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那裡一瘸一拐的走在那條水泥路上,手上拿著一個破碗,此時天上刮起來了一陣冷風,這一片沙漠城市即將要下一場少有的大雨,但是這個人卻還是拿著這個碗走來走去,不過有點特殊的是,這個看上去像是窮人的傢伙,居然有一條機械腿在那裡咣當咣當的發著響聲。
街邊那些紅紫色的燈光閃來閃去,霓虹燈在這裡每隔幾米就會有一個出現在接頭上面,在這一個比較少有錢人會來的地方,充斥著大量的窮人,但是這裡卻讓人感覺如夢如幻。
也有可能是因為這裡比較擁擠的原因,很經常會有人發生衝突,動不動就會有人發生推拿,甚至是爭吵的事情。
朱投身上背著這個大背包,已經跟好幾個人發生過爭執了,有一半都是跟小孩子發生的,因為那些小孩子偷偷摸摸的跑到他背後前後來偷他身上的東西。
這裡的人很多,看上去都面黃肌瘦的,有的好東西一旦拿出來都會立刻被人搶,你在這裡想要不被搶的方式,貌似也只有一種辦法了,就是直接把東西給對方,因為這裡的人你並不知道有幾個是跟小偷還有搶劫犯是同夥的。
來到這裡他們已經走了三個小時了,在這裡都很少有人會在這個時間段睡覺的,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問題,搞得好像在這裡睡覺是一種犯罪的行為一樣。
「這地方好奇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地方,就像是像是農村那邊突然有人拿著一部iPad在那裡給人電飯煲當鍋蓋一樣。」范統在那裡把自己的包給直接抱在身上,用他那不恰當的比喻比喻道。
其實也不能夠怪他,這樣子比喻是因為在這裡實在是太奇怪了,這裡的人明明那麼多,看上去這麼窮,而且居住的地方很多,又臭又雜亂,看上去衛生也不好,而且吃的喝的也全都堆積在垃圾堆那裡發臭腐爛,但是這裡的人卻能夠擁有那些機械義體。
如果說連這裡的人都有這麼好的機械科技的話,那麼外面那些富人區域又該怎麼樣呢?
他們兩個還不清楚,因為這裡從這個地方到裡面那個地方或者是到其他地方的話,是需要繳納一定的「過區域稅」。
簡單來講就是收地區的管理費用,從這個地方去別的地方的話,要按照不同地區去繳納金額,而且有很多地方還不能夠直接過去,當然從別的地方過來,這裡卻不需要繳納金額。
他們兩個人才剛剛來到這個地方,還不明白這個沙漠地帶裡面出現的特大城市到底是怎麼樣的規矩,只是感覺階級分化真的好嚴重,而且這個地方讓人看上去很壓抑,儘管有很多機械科技,但是卻讓人感覺抬不起頭了。
他們既然來到了這個地方,就是想要來看一看這裡到底是什麼名堂的,為什麼這個本來是發展中國家的地區,能夠在末日之後還能夠有這樣的城市,又是誰把它給建立起來的,建立起來的那個人在這裡建立這座城市的目的是什麼?
