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就這樣子一直往裡面投錢,一開始的時候投的是幾塊錢,後面就是十幾塊錢。
那個看的人一直看著他們這樣投錢投到後面幾百上千的時候感覺都沒意思了,但是又覺得對方越投越多,而且都是投雙倍,估計怎麼樣也都很好。
反正這樣子到時候輸了的話,對方也就沒有錢了,估計對面那個白人會自然而然地把它們都處理掉。
在場的其他幾十個人也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想要幹什麼,都已經輸了這麼多了,看上去就是不會賭錢的人,但是還要不停的加大自己的籌碼。
就當他們以為兩個身上的錢已經花完之後,朱投轉過身去,跟旁邊的那些人說了一句話:「各位你們有錢的也都可以借給我,到時候我保證會讓你們賺到錢的,只要你們願意相信我,到時候你們支付給我的定金金額我會雙倍的還給你們,我們也只需要那雙倍之後多出來的利益。」
這話說出來之後,那一大群人直接就感覺有點意思的不少,穿著西裝打領帶的人直接就笑著想要拿出錢包來試一試,有的人本來想要拿出錢包來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面前的人很有可能只是故弄玄虛,到時候要是把自己的錢給賠進去了,那也沒什麼好的。
不過這還是有不少人覺得掏點錢也無所謂,最近也只是一點錢而已,到時候賺了的話也好,就算是沒有針也是看個熱鬧而已,大不了的話也就當是來這裡的看演出的錢。
就這樣子兜兜轉轉之後一下子給他們又漲了幾千塊錢,這幾千塊錢已經足夠他們兩個人離開這個區域,但是他們還是要留在這裡再賭一把。
可是在拿到錢的第一時間他們就直接拿出了其中的一千,當著所有人的面就這樣子丟了進去。
這一下子大家都看過來了,而且都是有點驚訝的。
那個莊家看到這一幕之後,直接就把自己嘴巴裡面的學家給拿了出來,隨後吐了一口煙,對著面前的人說道:「兩位啊,留點錢吧,要不然的話你們會輸光的」
這兩個人理他們了嗎?並沒有理,旁邊的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所以就讓莊家趕緊翻牌,因為他們沒有把錢拿回去。
莊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隨後把牌一翻,結果顯示又是莊家贏了。
這個是跟別人借的錢裡面的1/3的,這樣子大的數額都輸掉了,要知道現在一個便宜的機械義體也不過只要1000多。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把剛剛借過來的錢,還有那桌子上的全部籌碼全部給推了出去。
莊家才看到這一幕之後,眼睛的瞳孔放大了一點。他微微閉上眼睛抬起手,按著自己的額頭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才發覺自己的這根煙已經抽完了,把這根煙給丟掉之後,又換了一根煙放在嘴巴裡面想要點菸的時候,結果發現自己的手微微顫抖,為了掩飾自己的情況,直接用另一隻手遮住了自己點菸的手。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在場的其他人也都轉過了頭來,雖然他們現在有不少人也能夠拿出這麼,多錢但是也是挺傷的,更不用說一下子就把這麼多錢拿出來玩一下子,可以說這很緊張。
那些觀眾就這樣子,一會看這兩個人,一會又看那個莊家,那個白人,此時也覺得有點意思了,雖然輸了這麼久,但是這一把才是真正的關鍵,這一把的勝負會直接把前面的全部給決定下來,如果這兩個贏的話,那麼前面所有的都可以贏回來,如果這一把莊家贏了的話,那麼這兩個人會被立刻拉出去。
