮忠看著害怕,輕聲喚了一句。

  皇帝滿臉暴躁,情緒起落極大,復又拿起那冊子看,面上的表情從暴怒,到譏諷,到了最後的悵然若失。

  榮忠拿眼去看裴塵的神色。

  除了裴塵之外,無人得知這冊子上究竟寫了些什麼。

  皇帝卻是坐到了椅子上,雙目失神,面色蒼白地道:「朕以為,他再如何的不堪,至少也是個孝順的孩子。」

  「不想他竟是從很早之前,就已經在糊弄朕了。」

  皇帝一時難以接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安晴!安晴!安晴怎會生出這樣的孩子,他不配做安晴的孩子!」

  「他一早就知曉朕愧對於安晴,所以他只要得空,便在朕面前提及安晴,朕以為他是想念母親,原來他竟是存了這樣的意思!」


  裴塵閉口不言。

  這冊子上的東西,對於皇帝而言,是格外殘酷的。

  太子不光給皇帝用了藥,並且還輔以了精神刺激。

  這藥因著難得,且是慢性藥,發作起來需要幾年的時間。

  可太子在這冊子上直言,說他等不到了。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上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

  於是他想到了別的主意,那就是利用皇帝最為在乎的東西,反覆刺激著皇帝。

  他在冊子上記下了一切能夠惹怒皇帝,能叫皇帝變幻最多的東西。

  其中之最,當屬他的母親安晴。

  為了能夠將其效用發揮到了最大,他甚至打算往安晴身上潑髒水,他這些日子以來,已經開始著手做這件事情。

  冊子上記錄的,是每次他隱隱透露安晴不對勁時,皇帝的情緒變幻。

  所用的詞彙,比起想像的可怕。

  例如前幾日是,孤與父皇說,孤幼時那個嬤嬤總是時不時地提起,安晴從前那個青梅竹馬的哥哥。

  父皇聽到那人名字後,果然勃然大怒。

  孤見父皇額上青筋暴起,顯然是情緒波動巨大,可見其作用極大,應再繼續擴大之。

  為了能讓皇帝早點死,他竟是能給自己母親背上髒名。

  有那麼瞬間,皇帝都有些恍然。

  他不知道這幾十年來,究竟是做了些什麼,才會養得戚懷這般肆無忌憚,無情無義。

  他想到這些日子的徹夜難眠,頭疾發作時幾欲崩潰的自己,一時覺得,這也是他的報應。

  他縱容戚懷多年,戚懷便把這份惡,直白地發作到了他的頭上。

  到得最後,皇帝已看不進去這冊子上的任何一個字。

  他倒下身子去,捂住了半張臉,靜默無言。

  而裴塵則未再多言,起身離開了這邊。

  他走出殿門,見得外面等待的田閣老,輕輕頷首。

  田閣老瞬間安了心。

  而外間的萬民請願,則是足足持續了三日。

  這三日裡,許多人是滴米未進,就在此地候著。

  一直到三日後,宮門被人從里推開,走出來了個冷臉的將士。

  那人面無表情地道:「皇上有令,釋放林水月。」

  說罷復又直接把宮門關上。

  然而反應過來的百姓們,俱是欣喜非常。

  皇宮天牢外,人頭攢動。

  緊閉著的大門打開,林水月輕抬步,當瞧見了外面的盛況後,瞬間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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