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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為妾伸冤

2024-08-14 19:51:42 作者: 鷗鷺忘機
  丫頭小廝聽到將軍有吩咐,慌忙都撤了出去,別院裡只剩下我與慕容尚、良沫兒三人。

  「有什麼事找我,快說吧,一會兒我還要更衣呢!」踢了這多會兒的毽子,身體總算是舒展開了,汗也出了不少,自然是要淨身換衣的。

  慕容尚聽我如此說,眼眸里有一絲光華閃過,重新把視線落在我的臉上,試想這時的我一定臉色緋紅。

  細密汗水在額間,把頭髮打濕了一些,緊貼在皮膚上,有些不舒服。

  我輕抬手撩動長發,舉手投足間早有萬般風華,千般風流在,驀然轉頭卻見對面的人神色怪異目光灼灼,兩人眼神霎時交匯,他先是一愣,然後快速的轉了頭故意不去看我。

  良沫兒一直注意慕容尚的一舉一動,看他如此,一張俏臉早就變了顏色,恨恨的哼了一聲,越發恨恨的瞪著我。

  「有話快說啊,總這麼杵在這裡是何道理?」我見慕容尚還逕自不開口,有些不耐。

  他這樣帶著良沫兒過來,想必就是為了給自己的愛妾出氣伸冤的,再抬眼看良沫兒左臉頰上的手印,雖然幾天過去那手掌印記淡了很多,但還是依稀能瞧出一些輪廓。

  「姐姐……」沒等慕容尚開口,良沫兒幽咽悲切的聲音首先傳過來:「那日妹妹聽府里的管家說,姐姐千里迢迢從晏城回來,不回將軍府,而是住進了那花紅柳綠的沁香樓,妹妹就擔心的幾日不曾睡好,總覺得是自己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讓姐姐生氣惱了,所以才不想回府,後來將軍派人把姐姐親自接回了府里,我聽說之後,立刻來看姐姐,可是誰知……」良沫兒舉起手裡的羅帕擦拭一下,臉上或許根本就不存在的淚珠兒,道:「誰知道姐姐一見妹妹,二話不說抬手就打,妹妹覺的實在是冤枉,今天趁著將軍回來,姐姐何妨把心中的惱怒說出來,若是妹妹有什麼做的不妥的地方,我改就是,姐姐可不要再恨妹妹了。」

  這一番話讓她說的言辭懇切,情意綿綿,仿佛我就是一個百般不通情理的,生生欺負了善良柔弱的她,實實的好賴不分,狼心狗肺。

  果然,這個女人一如既往的虛偽可惡……

  一番哀怨的話兒講完,良沫兒猶自輕輕哭泣,看她如此,我不僅心中暗暗冷笑,斜眼看向那立在一側的慕容尚,想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慕容尚此時依然靜靜的負手立在那裡,欣長的身形巋然不動,清冷俊逸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一雙狹長的眼眸看向我,似是若有所思。

  「為什麼動手?」半晌慕容尚終於開口問我,聲音淡淡。

  該如何回答他呢?我心裡暗自思忖,說良沫兒來這裡是為了解恨,因為她知道了我和南荀同謀,將她的父親諫議大夫良謙設計進了天牢,最終身亡?

  恐怕我若將這些說出來,慕容尚馬上就會猜到我和南荀之間聯手,不僅僅是做這一件事,然後有很大可能會想到我們要共同對付南漓,到那時我若再想暗中離間他和四皇子南漓,就明顯的落了痕跡了,不行,不能說!

  「不為什麼,打了就是打了,沒有理由!」我昂了頭大聲回道。

  「將軍,你看她……」良沫兒見我如此哀聲叫道,慕容尚臉色一下變得陰沉。

  「你說什麼?」慕容尚冷冷的問,「你一個將軍府的大夫人,竟然這樣野蠻任性,對自己的姐妹想打就打,想罵就罵,一點章法都沒有?北汐顏!你也未免太霸道了!」

  我一聽這話,心裡還是有些涼了,看來慕容尚從來就不會覺得我做什麼事都是事出有因,只心疼他的表妹是不是受了委屈,想到這裡我冷聲說道:「既然將軍如此以為,我無話可說,事情已然做下了,如今你想怎麼發落就怎麼發落吧,我悉聽尊便!」


  說完扭了頭不再理會那二人。

  見我如此強硬,慕容尚終究是有些火了,猛地大喝了一聲:「來人!把大夫人關進後院柴房,讓她靜思己過!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她出來!」

  「是,將軍!」站在院門口的侍衛們,聽到吩咐急忙應了一聲。

  阿莫和阿彩他們此時也聽到了,看到慕容尚下令要把我關起來,頓時都著了急,這時已經有幾個侍衛進入了院子,上前來就要動手拿了我。

  阿莫搶先跑了進來,撲通一聲跪在了慕容尚面前:「將軍,夫人冤枉啊!」

  阿彩這時也緊跟著跑進來,同樣在慕容尚的跟前跪下來,替我求情,不一會別院的小廝丫頭跪了一片。

  阿彩邊哭便對著慕容尚叩頭道:「將軍明鑑,夫人真的冤枉!」

  「奧?她有什麼冤枉的,你倒是說說看!」慕容尚冷眼看著阿彩問道。阿彩急忙解釋道:「那天,夫人在別院當中好好的待著,突然看到二夫人氣勢洶洶的帶了人過來,口口聲聲冤枉夫人一直對她不利,話中多有冒犯,夫人氣不過說了二夫人幾句,二夫人惱極就要對夫人動手,若不是我擋在前面替夫人擋了一巴掌,說不定夫人這時候也同奴婢這般一樣差點毀了容貌呢!」