這下子有不少人也才反應過來,原來這是這兩個人的想法,因為他們雖然一直在輸,但是中途的每一把他們其實都是在加價的,一開始是用代金券,後面是用小費,然後又是用其他的錢,這樣子的話雖然看上去前面都挺少的,但是只要注意的話就會知道都是在雙倍雙倍的給這樣子的話,只要賭錢的人夠多錢,那麼輸的人就會是莊家,因為這樣子賭的話,只要中途贏了一把,那麼就可以贏回來。
這個時候莊家也有點慌了,正步頭去看了看旁邊的那些人,問他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結果旁邊的人居然不理他,這一度搞得他都有點尷尬了,沒有辦法了,他只能繼續把目光放在那裡,看了之後無奈的喊了一句發牌。
抓起那一張牌翻過去的時候,另一邊的人也開始翻牌了,結果顯示是他們兩個贏了。
那個莊家咬著牙直接低著頭在那裡深吸了兩口氣,隨後叼著那一根煙,兩隻手指著面前那兩個人:「兩個死黃狗子,我出來吃晚飯玩一下,都,能夠遇到你們兩個瘋魔出來玩一下,不知道天天幹什麼啊,我就問你們出來玩一下,那麼拼命幹嘛,想啥事真的是, 法克you」
說著摸了摸自己身上之後,從錢包裡面拿出來的錢,旁邊的幾個人看到之後,也紛紛掏錢把自己的錢拿出來湊錢賠給面前的人,把錢賠過去之後,這兩個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開始先把本金還給別人,隨後那個白人也笑了笑,把自己的籌碼拿過來之後,點了點頭,拍了拍這兩個人的肩膀。
「你們兩個人是東南亞那一邊的人吧,我看你們兩個還不錯,來我這裡做事吧一天給你們200美元。」
白人不是很在意這兩個人的背景怎麼樣,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兩個人有意思而已,所以想要這樣子。
結果這兩個人再把本金還給了別人之後,又還給了這個白人兩倍的籌碼,把剩下的那幾千塊錢給拿到口袋裡面之後,嘆了一口氣。
「抱歉了先生,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我們打算再去別的地方看一下。」
朱投看著面前這個白人,跟他們說道。
白人聽到這句話之後點了點頭,隨後站起身:「那也可以,只要可以的話,幾天之內就可以給我一個答覆。」隨後他又給對方打了手勢,「我等你們。」
兩個人點了點頭,隨後帶著這一批錢走出了賭場,看著這街邊又貧富差距巨大的情況,繼續朝著他們想要離開的方向那邊走過去了。
朝著這邊走過去之後,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他們拿著自己的大背包往前面一直走著,路上看到了很多景象,有的人在那垃圾桶那裡翻著垃圾吃,但是不一樣的是那個人竟然有一條小腿是機械的腿。有的人在級別那裡看著一紅燈傻笑,身上穿著一個普通的外套,頭上戴著一個破破爛爛的帽子,還有的一個女孩在那裡,不知道幹什麼,貼著牆壁翻來翻去。
就是感覺這樣的地方很特殊吧,他們兩個人剛剛在那裡面,應該是這個地方很有錢,甚至是最有錢的地方之一了吧,結果出來的時候也就又回到了這一副殘破的感覺。
來到了面前的這個地方,面前是一個巨大的警戒線的地方,在那警戒線十幾米後面是一道巨大的門,門的兩邊是有著5米高的圍牆,那圍牆看上去就像是直接用一大塊鋼鐵鑄造而成的一樣,透露著一股寒冷陰森的感覺,在那5米高的圍牆的更高處,還有著7米高的港哨,每隔幾十米就有一個這樣的港哨,港哨與港哨之間,還用鐵絲網連接著,似乎可以直接依靠這些東西擋住所有想要非法過界的人。
偶爾會有人在這裡路過,但是很少人會去管那一道大門,似乎並不跟他們有關係,在他們的身上有著幾百塊錢的人不會去看那些門,因為他們不夠錢,有著上萬的人也不會去想看那些門的,當然了是只有幾萬的情況下,因為他們覺得與其過來過去,還不如拿著那多出來的幾千塊錢去瀟灑。