想要做到這一點的前提就是他們必須得要有錢,但是尷尬的事情來了,他們這一次並沒有帶錢。
之前他們的朋友本來是打算給他們一張聯合了大半個亞洲,還有對岸那個美 國的銀行卡的金額卡的。不過他們兩個人覺得應該不會用到這張卡,因為他們現在是要往別的地方走,如果是預料之中的話,那些地方應該不會有銀行之類的地區,第2點就是他們想要鍛鍊,像這張卡即便可以給他們帶來便利,那麼也只會給他們偷懶。
現在他們兩個人是真的後悔,後悔的就像是好不容易可以中彩票結果把彩票就這樣子撕了一樣。
走在這一邊水泥混合著霓虹燈的地方的時候,天上與此時也下起了大雨,在天上的雷鳴聲響之下,他們兩個人走過了,開始流淌著水流的水泥路,低頭看著地上,還會有那些霓虹燈的倒影。
抬頭看著前面那兩邊不停的閃爍著燈光,還有那些GG牌的地方的時候,他們其實感覺還挺離譜的,尤其是在上面還閃爍著一些英文GG的時候,有一些他們可以直接認出來,有的是說什麼「快樂風」,有的是「瘋狂草」,在走過這兩邊的兩棟大樓之間的水管道的時候,那頭上連成一排的水管道還在往著下面滴著水,走過這邊之後,來到了一片前前後後路燈更加密集的地方,大雨打在那路燈上面,灰灰灑灑的把那路燈給拿出來了一條水霧。
兩個人就走在那些建築物的下面避著雨,感覺就像是無家可歸的兩個人在這一個燈紅酒綠的城市裡面走來走去一樣。
他們兩個就這樣子遇見建築遇見建築物的找,想要找到一些可以讓他們賺到錢的方法,因為按照他們以前的經驗來講,像這樣子的混亂街道裡面肯定會有可以得到錢的地方。
在走過一條隧道旁邊的時候,突然從裡面跑過來的一個人抓住了范統,范統直接猛的把那個人給推開,定睛一看,這才發現是一個身穿普通裙子,但是卻畫著粉墨妝的女人。那個女人看上去金髮碧眼的燙著大波浪,不過聞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很有一股酸臭味,估計有好幾天都沒有洗澡了,而且那眼神也有些暗淡,估計也沒有怎麼休息好。
「 Hey, boy!」女人在注意,到是兩個年輕的小伙子之後,立刻撐開了自己的笑臉,對著他們招手問好。
朱投看到這個女人之後,突然感覺後背有一點不舒服,轉頭一看自己旁邊那個朋友直接就是往後退了兩步。
他們兩個對這個女人有感覺嗎?那當然是沒有的了,因為他們兩個可不是飢不擇食的變態。朱投。直接就拍了拍自己朋友的後背,拉著他趕緊往前面跑,對於這樣的人他們是不打算去近距離接觸的,到時候如果真的鬧起來的話,打又不知道該不該打,不打的話又會被對方糾纏。
結果兩個大男人一下子因為跑得太快,把那個女的給嚇了一跳,剛往前面跑了兩步之後,那個女人又突然不想追了,原路穿著高跟鞋又慢慢的走了回去 兩人轉過去看,感覺這大雨天的好像有點淒涼。
「我看她好慘啊臥槽。」朱投吐槽到。
「我也想幫她,不過我們現在也幫不了她。」范統這個時候又想到了自己之前沒有拿到那張銀行卡的經歷,現在恨不得自己錘自己兩拳。
「包里還有一點吃的,給一點那個女人吧。」朱投從自己口袋裡面拿出來了兩個人高熱量的巧克力棒。
這個時候又看了看自己的朋友,那抓著巧克力棒的塑膠袋的聲音都傳到了范統那邊了。
范統看了一眼那口袋,又看了一眼這個看上去有點兇狠的朋友的臉,沒有想到這傢伙以前都經歷了那樣的事情了居然還能夠有一顆溫柔的心。
「你要給她就去給吧,我在這裡等你。」范統。朝著朱投伸過手,朱投心領神會,直接把自己的背包交給了他,就這樣子拿著那幾根高熱量巧克力棒跑了過去,過了一會之後趁著那個女人還沒有注意到自己做了什麼,又突然跑了回來。
