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有兩個大男人在嘛,我帶上他們兩個,絕對安全。」
上宮南天,南玉聞言嘴角抽了抽,這是把他們當護衛使喚了。
關健是護衛還拿餉銀,他們可是倒貼銀子過來的,雖然現在還沒有付,遲早有一天會給的不是。
「有人。」上宮南天突然警覺道。
笑笑等人有些不明所以,這個時候有什麼人?
上宮南天悄悄走近窗戶,寧氣靜神地聽了一會,只聽到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若有若無,像是受了重傷的樣子。
「好像是有人受了重傷。」
王嬸突然一個激動。
「會不會是你王叔?」想到這個可能,哪還坐得住,立馬打開門就往外衝去。
笑笑哪還拉得住,只有跟在後面看看是什麼情況了。
「王大海,是你嗎?」黑夜裡看不見,王嬸只有靠喊了。
「老婆子……」一聲很細小的聲音。
雖然很小,王嬸還是聽到了,那是王大海的聲音。
「王大海,你怎麼了。」聽聲音就在附近,趕緊朝聲音所在地跑去。
「我?要?喝水。」太虛弱了,說幾個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笑笑,來搭所手,把你王叔扶進屋去。」
「嗯。」
笑笑,上宮南天上前,扶著虛弱的王大海回到屋裡。
借住屋裡微弱的燈光,把一干人等嚇了一跳。
妞妞和小寶看到王大海這個樣子,嚇得立馬哇哇大哭了起來。
大寶站在母親的旁邊看著你父親,嘴唇動了動,終究沒有喊出聲來,也許也被嚇到了,何時見過父親這個樣子。
「王大海,你這是怎麼啦?」王嬸哪見過王大海這個模樣,看見王大海現在這個樣子,眼淚珠子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似的,使勁往下掉。
然後想起什麼,從桌子上倒了一杯水,送到王大海的嘴裡。
也許是渴了太久,聞到水的味道,本來沒有一點精神氣的王大海,似是復活了一般,端起茶杯咕嚕咕嚕的喝了一通。
後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剩下兩隻眼睛直直的望著屋頂。
「大海,你這是怎麼了,你咋這個樣子回來啦。」切切的聲音,總算是拉回了王大海的一點思緒。
「嬸,我來幫幫王叔看看。」笑笑一看王叔這個樣子,疲勞過度加舊傷復發,只有一口氣在吊著,必須儘快採取有效措施。
「笑笑,快,幫你王叔看看。」此時的王嬸完全亂了心神,真把笑笑當成了大夫,希望笑笑有辦法救自己的丈夫一命。
上宮南天看著笑笑,他知道這個女人肯定有辦法救他,自己不也是從她手裡活下來的嗎,可是,她一沒藥箱,二沒任何工具,他要怎麼救這個男人。
她,似是迷一般,每接近一步,迷霧就更大。
就連剛剛嘻嘻哈哈的上宮南玉也嚴肅了起來,這樣的氣氛很緊張。
「翠夏,去燒壺熱水過來。」
「嬸,家裡有烈酒嗎?有的話,拿過來。」
「有,有,上次大海珍藏了一瓶,捨不得喝,留著呢,我這就去拿。」
「上宮南天,你過來幫下忙,幫我把王叔翻個身,我檢查一下後背。」
「嗯。」
「我也來幫忙。」一邊的上宮南玉不知道這個女人能不能救這個男人,但就她這份鎮定的氣勢,自己也很想儘自己的一份力。
此時的笑笑嚴然一位尊者,有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力量,不知不覺被她吸引。
又好像是一位出塵的仙女,那麼高高在上,讓人想高看一眼。
「笑笑姐,熱水燒好了。」
「好,找條毛巾過來。」
翠夏把毛巾遞給笑笑,笑笑用熱水為王叔清洗著傷口,胸口,腿上,手上的傷口無不觸目驚心。
小小一個獵戶有誰會下這樣的狠手。
笑笑的眼裡寒光萬狀,站在旁邊的上宮南天嚴然已經感受到笑笑的冷氣,連著退了幾步,還是離遠點好,不然得凍死。
「笑笑,酒我拿來了。」王嬸抱著一壺酒,似是抱住了救命稻草,死死得護著。
「笑笑,酒我拿來了。」王嬸抱著一壺酒,似是抱住了救命稻草,死死得護著。
笑笑已經為王叔擦試完傷口,酒已經有了,接過酒壺,一丁點一丁點的倒在傷口處,一點點的灑下去,躺在床上的王大海倒抽了一口冷氣,酒滲透到肉里,滲到哪些已化膿的傷口處,似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咬,鑽心的疼。
「叔,你堅持一下,一會就好。」
「笑笑,你叔他會事吧。」不明白笑笑為什麼要把酒倒在那上面,看到男人痛苦的樣子,有些糾心的望著笑笑。
「嬸,相信我,叔很快就會沒事了。」
「嬸相信你。」試了試眼淚,要相信笑笑,笑笑不可能害大海的。
「嬸,你再去找一些乾淨的布過來,我要幫叔抱扎傷口。」
酒灑在傷口上面,膿順著酒水流下來,不知流的是水,還是膿。
真到沒有膿水流出,笑笑才停止倒酒的動作。
用毛巾擦乾傷口周圍,開始包紮傷口。
纏了一圈又一圈,繞了一道又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