天上的大雨還在下著,兩個人拿著手上的幾千塊錢,就這樣子走了,過去,走在路上的時候,他們的鞋子跟水泥地發出了直接堅硬的碰撞聲,踩在水坑的時候還發出了踩水的嘩啦聲,不過他們並沒有太過在意,就這樣子淋著雨抱著背包走了過去,看門的那幾個警衛注意到了他們身穿著武裝人員的衣服走了過來,確認了他們兩個人的情況之後把他們的錢給拿走了,並且跟他們索要了一點小費,隨後拍了拍他們兩個人的肩膀,跟他們隨便說了兩句,讓他們走了進去,走進去的時候還給他們遞了一件免費的標誌外套。
拿著這一件外套的原因,並不是因為他們兩個人得到了這裡的人的尊重,只是因為這件外套上面還有著標誌,是可以確認他們是過來這一邊的,標誌著他們經過了一個地區的篩選,可以直接來到更高級的地方。
兩個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在看到另一個地區的人並不是每個人都穿這樣的外套之後,直接就把外套給收了起來,連標誌都藏了起來,他們兩個可不想因為這個標誌給他們帶來麻煩。
「我不喜歡給別人貼標籤,因為我覺得這樣會把大家給分化開了」范統說著一些話語。
「以前老秦跟我說過,他說有的人就是喜歡讓別人搞對立,這樣子就可以在別人對立之間拿到利益的,比如說男女對立之類的。」朱投在那裡說道。
兩個人這樣子說著,此時已經來到了這條街道上面了,但是讓他們感覺不同的是這條街道好像有點不同。
不是那一種正常的不同。
「真人區」范統。抬起頭看著這個離那個大門很近的一個區域,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區域總感覺應該是沒有那麼熱鬧的地方才對。
這個地方是一條道路,過去的就像是一個街道一樣,當你開著車路過一條道路的時候,會看到有一個街道在那裡,不過此時此刻他們兩個人並不清楚這個區域是幹什麼的,因為他們並不理解這三個字。
真人這個詞。在龍國那一邊的話是道教的得道高人才可以用的詞語,也就是說除非是道德高尚甚至是很有修為的人,不然的話用這一個詞語是不行的,但是在異國他鄉居然會有人用這樣的詞語,雖然是英文,但是總讓人感覺有些奇怪。
他們兩個站在那裡仔細的看了一會兒,就想這樣過去了,但突然之間有一個人牽著一個東西走了過去,這一下子就讓他們兩個人感覺有點不對。
兩個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突然站在了那裡接著慢慢的轉過頭,因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剛剛那個人牽著的應該是一個……人。
一個全 裸 著的人。
這一下子他們兩個人理下臉都紅了,但很快又升起了兩口氣,平靜了下來,因為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女孩。可是他們兩個人又不清楚應該怎麼辦,不知道應不應該現在跑過去看看究竟。
「過不過去?」朱投咬著牙看著自己的朋友,雖然他砍過人,但對於這種事情他還是很害羞的。
「那那……走著去看看好了。」范統紅著臉不知道改不改,去想著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噁心了,居然會把人就這樣子用條鐵鏈牽著,而且還不讓穿衣服褲子,像這樣噁心的地方,應該來一次整頓才可以。
兩個人一邊走著還一邊聊著天,那一條街道就這樣子迴蕩著他們兩個人的聲音。
「我 操,真的好變態,我剛剛注意到那個好像是個男的」
「應該是一個男的,我注意到還戴了個帽子的,穿著的是黑色的西裝,而且牽著的繩子的時候還一臉自滿」