再跑過來之後,范統直接就把那個背包丟回給了他,隔著幾米遠,朱投直接張開雙手把自己的背包給抱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子立刻往前面又跑了起來,背後的女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們兩個跑走。
在又跑了,不知道多久之後,他們兩個人又停了下來,轉過頭看了一眼街頭,這個時候他們才注意到他們來到了這個區域的繁華地帶之一,雖然不知道名字叫什麼,但是他們看到了那十字路口旁邊的那一家賭場,就知道這裡不一般。
不過那一家賭場和一般的賭場不一樣的事,只是有著幾個門衛是不夠的,而且他的招牌還有著中文和英文兩種語言。
「這地方不會是華人開的吧?」朱投想到這裡吐槽了一句,「龍國人不要騙龍國人啊。」
「以前的報告說明,在外國騙我們龍國人最多的就是移居出去的龍國人,別說這是賭場。」范統吐槽了他一句,隨後看著他。
朱投盯著那一家賭場有一些入神了,突然感覺旁邊有點安靜了,轉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朋友居然在那裡看著自己,好像是在等著自己做什麼決定。
「幹嘛你不是想進去賭錢吧?」朱投瞪大著眼睛上下看了一下自己的這個朋友,「我身上連個線頭都抽不出來,你別跟我出去賭錢啊。」
「沒辦法了呀,除了這個辦法以外,我們估計就只能去搶錢了。」范統從自己背包裡面拿出來了自己的眼鏡戴在眼睛上面,看了一眼那個賭場,感覺還挺大的。
但是這種地方范統可能不懂,朱投卻是非常懂的。像這種定義方進去10個有9個都是虧錢的,而且進去之後很多人即便是可能贏的,也會被對方給出老千騙走,就算你能夠贏得好,你贏了錢出來之後,十有八九也有可能會被人半路搶劫。
所以說進去就是險象環生,但是又有一句話說了,富貴險中求。
朱投看著這個地方突然就想起來了,自己以前拿著鋼刀跟別人打群架的日子。
當年的那些日子仿佛又歷歷在目,此時此刻他又咽了咽口水,一股一氣風發的感覺,又讓自己提起了自信。
「走,我帶你進去贏錢。」朱投。帶著自己旁邊這個確定自己想法的朋友,走過馬路那一邊。
結果走過去的時候,此時剛好有一輛豪車停在了他們旁邊,男人看著他們這個樣子笑了一下,從自己的荷包裡面掏出來了一張錢遞給他們,隨後就帶著自己的女人走了進去。
「好,有點意思。」朱投拿到這張錢之後就更加自信了,都沒想到他會這樣子。
他們兩個人也不知道這東西的金額是多少,也是看著上面有兩個0,估計應該是這個地區新發行的鈔票吧,跟他們以前在美洲地區見過的美元樣子不一樣。
不過那個男人再走進去之後才發現自己給的有點多了,想了想那可以是自己的一天的飯錢的結果,看著那兩個人都已經進去了,礙於面子又不好意思要回來,所以就只好當自己吃了虧,畢竟是自己想要裝個逼,那就這樣子了。
兩個人在走進來的時候,第一時間他以為是進了一家四星級酒店前台的白雕欄式裝修,還有那紅木式的桌椅給了他們一股清新的感覺,旁邊還有一個人在那裡點頭,用英文跟他們說著話,仿佛是在說著不好意思。
兩個人左右看了一眼之後,有人走上前來給他們打了招呼,隨後伸出雙手示意幫他們搬東西,兩個人心領神會,把自己的背包交給他們之後被他們給安上了。一個標籤隨後拿到了前台的一個大柜子那裡放了起來,那柜子看上去還挺高級的,看上去像是一個保險柜。
「先生,請過來,這裡只要簽字就可以進去了。」一個華人走了上來招呼著他們兩個人,把他們給接引到了前台一個簽名的地方之後讓他們在那裡簽了個名。
朱投看了一眼上面的字之後,發現寫的都太離譜了,那些文件的名字都用的是斜槓式的寫英文,而且寫的還很多高級詞彙。
不過在簽完字之後范統。告訴他,他們兩個人可能出不去了,因為這裡不允許賴帳,如果輸錢輸太多的話,是要被打斷腿,還有挖掉身上的一部分零件的。