  說著阿彩扭了臉,讓慕容尚看她左臉頰上依然有些明顯的手掌印記。

  「果真如此?」慕容尚眯了眼睛問道。

  「奴婢不敢撒謊!」阿彩鄭重說道。

  一直在旁邊緊張看著這一切的良沫兒,聽阿彩如此說,霎時嚇的變了臉色,上前來一把拉了慕容尚的衣袖,忙道:「將軍,不要聽了這婢女胡說八道,我平時是怎樣的人,將軍你是知道的,怎麼可能會做出那種有失體面的事,我看就是這丫頭怕自己主子受罰,妄圖栽贓別人替主子撇清罷了。」

  別院之中突然地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再說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慕容尚的身上,等待他最終決定該如何做。

  慕容尚垂眸沉思了半晌,終於緩聲對這那侍衛下令道:「把夫人押去柴房……」

  「將軍!夫人冤枉,夫人真的冤枉啊!」

  「將軍,求你放過夫人吧!」

  阿莫等人俱是向著慕容尚喊冤,可是這並沒有什麼用。

  那個冷漠清絕的男人,此時已經轉了身,逕自向院外走去,在他身後跟著一臉得意的良沫兒。

  ……

  將軍府後院的西北角上,有一個矮小陰冷的柴房,原先是存放馬飼料所用,可是最終由於距離園中的馬圈有些遠,漸漸的就不再用了,後來也不知怎麼又被當做了懲罰做錯事的家奴禁閉所用。

  現如今慕容尚下令把我關在這個去處,可見他對我的所作所為是有多麼生氣,畢竟是打了他心上的女人,他怎麼可能輕饒過我。

  柴房裡雖陰冷潮濕,好在地上被鋪了乾草,勉強還能呆的下去,只是想要隨心的活動是不可能了。

  柴房門口早安排了侍衛把守,沒有慕容尚的口諭,我是絕對不會能脫離這裡的。

  我心中怒氣猶盛,想到慕容尚對我如此的無情無義,就覺得心裡一陣陣的發寒。

  正傷神時,突然柴房外傳來了阿彩和阿莫的聲音,我心裡一陣驚喜,不一會兒,門聲一響,兩個人先後走了進來。


  「小姐!」阿彩首先看到了坐在乾草堆上面,有些狼狽的我,驚呼了一聲。

  「小姐,怎麼樣?一天一夜了,你還好嗎?」阿莫蹙著眉,沉聲看著我道。

  「我好的很,吃的飽睡得著,有什麼不好的!」我笑著對他們說道。

  阿彩聞言扭頭打量了這裡一下,小嘴不禁撇了起來:「小姐,你被關在這種地方,怎麼可能好呢,將軍他真是太狠心了,竟然這樣對你!」

  「傻丫頭,別這樣,不就是被關幾天嗎,我承受的住!」說著我抬手去擦拭她臉上潸然掉下的淚。

  阿莫見我們只顧了說話,便出聲勸道:「阿彩,別只顧著哭了,咱們來是做什麼來了?」

  阿彩被他這麼一說,頓時清醒過來,「阿莫不說我都忘了,小姐,我給你送吃的,還有換洗的衣服來了……」

  她一邊說,一邊提過放在一旁的食盒,還有一個包裹,放在了我的面前。

  見到這些我自然是高興,一天來只顧著生氣都沒有正經吃過東西,我立刻取了食盒裡的飯菜,狼吞虎咽起來。

  「小姐……你受苦了!都是阿彩害的你!」阿彩見我如此模樣,不禁又哭了起來。

  「阿彩,你還讓不讓小姐好好吃飯了?」阿莫在旁邊鄭重提醒道。

  阿彩一聽,急忙盡力收住自己的情緒,不再言語。

  「其實,我覺得將軍他也沒想把小姐怎麼樣……」阿莫突然諾諾的說道。

  沒等我反駁,阿彩首先一聽急了:「阿莫,你是糊塗了吧?小姐都被將軍關進柴房裡來了,還說沒有怎麼樣?還能怎麼樣啊,難道就為了夫人打了那二夫人一巴掌,將軍會把我們小姐處死不成?」

  阿彩憤憤的質問道。

  阿莫一見她這麼激動,急忙擺手解釋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本來小姐受罰,被關柴房是一件讓人惱火的事,可是我卻發現,將軍只是把小姐關起來不許她出去,其他的都沒有要可以為難小姐的意思,方才你也看到了門口的兩個侍衛,對我們都很是客氣,也沒說不讓我們來看小姐,小姐一應用的東西也都由專人準備,絲毫沒有虧待,這可不像是將軍的作風!」

  阿彩聽了,揉了揉鼻頭:「照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有點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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