「你 媽 的那個女的我看上去也就十幾歲吧,就這樣子,我 操 他要是那個人是我妹妹,我立刻拿棍子打死那個男的,我跟你講打斷他的腿,t m d從中間打到上面打斷三條,然後直接從樓上丟下去那種」
「我……我也想罵人,唉,算了,我去看一下先吧」
兩個人就這樣子一直走過去,當他們又看到了那個人的背影之後,立刻臉紅的低下頭來,因為他們也注意到了那個趴在地上人。
不過沒有辦法,他們現在必須得先去搞個究竟,為了讓自己真的能夠去面對這些東西,他們拿出來了自己朋友之前給他們的一副眼鏡。
這副眼鏡戴上去之後,他們調了一下上面的功能,很快就直接透視看到了那兩個人的身體內部結構,直接就是看到了那兩個人的骨頭還有內臟,這樣子就鎮靜下來的,不會又去起惡念。
這兩副眼鏡其實花了不少的積分才換到的,不過功能有點多,從防 彈防水到最基本的數據調控分析以及透視功能,還有當近視輔助的功能的。
兩個人就這樣子快步的走上去,一邊走著還一邊抬著頭,當他們走到那個人後面的時候,突然對著前面的人喊了一聲。
「前面那位先生可以等一下嗎?」
那個人聽到之後轉過了頭,看著後面這兩個看上去趾高氣揚的人,還以為是小混混來搞事情呢,手都伸進口袋裡面了,結果這兩個人突然直視著他們從兜裡面掏出來了一點錢。
「很抱歉我們並沒有惡意,不過可不可以不要把人當狗一樣牽在地上啊?這太不好了」
范統手上拿著那幾十塊錢看著面前的人,如果他沒有算錯的話,這幾十塊錢已經足夠面前的人去餐廳吃一頓牛排了。
那個人看到這一幕之後,微微點了點頭,隨後將他的手從口袋裡面抽了出去,看著面前的兩個男孩說道:「你們兩個不是這裡的人吧,其實這個不是人,這個只是一個畜生而已,它是我們那邊研發出來的貓娘」
說著還拽了一下那個鏈子,直接就把地上的那個貓娘給拽的叫了兩聲,聲音聽上去像是人的嗓音跟貓的嗓音的結合。
「貓娘?」朱投這時候吸了一口氣,他沒有想到竟然是那些傢伙。
那些掌握著生物科技的人把動物的大腦和人的肉體結合在一起搞出來的產物,而且在搞的時候由於過分介入直接導致了大腦受損,這就導致了在人格方面這些生產出來外表像人的傢伙,甚至還沒有一條狗聰明。
而且在以前他們在那邊作戰的時候,有一次對方直接放出來了一堆這樣的貓娘,搞得有一些意志不堅定的人就是上了當,結果後面那些人全都得了礦石病,有的幾天之內直接下體潰爛而死。
朱投深吸了一口氣,他之前是咬著牙把自己的臉都給扇腫了的情況,才鎮靜的告訴自己不能上當的,沒有想到這樣的產物,在這裡也有。
既然這樣的話那確實不能夠當成人來看,但是看到這樣一個像人的在地上這樣子多多少少也會不舒服。
那個人在看到他們兩個都呆住之後也沒有說什麼,隨後拉著自己的這個寵物就想要離開了。
范統鎮靜了下來。他並不打算繼續糾纏那個人先的,第1點是,因為他現在不能夠過多的惹事生非,第2點就是面前的那個貓娘真正的權益來講,可能還真的不如一條狗,因為這就相當於是克隆出來了一堆的肉體之後,又把一個動物的腦袋給移植了,過去是一個道理的。
可是就這樣子看著一個像人的傢伙真的好不舒服。
就在他猶豫要不要過去幫助那個像人的動物的時候,旁邊的朋友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捏著他的頭,提醒了他,「別被事物的表面現象給騙了,忘了?」
范統聽到這句話之後之前忘記的那個女人又被他想了起來,是啊自己已經被騙過。
在明白了這1點之後,兩人離開了。
不過兩個人也暗自下定了一個決心以後不能夠再有這樣的產物產生了,即便是有這樣的產物產生,也要給予這些傢伙最基本的權益,畢竟你像人而且這種產物也不應該出現,這是違背了人的良知,還有道德素質底線的產物,只會放大人的欲望,還有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