結果在進來的時候,兩個人在心裏面說了句——臥槽。
不過來到這個地方之後,他們左右看了看發現有很多人都身穿著黑色西裝戴個墨鏡,仔細看,一開始還以為是一些很有錢的人過來賭錢的,不過後面才發現這些人都是保鏢,看上去都很有精神。
比較特殊的是,有很多人的樣子看上去都很奇怪,比如說有的人的腰板一直是直的,還有的人的手指關節動起來有點機械化,有的人的眼睛轉來轉去的時候,甚至會有錯覺讓他們感覺可以轉圈,且那瞳孔不變。
兩個人沒有太過在意這些東西,因為在進來的時候,他們就表示自己一定要像個大佬一樣。
他們兩個剛剛在前台那裡拿了一點進來的時候可以免費用的代金券,這說明他們現在也有了一丁點小錢了,不過這對於這個賭場的人來講還是很少錢的,這種情況下你想要能夠賭大錢或者是能夠讓別人看起來覺得你們兩個不好惹,就必須得要有一股大佬風範。
代金券不過是為了讓他們覺得有一點成本玩的,畢竟在這裡面如果輸錢的話失去的可就不是錢這麼簡單了。
就在他們兩個人剛剛走回去的時候,旁邊的那些人也被他們兩個人獨特的氣質還有陌生的面孔給吸引了,尤其這兩個傢伙居然還有點小帥的樣子,看上去有一股年輕有為的風範。
也就在他們兩個人剛進來的時候,一個在那裡留著小鬍子的白人在那裡突然氣的把自己的牌給摔在了桌面上,隨後自己又把自己面前的籌碼給丟了幾塊進去那。
兩個人注意到了這一點,隨後打了一個響指,那個白人也注意到了他們,轉過頭看著他們兩個人,感覺好像有點特別,抓住這個機會,這兩個人故作大佬風範,慢慢的推開人走了過去,走到那個白人旁邊之後,在那裡看著對方的眼睛靠近著跟對方面對面說道:
「先生,我知道這一次你對於今天晚上尋找快樂的感覺並不滿意,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吧,只要您把你接下來的籌碼交給我來管理,我可以保證讓您可以獲得兩倍的利益,而且我們也只需要其中一半的利益就可以了,如果我們沒有達成這個目標,我們兩個人就任你處置,如何。」
朱投,在那裡學著自己的那個現在還在龍國南方的朋友的口氣說道。
那個白人看著面前的這個黃人點了點頭,在那裡一下子就把自己面前的籌碼全部推了過去,發出了一大堆的鈴鐺響。
看著面前的男孩的時候,白人把自己的雪茄從嘴裡面拿了出來,看著他說道:「如果今天晚上你贏不了,那麼你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在這裡的最後時光吧,享受最後時光。」
這個白人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像這樣的人很有可能是故弄玄虛的,如果真的有本事的話,為什麼不自己掏錢玩呢?
朱投笑了一下,隨後把籌碼全部推給了自己旁邊的范統,此時范統才是那個面無表情故作深沉的人。
那個莊家本來還想笑一笑的,結果范統。從兜裡面掏出來了,之前的代金券丟在桌面上,這一下子直接搞著,那些人都笑了起來,感覺原來是兩個窮鬼來搞事情,而且這一舉動也直接搞的那個白人有點不爽了,沒有想到真的攤上了兩個窮鬼,煩死。
結果第1把開的時候,他們也直接輸了。
第二,他們把之前的那張小費給丟了出去,這一下子都是引起了旁邊的人的注意,因為那一張錢金額可不是一般的大,足夠這兩個人吃幾天的海鮮大餐了。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還是輸了。
接下來的第3把第4把第5把他們都拿出來了自己身上的一點錢丟進去,結果都毫無疑問都輸掉了,那個莊家也越來越不把他們當一回事,你就這樣把他們晾在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